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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雨下得很大,硕大的雨滴砸在车窗上,迅速又猛烈。
寂静的夜晚一下子就变得嘈杂起来。
小时候阮梁玉告诉过池遇,因为他是双性人的身体,所以平时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不能让别人看到或是碰到自己的下体。
可是现在,祁泊简却将池遇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男人粗糙的手指沿着纤瘦的腰往下摸,途径他早已挺立的性器,很快就来到了池遇那个很少触碰的隐秘之地。
祁泊简实在太爱池遇这具畸形的身体了。
明明是第一次被碰,可当祁泊简的手指缓慢地插进池遇紧窄的穴口时,里面的嫩肉就立马主动地吸附上来,层层叠叠包裹着男人的手指。
那个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突然被男人的手指插入,池遇以为会很难受。可他除了感觉到异样的同时,下体却传来一阵诡异的快感。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也无法用语言形容此时的感受。
池遇只能坐在祁泊简的身上,任由他不断地往自己的身体里探索。
他的双腿也止不住颤抖。
可是池遇再怎么害怕,也照样无处可躲。
他赤裸地被祁泊简抱在怀里,身体接触到的却是冰凉的衣物布料。
——祁泊简一件衣服都没脱。
不知怎的,突然意识到这件事的池遇心里更加委屈难过。他的泪水很快就浸湿了绑着眼睛的黑色领带,但眼前还是一片黑,看不到丁点光亮。男人的动作也没有因此停下来。
虽然年少时就看过,可今晚还是祁泊简第一次摸到他的小穴,眼下他的手指也被穴肉紧紧咬住。
所以怎么停得下来?
但池遇还是哭得太可怜了。
布料都吸不完他的泪水,眼泪掉到祁泊简的手臂上,像是砸到了祁泊简的心头。
祁泊简将自己的手指从池遇的穴里抽出,带出来的还有一股接一股的蜜液。
池遇最会骗人了。
流着眼泪挣扎,嫩穴里的水却把祁泊简的指尖泡得发软泛白,穴口到腿根也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甚至有些滴落下来的水液还蹭湿了男人的西服。
祁泊简轻笑了一声。
池遇听到了却只觉得毛骨悚然。
下一秒衣冠整齐的男人将全身赤裸的漂亮男生压在身下,唇舌交缠,极其缠绵。只是男生涩得像青梅,吻都不会接,男人的唇和他紧紧贴合,他连用鼻子呼吸都不会。
池遇的脸没一会就憋得通红。
为了让他吸气,祁泊简只能短暂地抽离。
他低头去看那张被舔得湿滑红润的唇,眼下只能小口小口吸着气,朝他张开着的小嘴也包不住里面唾液,直到看见晶莹的液体沿着嘴角落下时,祁泊简又忍不住舔吻上去。
男人的大手摁着池遇的后脖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池遇挣脱不开。
双手被捆住,眼睛也被领带遮住,视线里一片黑暗,池遇只能跟着祁泊简的步调走。他耐心地用舌尖描绘着池遇的嘴唇形状,吃起来像是果冻。
但祁泊简还是没让池遇窒息太久,他就这样亲着被压在自己身下的人,亲一会就起身抽离,等人小口小口吸完气,又俯身下去亲,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如果池遇此时能够停下来仔细体会,就一定能发现祁泊简眼下是为了抚慰他,也为了耐心地等他适应,才特意停止了不久前的激烈行径。
可池遇还是害怕。
因为不知从何时开始,只要他被男人亲、被他碰,下体都会升起一种说不出来的冲动。
池遇第一次体验情欲难免害怕,所以他下意识就想要阻止那个一直压在他身上的始作俑者。
于是他又开始挣扎,挑战着祁泊简剩余不多的耐心。
结果还是因为动作太过剧烈而再一次惹恼了好不容易才平静的男人。
祁泊简不明白。
他现在只是在亲池遇,连侵犯都算不上,为什么池遇还有那么大反应…
一想到在花店门口看到的那一幕,祁泊简短暂消失的怒火与醋意终于又回来了。
也许池遇对他的厌恶和疏离,自始至终都是没有任何理由的。
明明小时候说要一直陪着他的人,长大了满脑子想的却是避开他。
又被骗了。
祁泊简的神情阴鸷,失去理智的他没有再手下留情,这次的动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粗暴。
没有心软的,祁泊简不由分说地将池遇翻了个身,随后伸过去的大手死死地摁住了池遇脆弱的脖颈。
祁泊简单手扯开松垮的裤子,掏出自己那根早已兴奋的、直挺挺勃起的性器,没有一丝犹豫地将那根滚烫的肉棒挤进池遇合拢的腿缝里。
祁泊简又凑上前亲密地和身下人咬耳朵,只是这一次他却看不到池遇流泪的眼睛。
男人开始动起来。
那根火热滚烫的东西在池
', ' ')('遇腿间进进出出,祁泊简很用力,池遇的皮肤白嫩,没过一会两条腿就被磨得通红。但祁泊简还是没停,他舔咬着池遇肩上的薄皮肉,沿着后脖颈,漂亮的蝴蝶骨一路向下,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红痕。
祁泊简此刻就像只占有欲极强的野兽,疯狂地在自己的雌兽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池遇感觉自己这辈子的眼泪都快要流干了。
他前面的性器就在刚才已经难堪地射过一次,射在了男人的车后座上,可祁泊简还是不放过他,粗长的性器强制性在他腿间抽插,逼着他去感受灭顶的快感。
在来回抽插的过程中,他下身的肉棒还时不时地摩擦到池遇稚嫩的穴口。只要祁泊简越将自己硬挺的性器往里挤进去,便越能贴近池遇湿湿黏黏的阴道。
祁泊简吻着池遇的细腰。
他使了些劲,开始将自己的肉棒疯狂地往池遇小穴最深处被包裹着的娇嫩阴蒂戳去,很长一段时间内,车里只响起阵阵交合拍打的暧昧水声。直到祁泊简突然感觉到身下的人身体一僵,他知道池遇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祁泊简迅速将池遇翻了个身,面朝自己。
看着身下人还是张着小嘴,止不住的唾液流到了锁骨,下半身的性器也还是情动地硬挺着。祁泊简的理智终于完全断了线,他抽出自己青筋暴起的性器,掐住了池遇漂亮的嘴,直挺挺塞进去。
池遇眼睛上的领带总算被祁泊简扯开。
他恢复了光明。
只是嘴里第一次被男人的精液填满,池遇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他流着泪,含着精,只能呆滞失神地看向面前的男人,像个没了神智的傻子。
就连祁泊简让他伸出舌头给他看那上面包裹的粘稠白浆时,池遇都乖乖照做了。
“好乖。”
祁泊简让他咽下去后,这样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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