('
她随口一说的几个字似乎极大地刺激到了他,陆倾曼声呻吟,乔栀潼几乎是腰上一紧便被无可反抗地往前带进他的怀里,他的手掐得她腰肢生疼,急促的呼吸顷刻在她耳边烘散,他像是哀求,“爽的···啊···用力些,动快一点,好不好,栀栀?”
滚烫的吻毫无章法地落在她的耳朵,他舔咬着她的耳垂,舔弄着她的耳骨,舌头甚至模仿性交一来一往地往她耳蜗里钻,没出几下乔栀潼就受不住软软呻吟出声,下腹的反应比她意识来得更快,湿热黏腻的感受不出片刻就从小逼延展到她的神经,顺着脊髓冲上本还算是十分清明的大脑。
“嗯···你,你作弊!”乔栀潼还没玩够他,不肯让他再亲,免得自己意志溃散得失去这次能够好好调戏他的机会——她一向喜欢攥住现有的,今天的就是今天的,没玩够本就是自己的亏,她扭头想要躲开他,“你···嗯···你再亲!”
但陆倾哪里听她的,含着她的耳朵又啃又咬又舔的,意犹未尽地亲了个够又转而去亲她冒出细汗的颈脖,一下一下地亲着,也不知道是她太敏感还是他的技巧实在太好,光是这么两个地方给他糟弄,乔栀潼已经有些受不了地仰起脸蛋张唇呼吸,更别说不用摸也知道定是湿得一塌糊涂的花谷——
她有些生气地往他高高翘起的鸡巴拍了一下,陆倾闷哼着抱紧她,乔栀潼用力握住他肉棒下端,另一只手也游移过去拨弄着他的睾丸,边刺激他边强制阻止他,“你···再亲,一会儿就不给你射!”
代价太大,陆倾终于肯停下来,直起身紧紧地搂抱住她,把脸埋在她的颈侧,可是没消停几秒就又开始有意无意地亲她的颈窝,低声赞美:“栀栀好漂亮。”
她大脑已经有些飘飘然,闻言连他又不讲信用地亲自己都忘记了,追问:“哪里漂亮?”
他在她的耳下闷声笑,嘴唇贴着她的大动脉,不吝夸赞,“哪里都很漂亮,耳朵漂亮,脖子漂亮,肩膀漂亮,腰也漂亮···见过的地方都很漂亮,栀栀。”
乔栀潼也笑起来,她一直都对自己有很清晰的认知,就是一个明媚大方的美女。虽然人审美各有不同,但即使不喜欢她这一个类型的,心里也清楚她还是美女,只不过不是自己那一挂的美女而已。
她当然不免俗的也喜欢听夸赞,不论是出自真心也好立于假意也罢,这都会成为滋养她精神圆融度的肥料,乔栀潼向来乐于收集,不会假惺惺地说些违心的谦虚话,此刻陆倾一样样地列举出来,无疑是非常合她的胃口——她对外形管理都是为了愉悦自己,现在他这样夸赞,就说明她愉悦自己的行为做得很成功,当然是高兴的。
乔栀潼空了只手出来,反着伸到背后解了内衣扣,拉着他的手往上摸到乳房下缘,细细喘息着勾他,“栀栀这里也很漂亮的呢。”
耳边的呼吸声几乎是立刻就发紧短促,她的腰快要被他掐断了一样,乔栀潼呼痛去掰他的手,“你温柔点会死吗···啊···”
属于男性的干燥炙热的虎口托上她的乳房边缘,轻轻抖了抖,乔栀潼的身体一颤,陆倾就亲着她的耳朵轻声笑,“栀栀像水一样。”
他的荤话说得隐晦,明明就是在说她的奶子软绵绵,非要带上她整个人来讲,乔栀潼敏感地哆嗦,握着他鸡巴的手也失了轻重,陆倾锢着她腰肢的手松开去接管了自己的性器,他的手包裹在她的外,带着她加了速度撸着,颈侧的吻和揉捏奶肉的力道瞬时顺着狂放了许多,乔栀潼的下身愈发空得发痒泛麻,声音都带了点不明显的哭腔:“好累,你什么时候好啊···”
陆倾松开她的乳房,大掌护着她不断往后倒的背,凑近亲了亲她的唇,话音间都是沉沉喘息:“快好了···乔小姐再辛苦一下,等一会儿一定好好服务你。”
她本来就快受不了了,带着画面感的言语刺激让她几乎靠着精神幻想就在小高潮走过一遭,她控制不住地翘起小屁屁去蹭他的膝盖,是真的快要哭出来,“你快点···快点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