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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远笙如今相当于人修的大乘境前期巅峰,但在宿菀手上却毫无知觉的被束缚在床上,可见宿菀实力难测。夙远笙心惊的同时,对自己目前的姿势也很羞耻。但他挣脱不得,这个四周白雾的地方,似乎能够压制他的修为,以至于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宿菀跨坐在腰下,慢慢向他靠近的脸。
“宿城主你。。。。”夙远笙是羞恼的,堂堂狐族少君,如今像个小倌一般被人用这种姿势压在床榻戏弄,他想大声喝止,话才出口,宿菀的食指轻轻点在他唇上,让他骤然失声,张着嘴,呜呜咽咽的,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宿菀将他噤声了。
夙远笙怒气更盛,脸都涨红了。因剧烈挣扎,缚着的手腕脚腕都现了红痕,映衬在白皙的肌肤上,别有一种凌虐的美感。宿菀眸色微深,轻搓手指,一颗琥珀色丸药凭空出现在指中,然后含在自己的舌尖,扯着夙远笙的衣领,倾身向他吻了下来。
她的唇既软又热,扯着衣领的手已经不安分的与他肌肤相贴,温温凉凉的,让夙远笙有一瞬间的呆滞,趁着这一瞬间,宿菀撬开了他的唇舌,将药丸送了进去。那药丸入口即化,待夙远笙回过神来,她的唇已经向下,吻着他的下巴,他的喉结,顺着已经被扯开的衣领,舔吻着他的锁骨。
一股热意自小腹中升起,夙远笙有些难堪的偏着头,咬紧了下唇。他被强了,他还可耻的有了感觉。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一点作用都没有。难道他竟是这样耽于肉欲的人么?一时间,夙远笙对自己起了无限的怀疑。
宿菀不管他在想什么,在他锁骨处嘬了一处又一处红痕,然后起身,将他身上的袍带解了,露出一大片白皙紧致的胸膛来。明明没有风,胸膛上那两点茱萸却颤颤巍巍的立着,像是等待采厥的果实。宿菀唇角轻弯,俯身叼住了一颗茱萸,磨咬起来。夙远笙的腰脊瞬间像是窜过一道电流,酥麻的他下意识深吸了一口气,这口气还没有吐出,那电流又至,他上气不接下气,不由得气息不稳,低喘着,扭动着身子,想避开宿菀的厮磨。
宿菀毫不理会,甚至在感觉到腰后顶起硬邦邦的物事后,还恶劣的往后又坐了一点,正好压在那物事根部,透过轻薄的纱衣,感受紧贴着的腾腾热气。
药起效了。
情潮莫名来的十分汹涌,夙远笙的脑子一下子变得有些混混沌沌的,浑身不仅热,还空虚的难受。往常清心寡欲的尘根,现下硬到发涨,涨到生疼,只想有个什么东西让他捣进去,狠狠的操弄磨刮。伏在身上的人太慢了,太慢了。
还在磨磨唧唧的逗弄着他的乳尖,但情潮已经快将他烧到灭顶,他的脸红到滴血一般,整个人都在发烫,连带着玉白的身子都浮上一层薄红,因为无法出声,他闭着眼,张着嘴,像临渊的鱼,渴求雨露,眼尾都被逼出了泪。
宿菀对自己下的药心里有数,但也不曾想他如此敏感——原本,应当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全发挥作用的。这下倒是仓促,前戏才刚刚开始,箭就已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宿菀无奈掐诀,片刻间两人身上都不着寸缕。
肌肤相贴的感觉并没有让夙远笙好过些,反而理智全无,无意识的挺动的下身,磨着宿菀的股沟,做出交合的姿势来。俊美出尘的脸上布满细汗,无法动弹的手腕因为过于用力而青筋毕露,气息紊乱,身上更是烫的十分厉害,眼看着就要因为欲求不满陷入狂乱之中。
宿菀抬起了软翘的臀,伸手扶住了夙远笙的肉根,将它对准了自己的穴口,那硕大的肉头刚刚撑开一点紧闭的入口,夙远笙却仿佛鱼寻到了水,一个用力挺身,蛋大的肉头连带粗壮的柱身就戳刺了进去。
宿菀不由“啊”了一声,前戏不够,甬道内尚还干涩着,而夙远笙的阳物又太过粗大,剐蹭到穴肉一阵疼痛,再加上宿菀已经很久未有过床事,穴口细嫩紧窄,这一戳刺十分莽撞,穴口便有些裂了。但夙远笙全无顾忌,或者说他已经无法顾忌,尘根入穴后就不住的挺耸着,飞快的抽送着,不一会儿宿菀穴肉内竟然分泌出花汁来,润滑了甬道,减轻了宿菀的痛苦。
但宿菀的臀肉还是微微抬起的,所以夙远笙并未有能尽根,总还是露出那么一截,他挺耸的更高,想要全根而入而不得,眼尾发红,忽然就不知怎的挣脱了绳索,快的来不及让宿菀反应,他掐着宿菀的腰,重重的向下压去。
这一压,肉柱尽根没入蜜穴里,柱头也顶到了宫口软肉上,穴肉层层绞紧柱身,滋味太过销魂,让初尝情事的少君忍耐不得,抵着她深处的宫口快速不停歇的抽插操弄,快感堆积的太快,夙远笙尚不会控制,只晓得跟着感觉动作。很快就达到了顶峰,射出了元阳精水。
宿菀撩拔他,自己却保持着清醒,即便被肏弄的花汁横流,在夙远笙射的那一刻她立刻紧紧锁住了他的龟头,里头的媚肉疯狂的舔舐着柱眼,宫口微微张开,将射出来的元阳精水一滴不剩的吃进了子宫里。在里头转过一圈后,化为淡淡金色暖流,又从子宫里流出来,缓慢的浸润着整根阳物,不一会儿,金色暖流就被吸收殆尽。刚发泄过的阳物并未软缩,吸收了金色暖流后
', ' ')(',柱身一跳一跳的,似乎更粗长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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