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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第三个月第三周的第二天。黎渊被捆缚着手脚跪趴在黎川的沙发前,而黎川则把双腿搁在了他的背上翻着书。这原本甚至算不上调教,只是普通程度的羞辱而已——哪怕是岛上资质最差的奴隶,也能完美地完成人体家具的任务。
可这一天很微妙。黎渊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比平时更加柔软,以至于撑着黎川双腿的脊背感觉有点吃力。与此同时,一丝似有若无的情欲从身体深处窜了出来。
他当然不可能对着自己的哥哥发情,所以答案其实很明显——黎川也发现了规则里的盲点,因此对他用了药。
“既然要用药,为什么不选厉害一点的?”黎渊双臂撑着地冷笑了一声,“这种程度的春药能有什么用?”
“哦,你感觉到了吗?”黎川甚至没有移动盯着书本的视线,“看来改造已经完成了——认输吧,你已经没有办法成为一个合格的岛主了。”
黎渊索性没有说话,把舞台让给黎川。黎川见他没有发问,便把双腿放了下来,又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甚至好心地让他坐到了沙发上。
“我对你用的并不是普通的春药。这种药是岛外最新研究出来的,三个月前才开始在岛上进行试验。用药方法是每天定量服用,大约半个月的时间,用药人的身体就会被彻底改造。”
黎川像是突然松了口气似的,用一种极为平静的语气说着:“你现在可能只是觉得身体躁动不安,再过几天你就会发现自己屁股里面很湿,身体的躁动感也会变得无法忍受。你会越来越渴望被人插入,逐渐发展到不被人操就腿软得连路都走不了的程度当然,在刚刚被操完的时候,你大概也没法走路。并且——如果太长时间不被允许高潮,你很有可能会陷入极度虚弱的状态。”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讲故事?”黎渊笑了。他自小在岛上长大,见识过的春药数以百计,从未听说过有这样神奇的药物,自然不相信黎川的说法。
“……就算我现在带你去看那些服过药的奴隶,你大概也不会相信我吧。”黎川显然料到了黎渊的反应,“说实话,在刚刚听说有这样一种药物的时候,我也不怎么相信。不过,时间应该会给你答案的——大概再过一星期左右,我只要用皮鞭抽你的肛门,就能让你在二十分钟内高潮三次。再往后——大概只要两个月,你就会变成每天流着水渴望着被人操弄的极品尤物了。虽说它不致命,你如果愿意,也可以在每天被自己的奴隶操弄的日子里活下去。可认真地说,你自尊心太高,一定忍受不了变成那样。如果你愿意听从我的建议,现在认输,至少可以走得比较体面。要是等到身体发情得受不了,跪在我面前求我满足你——未免太难看了。”
后来的研究表明那种药并非不致命,而黎渊也不是不能接受在床上身处下位。但那时的黎渊想法更加单纯——能让人短期内强烈发情流水的春药又不是没有,他如今每天的饮食都被黎川控制,要做什么手脚实在太容易了,他的哥哥一定是用普通的春药包装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故事,想要逼迫自己主动投降。
尽管接下来的一周多时间里,黎渊身体的所有变化都和黎川所说的一模一样,他仍然坚信这只是黎川想出来的诡计——姑且可以稍稍认同一下,哥哥的心理战水平有所提升。
到了第四周的末尾,他的身体已经和黎川所说的一样,发情到全身瘫软的程度了。他的后穴总是湿着,即使黎川准许他随意更换内裤,每次换下来也都能在布料上看到一大片水渍。
那样的日子确实难捱,可黎渊咬着牙数着日子,终于也等到了交换立场的那一天。他以为交换了立场,黎川就没有办法再往他的食物里下药,而他的身体也会代谢掉之前服下的药物,渐渐恢复正常。
可那一天,他没有见到比赛的主持人,没有见到作为对手的哥哥,取而代之的,是匆匆来岛的父亲和一个神色惶恐的药剂师。
他被直接带出了岛——在比赛还没有完成的情况下。而他从那个药剂师口中,终于确认了一个事实。
他的哥哥并非心理战的水平有所提升,他说的都是事实——那种神奇的药物的确存在,而他的身体也确实被改造了。
“我知道你想赢,也知道你忍不下这口气。你是我所有孩子里和我最像的,我怎么会不明白?”父亲是这么对他说的,“可你的身体的确不适合去当岛主,岛上也没有足够应付你身体突发状况的医疗条件。从今往后,你就当自己是在我身边长大的,别再想岛的事了。你还有一个弟弟,名字叫黎冶,刚满八岁,我想带你去见见……”
“说起来,我们最初的话题是什么?”说到这里,黎渊望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睛,“为什么那些业务本该是他的?”
“是。”俞威恒完全听愣了,下意识顺着老板的话回答。
“嗯……如果当初抛开对获胜手段的执念,或许在第二个月我就已经赢了。然后被送出岛、被当做托孤对象培养的,或许就是他了吧。”黎渊的语气平淡极了,“而我就会在那座岛上一直生活到28岁……不,或许会一辈子都生活
', ' ')('在那里。就算出了岛,大概也只会被给予一笔财产,在这个世界上随便找个角落安安静静地过完余生。”
“你来试岗的那天问我得的是什么病,还记得吗?”黎渊悠悠地说,“回想起来,并不是没有人提醒过我,可我那时没有在意,以为自己不仅可以赢,还可以赢得漂亮。结果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大概就是狂妄的代价吧。”他这么说着,又轻轻笑了一声。
俞威恒仍旧安安静静地听着——他实在不知道该对此作何评价。
“没有什么感想吗?”黎渊在床上侧过身来,“我上一次和人讲这个故事,还是在四年前呢。”
“老板。”俞威恒端坐起来,“您这个成长经历,太超出我们一般人的常识水平了……我看小说都没见过这么写的。”
“一般人的常识水平,是什么样的?”
“呃,打架,抽烟,逃课,考试作弊……啥的。”俞威恒下意识暴露了自己中学时代的黑历史,略微有点尴尬,“还有兄弟义气什么的。像您这种人命关天的大风大浪,基本是遇不到的。”
“一次都没有过吗?”
这问题的对象显然已经从“一般人”变成了特定的人,俞威恒愣了一下:“也不能说没有……您真想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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