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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蕉蕉,你觉得我不能对你硬,就是不爱你?”
眼前活色生香的小姑娘,顿时白了小脸,“不、不是的……”
拉她手腕的左手稍微挣了挣,他粗糙的拇指指腹刮着她圆挺温暖的奶头,“那就给老子下来。”
两瓣屁股蹭了蹭他蛰伏的巨兽,宋蕉蕉坐得更稳,“不行!”
宋雨:“……”
他们僵持之际,敲门声响起。
“你好,我来换药。”
是护士。
宋蕉蕉紧张得发抖,大脑空白两秒,才飞快扑进他怀里。
殊不知,她两团娇乳沉沉压着他胸膛,侧面,雪白招摇的乳肉被挤得圆鼓,嫣色奶头时隐时现,更为情色勾人。
“你反锁了。”
见她担惊受怕,宋雨于心不忍,提醒。
“是哦。”
她仰起小脸,双颊绯红,眼角挂着碎泪,却笑得憨傻,“还是舅舅聪明。”
谁让她长得可爱。
即使这样,宋雨看来,也在找肏。
可惜,他现在真硬不起来。
“咔哒——”
门锁转动声,炸懵了各怀心思的舅甥。
宋蕉蕉怕得不行,卷过被子,枕在他左臂,侧躺在他怀里,双眸紧闭,决心装死。
宋雨:“……”
护士收起备用钥匙,推着推车拐过墙角,观察面容冷肃的宋雨,“宋先生,你手术很成功,好好休养有机会恢复。你这都闹自杀,让那些高位截瘫的病人怎么办?”
懒得解释的宋雨,掐了掐罪魁祸首的软热奶头。
她抖得厉害,就近咬他胳膊。
宋雨:“……”
护士点到为止,药袋,忽然注意到宋雨左侧被子鼓起,还露出小半个毛茸茸的脑袋。
“小姑娘在睡觉?”
护士对宋蕉蕉印象特别好,漂亮可爱、善良孝顺的孩子。
宋雨“嗯”了声。
“等她醒来,告诉她,别跟你睡,容易压到你伤口。她要是害怕,你给她买个玩偶,让她抱着睡陪护床。”
护士絮叨着,给他换药。
宋雨面无表情:“她十八了,是我腿动不了。”
并且是她骑坐我强上我。
这话,他仅在心里说。
迷人精宋蕉蕉,简直是姐姐杀手。
他又捻弄指间软软颤颤的樱桃,猛地清醒,对上表情一言难尽的护士,“谢谢,你可以走了。”
护士调节好输液速度,离开病房,嘟囔:“真凶,果然小姑娘比较可爱。”
耳朵没聋的宋雨:“……”
听到关门声,憋笑的宋蕉蕉探出小脑袋,“舅舅,听到没有,你要听我话。我和你在一起,我一皱眉,别人就觉得你欺负我。”
“宋蕉蕉,现在谁欺负谁?”
“我欺负你!”她撅起红唇,左手不甘心摸到他胯下,猛地触到弹跳的棒身,“舅舅,你!勃起了!”
宋雨:“……你声音轻点。”
掌心裹住可爱至极的性器,她胡乱撸动,支起衣衫凌乱的上半身,“舅舅,原来你喜欢偷情濒临被发现的刺激?”
“老子没有!”
宋蕉蕉抚摸往她虎口撞的阴茎,“那它喜欢。”
“你成天教我说话文明,你现在说的什么?”
“我说,我想要舅舅肏我。”
话落,宋蕉蕉再次蹲坐他腰腹,垂落右手扶住粗烫的棒身,指尖抵着硕大头部,迫使它抵进湿热穴口。
性器杵在浅浅穴口。
被嫩肉推挤的致命酥麻蔓延。
宋雨低声:“宋蕉蕉,我现在动不了。”
“我来动!”她掌心下移,握住棒身,屁股往往下坐,小穴吞进小半截阴茎,揪起小眉头,眼神却明亮,“舅舅,我可以!”
舅舅双腿打石膏,且被吊起。
她不可能让舅舅主导。
其实她还担心,他刚做完手术,经不起这样的刺激。
可是舅舅勃起困难。
她现在只想抓住机会。
她甚至想每天跟他做爱,直到他看见她还能硬起来。
左手握住她右腕,粗糙指腹摩挲她细嫩肌肤,带刺的触感令她轻撩娇唇、嘤咛出声。
“舅舅……”
她双眼红肿,水光潋滟。
却已经从凄惨可怜变成天真妩媚。
宋雨看得心头一动,“宋蕉蕉,门没关实,你穿好衣服去关。”
闻言,她撅起小嘴儿:“我不要!随时有人可以闯进来,舅舅会兴奋……”
宋雨:“……”
那谁会躲在我怀里发抖?
