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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风醒得比林清池还要早,起初也不是故意装睡,只是贪恋着与他在这晨光中安宁入睡的时光,所以醒来后凝视了林清池许久,又合上眼想再次沉入梦乡。
他尚未睡着,就感受到林清池动了,一拱一拱地把脸埋在他身上。
早上他根本经不起撩拨,林清池才轻蹭他两下,他就没出息地硬了,林清池还不知死活地用手碰了他身下的东西又推又握的,呼吸离得很近,他差点没忍住。
随即他也不知道林清池在被子里折腾了些什么,忽然坐到他身上来,又是掀衣服又是乱蹭。
晋风彻底装不下去,睁开眼看到林清池穿着白裙坐在自己腹部的样子,腹部往下的地方又痛又胀,一身的火几乎要把他体内的水分烧干。
被林清池拉着手去摸那湿软之处请求“治疗”时,晋风并没有立即给出回应。
他还在为昨夜的事难受着,被嫉妒和挫败灼烧折磨。
感情真是个麻烦的东西,晋风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如此矫情。
他能清楚这样的心态不对,但还是如此别扭着,像个孩子一样故意装作对心爱的玩具不在意,企图争回一点摔得支离破碎的自尊。
晋风压制着内心的渴望和冲动,不言不语,也不动,仅是静静地看着林清池,等待着他更多的讨好来填补内心。
没能得到回应的林清池不知晋风心中所想,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根上不见他动,委屈巴巴地又在他腹部上来回蹭蹭。
岔开腿挺直坐蹭不到喜欢的点上,他自主调整着姿势,上半身趴到晋风身上,腰胯摆动尝试了两下,终于能让阴蒂好好地得到抚慰。
他舒服得呼出一口气,打在晋风的后耳上,就见晋风整只耳朵都红了。林清池看着看着,想起晋风曾含咬过自己的耳朵,那种奇异的酥麻感回忆起来现在都后背打颤,于是带着讨好的心思,他凑上去,用嘴唇轻轻地碰了晋风的耳垂。
效果比他想象中还要好,晋风被他亲得颤了一下,有点要躲的意思,林清池立马乘胜追击,又凑过去亲了一口,伸出小舌在耳廓上一舔。
他听见晋风倒吸一口气,在心中窃喜,握着他手臂的两只手轻轻挪动,同时抬起屁股往上一压,把花心坐在他的手掌上。
“哥哥——”林清池在他耳边轻声叫唤,因为体内的欲求,他的声音都是媚的。那娇软的气声撩到人耳里,酥得人心都化了。
林清池并不懂什么是引诱,他只是顺从内心的渴求讨好晋风,想让他跟自己做舒服的事。
他扭动腰让花穴在晋风的手掌心上蹭动,把他手也弄湿。
“哥哥,呜……好难受,求你了。”林清池折腾出一身汗,也得不到晋风的回应,又是难受又是委屈,急得眼睛都湿了,声音里带上一些哭腔,“对不起,虽然我很过分,但是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忙。”
他一声叠一声地叫晋风,晋风的自制力在坍塌边缘岌岌可危。
林清池没能注意到晋风已是快要隐忍不住的状态,求得久了,把小时候跟家里人才有的撒娇那套拿出来:“哥哥,你疼疼我,想要哥哥疼……”
软绵的声音刚落下,身下僵硬着像块木头的人猛地收回了被他坐着的手。
林清池心里一空,难过得要掉眼泪,但是这并非是想象中的拒绝,下一秒那手搂住他的腰,跟另一只手把他身体一提。
“啊……”林清池被迫上抬腰胯,等反应过来,自己坐的位置已经上挪不小的距离,娇嫩的花穴坐到了奇怪的不平整的地方上。
他低头一看,才知道自己坐的是晋风的脸,顿时一惊,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被吓没了,想从他身上下来,却又被晋风的手狠狠摁住。
白裙的下摆散开,盖在晋风的脸上。
晋风用手掐着他腰找准位置,嘴贴到他的花穴轻轻一嘬。
“呜!”林清池低叫一声,被他这一下嘬得腰软,上身靠到床头。
他的花穴太湿了,晋风就像是上次用嘴帮他解决一般,先是把他穴上的淫水吃干净,嘴唇裹着穴缝,一点一点地吮,从阴蒂往下,一路到最为濡湿的穴口,唇上下含住一吸,吃果冻一般发出奇怪的声响。
林清池被他弄得又酸又麻,抖着腰花穴翕合,又挤出一些黏着长丝的体液来。
晋风用舌头卷着吞入,还未结束,又以舌尖去搔刮他阴唇之间的缝隙,偶有划过阴蒂边缘,激出林清池的呻吟。
“呃啊……哥哥,唔,舔得好痒……”林清池被他弄得腰以下都没了力气,又不敢全身的力都坐到晋风的脸上,两手扒着床头,极力地支撑着腰部。
他被晋风的唇舌被磨得发晕,腰还是塌下去了,下陷成漂亮的弧线,玉茎根部碰到晋风的鼻尖,随着晋风上下舔舐的动作被鼻尖拱了两下,也引起一阵轻抖。
晋风专心地品尝他穴中的味道,吃得啧啧作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舔舐什么可口的食物。他喜欢这么吃林清池,也喜欢林清池因为自己而起的每一种反应,或颤栗或呻吟
', ' ')(',不断流淌的淫水是对他的一种引诱,也是对他的一种鼓励。
晋风自我安慰地想,自己如此让他有欲望,在他心里也一定是特殊的吧?
