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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的鸡巴大不大?”姜梓闻一边野兽般用粗硬的分身侵犯着哥哥的身体,一边喘着粗气问他。哥哥被他技巧的动作操得快感连连,残存的理智快要消失,仅剩下身体本能对快感的追逐。
“啊……大……好大…好胀……呜呜呜呜……”
“操得你爽么?”
“啊……爽………好爽——啊啊啊!”
“哥,你说点好听的,我就让你射出来。”
“嗯啊……哈…阿闻操得我……好爽……啊………好爽!阿闻的肉棒好大!呜呜呜呜呜……顶到最里面了~”
“哥,你真听话。”姜梓闻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用力地操了进来,姜梓喻被突然猛烈的动作弄得突然高声呻吟。
“啊啊啊啊……好舒服……还要…后面好舒服…要坏掉了……啊……”
姜梓喻努力挣扎着想要挣脱,却被姜梓闻拉得更紧,更用力的操弄,粗硬的肉棒粗暴地贯穿着他的身体,令他毫无力气逃开。
此时的姜梓喻口中发出的只有破碎的呻吟,就在这时他的身体被猛地翻转,被姜梓闻高高举起一条腿,折在另一侧变成侧卧的姿势。
姜梓闻操得越发地起劲,一边快速地操弄一边伸手狠狠拍打哥哥的屁股,火辣的疼痛感伴随着刺激的快感交织在一起。
“哥,你怎么夹这么紧!”姜梓闻一边说着,操干的分身仿佛又硬了硬,变得更粗,使的操弄。
“哈啊……哈啊…阿闻…别这样……”
“叫老公!”
“老公……呜呜呜……老公……受不了了……小穴要坏掉了。”姜梓喻被狠操着,说不出连续的句子。姜梓闻拉起他的上半身扯住一条腿继续旋转,形成完全用后背冲着自己的坐姿。
“不…不要……会坏掉的!”姜梓喻只感觉自己的后穴被撑到不行,他难受得扬起头艰难喘息,疼得涌出了泪水,模糊了视线。
“哥的表情不错啊,”他扳过哥哥的屁股。被撑到极限的饱胀感传来,姜梓闻张大嘴巴发出嘶哑的叫声。后穴中,肠道撑开到极致,一个极其微小的动作就会带来强烈的刺激。
只要姜梓闻的肉棒狠狠顶下,他就会发出痛苦的悲鸣。强烈的痛感跟快感不断冲击着姜梓闻的大脑,口水从嘴角流下。
姜梓喻脑子晕乎乎地就射了精,他刚射出来,一股滚烫的液体就喷洒进他的肠道内。肠道因为高潮和被射精的刺激而痉挛,他如虚脱一般全身无力,瘫倒在姜梓闻身上。抽出分身后,浓稠的白色液体从松弛的穴口噗噗流出来。
上都是汗,可他并不在乎,直接缩进姜梓闻的怀里,渐渐进入梦乡。浓郁又特殊的香气是黎明破晓前的晨雾,湿润迷蒙的烟草香混合着牛奶沐浴露的香味,橘子散发出的气味被厨房的烟火气给盖住。
他们在情欲的深渊注视彼此,渴望的源泉从腿间流到小腹,欲望的肉茎被流动的血液紧紧捆绑住,直到没顶。乱轮的枷锁被固定在二人身上,昭告他们是渴望与被渴望的关系。
命运把他们捆绑在一起,那就在只属于他们二人的小小世界里沉浸下去,烂到地底长出白色的花。
他甘愿被囚禁一辈子,身体上或者是精神上的囚禁。
第二天姜梓喻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他确信昨天晚上发生的不是梦,随手披了件衣服就起身下楼。他隔着玻璃看见弟弟在后院的橘子树前站了许久,直到外面吹起风来,他才往屋里回。
姜梓喻被他按在客厅的桌子上亲吻,温热的舌头一下下或轻或重地顶弄着耳朵。他模拟着性交的抽插,看着手指在哥哥粉红的樱唇中进出,大股唾液被带出唇瓣湿亮。
“哥,我想吃橘子,你剥给我。”
喜他同喜,痛他同痛,爱他同爱。
因血缘相互吸引的爱,是他们生命当中最隆重也是最卑微,最无可奈何最猝不及防的爱。他们彼此都不知道这份爱会在在什么时候降临、离去、永远被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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