宋雨骤然闷哼——小姑娘突然屁股往下砸,整根吞进他的性器。
她微微倾身,左臂抵在她腰腹,拧眉轻喘,显然很疼。
他知道
', ' ')('她没分寸,坐猛了。
可惜他现在不能配合她。
有心指引,架不住她突然袭击。
宋雨总归心疼,左手松开她细腕,整个罩住她圆挺颠晃的乳球,带有茧子的指腹碾磨顶端嫣粉,软哒哒的奶头直接挺立,他拨弄两下,小姑娘浑身轻颤,胜雪的肌肤透着薄薄的粉色,伴随一股春液,紧咬的穴肉变成温柔吸附。
真是乖孩子。
宋雨觉得,宋蕉蕉需要他。
这令他充满力量,甚至轻轻顶胯,将原本深埋的阴茎送到更深处,戳软她子宫口。
“舅舅!”
宋蕉蕉惊呼,又娇又媚,却带有点恼怒的生气灵动。
“叫小声一点。”
缓过极致欢愉,她扬起绯红的小脸,“舅舅,别动!你会疼的!要是医生发现你性行为过激才影响术后恢复,你会很丢脸的!”
宋雨:“……那你还撩我?”
她怕舅舅硬不起来,会扔掉她。
所以,她一定要他插入她、内射她。
“因为我好爱、好爱舅舅。”
她也不算撒谎,爱舅舅,才会慌乱无助,凭着一股蛮劲儿挽留。
宋雨心软。
他拨开她湿濡发丝,嗓音低哑磁性:“老子不动了,随你上。”
宋蕉蕉:“……”
耳根发烫,她睁圆水汪汪的桃花眼,“舅舅,是不是我没让你舒服呀?”
她把自己弄疼了,顾着休息,没弄爽舅舅。
左手重新抓住她右腕,宋雨温柔:“别坐太狠。否则等我好了,你就受伤了。你不是还想生我的孩子?”
宋蕉蕉右手攥紧床栏,不敢把全部力量压在他身上。
可她精神上完全依赖宋雨。
她敏锐察觉,小宋雨勃起后,舅舅不再强颜欢笑。
她扭动小腰,湿软肉壁裹吸巨根,笑眼弯弯:“舅舅,你拉着我好不好?”
宋雨凶她:“老子有的选?”
宋蕉蕉一吸鼻子,金豆子吧嗒吧嗒掉,整个上演川剧变脸。
“宝贝我错了,”宋雨滑跪道歉,“乖,靠过来。”
她知道他想给她舔眼泪,平常,他挺起腰不带喘。
原本演戏的小姑娘,真情实感地难过了。
她扑在他胸膛,也不想着做爱了,哭得忘我。
宋雨:“……”
终于,他左手掐住她的腰,将她往前推。
“噗叽”一声,正肏得尽兴的阴茎,被迫滑出紧窄甬道,横打她白嫩嫩的屁股蛋。
嘴唇贴上软颤乳球,他伸出灵活的舌头,三两下舔得奶头挺立,含在唇间,舌头一次次扫荡、润湿。
骤然,他重重吸吮。
“宋蕉蕉,你哭出奶水了。”
她眨眨眼,滚烫的泪珠砸落眼角,“真的吗?”
“不信你看。”宋雨一本正经。
她信以为真,低头凑到胸前,观察湿漉漉的奶尖。
哪有奶水,都是他的口水!
她撅起小嘴,抬头要跟他算账,却被男人用力吻住唇瓣。
“呜呜呜!”
左掌托住她肩颈,他强势入侵小姑娘的甜蜜领地,怕她挣扎弄疼身体,不敢懈劲。
渐渐地,她软在他怀里,饱满乳球蹭他胸膛,嫩生生的屁股蛋摩擦他挺翘的阴茎。
他腾出手,挤进两具肉体间,掐她软热奶头。
一吻作罢。
她睫毛濡湿,眼眶、鼻尖、双颊都透着薄红,“舅舅……”
宋雨单手抓住她右臂,指引:“蕉蕉,坐上来。你把我弄硬了,要负责。”
宋蕉蕉立马乖乖照做。
现在小宋雨比较娇弱,万一不让它纾解,下次更难硬,她还得哭。
她抬起屁股,掰开小穴,对准跳动的巨兽,猛地一坐。
又是很用力。
然而这次,宋雨有准备,左手拉紧她右臂,拖着她半边身体,给她缓冲,慢慢深插。
“好舒服舅舅……”
尝到情欲之欢的小姑娘,双脸酡红,娇羞却纯真地表达快感。
宋雨:“……”
老子手疼。
老子累。
但他知道,他一说,她就哭,然后坐得没分寸,让他爽,却让自己疼。
养女儿真累。
宋雨忽然不想要孩子了。
这辈子就养宋蕉蕉一个。
走廊人流如织。
在此起彼伏的脚步声,宋雨扶住她细软腰窝,射出一股股浓精。
他虽然不想养孩子了。
但病房没有避孕套,不可能让她光着身体去找。
现在,她也挺敏感的。
索性内射。
高潮两次的宋蕉蕉,仍被他滚烫精液烫得一缩一缩,她趴在他怀里,红唇翕动,一声声喊着舅舅。
', ' ')('宋蕉蕉缓过情热,翻身下床,从他右手手心勾出内裤,穿上同时心虚看向药袋,确认正常输液,悄悄松口气。
她顾不上清理黏糊糊的私处,先去卫生间洗毛巾,替舅舅擦拭淋满淫液的大鸟。
宋雨躺平任玩。
免得她哭。
当尿意袭来时,宋雨跟宋蕉蕉谈判,“宋蕉蕉,你可以陪我,但你得为我花钱请护工。”
睫毛扑闪,桃花眼闪过一丝脆弱,“舅舅,你怕我照顾不好你?”
