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婳脑海里突然闪现那晚在佛堂,窗幔后来的赤裸男女,他们看上去很陶醉,男人骑在女人身上,猛烈撞击抽插女人的爱穴,女人也是淫荡无比。
平哥不知什么时候坐在阿婳大腿根那里,他趁其不备,把自己的家伙塞了进去,花穴里的吸力强,而且还有爱液流出,舒爽让平哥闷哼一声。
同时,阿婳也感觉自己的爱穴被硬邦邦的东西塞满了,与李老爷不同的是,平哥动作温柔,他进去的力度不大,也没有弄疼阿婳。
他胸膛赤裸,没有胸毛,整个人俯视着身下被他抽插的阿婳。
那一刻,阿婳觉得这里就是他们的天堂,她以后有了依靠。
愉悦的臆想让她的恐惧消散,爱穴里也变得更加湿润,汁水留到平哥两个蛋蛋那里,滋润了他那蜷缩的黑毛。
平哥俯身下来,柔声说道:“你真是个宝。”
阿婳当时没明白这句话,只是觉得自己身体当下成了一条河流,平哥就是河里的鱼儿,鱼儿越是欢快,她就越兴奋。
她的腰肢随着平哥的动作在摆动,每插一下,阿婳就会整个身体向上,像一株水草一般,身姿曼妙得让平哥的家伙又胀大几分,狠命想往洞穴更深处捅进。
空荡荡的房内,满是阳具抽插,蛋蛋撞击,女人的叫床声,还有男人的闷哼声。
那天之后,但凡是平哥在家就一定要拉着阿婳欢爱,而阿婳尝到情爱的美好,也有些沉迷。
回家订婚的事就自然耽搁了。
除此之外,平哥对阿婳也是宠爱有加,他不让她干重活,连大太太安排给阿婳的活计,也不让她做,“以后成亲了,我大伯说给我盘个店铺,到时你就是老板娘,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长那么大,这还是阿婳头一次感受到爱人的呵护,她感动抱着平哥的脖子不愿意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