“我现在只能躺着排尿排便,我知道你愿意,你给我点时间。”
“舅舅你想尿尿?”
宋雨“嗯”了声。
宋蕉蕉弯身找尿袋,回忆护士的叮嘱。
见宋雨一脸抗拒,“舅舅,我花钱找。尿尿就让我来吧。在梵音家,我不是帮你扶过吗?”
“那能一样吗?”
那时他身体健康,她盯着他尿,是情趣。
宋蕉蕉伸手抓被窝:“我里面还有舅舅的精液呢,你现在害羞?那下次你要尿尿,我就坐在你身上,让你尿进我身体里。”
宋雨:“……”
宋雨再次躺平任玩。
小姑娘专注伺候他的模样,其实是令他动心的。
他的心肝,他这辈子只想宠着。
却也很真挚地想照顾他。
终于,宋蕉蕉仰着红扑扑的小脸,笑眼弯弯,“舅舅,可以尿尿了。”
宋雨本来以为尿不出来。
结果,他那玩意不争气。
显然更喜欢宋蕉蕉。
宋蕉蕉力气小,需要抱起宋雨的活,确实不敢逞强,因此等处理好宋雨的尿液,她乖乖和他商量护工的事。
最终选了个身强力壮的中年大叔。
宋蕉蕉故意说怕被欺负,被允许每天晚上缩在他怀里睡觉。
睡相不太好的小姑娘,硬生生没磕碰过宋雨。
反而他每晚睡不着、不舒服,闹醒她。
——
一周后。
蒋周风尘仆仆赶来。
宋雨受伤瞒着他,连蕉蕉都不通知他。
他抵达住院部,有满腔怒火要宣泄。
可看到病房门口消瘦许多的宋蕉蕉,怒火消失无踪,仅剩心疼。
“蕉蕉,你累吗?”
宋蕉蕉食指横在唇瓣,拉着蒋周走到楼梯口,“蒋叔叔,舅舅在午睡,十分钟能醒。”
照顾宋雨一周,小姑娘眉眼的天真纯粹,渐渐被温和平静取代。
蒋周心痛,重复:“宋蕉蕉,你累吗?”
和亲舅舅乱伦。
无名无分照顾亲舅舅。
宋蕉蕉眺望窗外蓝天,“蒋叔叔,我不累。舅舅更喜欢护工照顾,我能做的不多。蒋叔叔,他和你一样疼我。蒋叔叔,谢谢你帮着舅舅养大我。”
蒋周哽咽,“蕉蕉,我不为这声谢。”
她侧眸,含情桃花眼潋滟温柔笑意,“蒋叔叔,以后你要常来陪舅舅。我一看见你,就好像回到了海岛。”
脆弱的蒋周,顿时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宋蕉蕉吓一跳,反应过来,轻轻拍他头顶:“蒋叔叔,你干嘛哭鼻子?”
蒋周也觉得丢脸。
但哭都哭了,他索性放飞。
从前他跟着虎爷,两人手忙脚乱照顾奶团子,他和虎爷是战友,蕉蕉就像他们共同的女儿。
后来他觊觎心肝宝贝,想和蕉蕉一起喊虎爷“舅舅”。结果蕉蕉早就被虎爷叼走。
到最后,他成了一个人。
蒋周足足哭了十分钟。
宋蕉蕉从震惊到平静,“蒋叔叔,舅舅该醒了。他看不见我,会难过的。”
蒋周抹抹通红的双眼,“好。”
她欲言又止,最终随他。
病房。
宋雨察觉蒋周哭过,万分嫌弃,“滚出去。”
宋蕉蕉一撅小嘴,“舅舅,你是不是更喜欢蒋叔叔?我照顾你七天,你表情都没这么生动。”
宋雨:“……”
蒋周:“……”
宋雨虽然不能下床,但恢复得不错,左手比术后拉着她完成骑乘体位力量强,他捏住她褪去婴儿肥的脸蛋,“找肏?”
宋蕉蕉哼哼唧唧:“舅舅敢当着蒋叔叔的面吗?”
蒋周:“……”
让我去死吧。
他原本还伤感宋蕉蕉变得成熟,结果,一在宋雨面前,就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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