这种想法让他愈发殷勤,不知不觉这“讨好”的地位颠倒过来。
晋风的舌头灵活如蛇,钻入穴中,似是性交一般进出抽插,又时不时地往上舔一舔阴蒂,压着碾磨卷弄。
“唔嗯嗯……哈啊……”林清池跪在枕头上的两腿不由地敞得更开,腰也跟着摆动,腰上的软肉随着快感一抽一抽的,跟从着他的抽气声,“晋风……我……不行了,呜呜呜好舒服……要流出来了嗯呜呜。”
晋风没有丝毫停滞,听到他如此说,就迎合着他攀升的快感加快舌的速度。
在他又一次用唇裹着阴蒂重重一吸时,林清池抽着大腿根高潮了。
在他歪斜倒下去之前,晋风撑着他的腰将他从自己脸上扶下来,看着他眼神迷离两颊潮红的脸。
林清池感觉自己经历了一次长跑,身上都软了,大腿根控制不住地发抖,但不知是不是尝过更销魂的滋味之后阈值拔高了,还是他的身体越来越淫荡不堪,在晋风的唇舌下并没有抵达到潮吹的程度,高潮的快感很快褪去,更深的渴求浮上来。
林清池在床上努力坐起来,腿还在发抖,却还是强撑着又爬到晋风的腿间跪着。
晋风看着他摸上自己还硬着的性器,呼吸一顿:“怎么了?觉得不够,想要做吗?”
林清池扒着他裤子掏出,眼睛盯着昂扬的顶端微微上翘又硬又粗的阴茎,他吞咽了一口津液,手摸着,在晋风错愕的目光下将脸凑近,伸着小小的舌尖,像是猫一样,在已流出一些清液的顶端舔了一下,说:“哥哥给我亲下面了,礼尚往来我也用嘴巴亲亲哥哥的。”
眼见着他张着根本吃不下什么的小嘴要吞,晋风手疾眼快地把他拉起来。不等他说什么或者挣扎,起身捞着他两条腿一扯,再一送胯,“啪”地一下把阴茎肏进了湿穴里。
林清池猝不及防,吓得腰像是翻腾的鱼一般顿时拱起来:“啊!”
这下他瘫软着再也做不出惹火的举动,仅能软声诉说委屈:“呜……为什么总拒绝我,不让我亲啊?”
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晋风血气上涌,不说话,用行动表达态度,抽出后又是一耸动,“啪”地撞得很用力。
“呜嗯——!”林清池眼睛红了,吸了吸鼻子,“我也想用嘴巴帮你啊。”
晋风语气冷硬:“我不喜欢这样。”
林清池不解:“可是我都还没做过啊,你怎么知道不喜欢……还是说你已经和别人试过了?”
他后半句话说得很小声,晋风听到后气得在他臀肉上打了一下:“瞎猜什么?”
林清池屁股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羞得脸、耳朵和脖子全红了:“你、你怎么能打我屁股……我只是随口一问。”
他也就小时候跟谢旗胜出去玩泥巴弄得一身脏被阿爸打过一次,长大后从来没有。
“我迟早要被你气死。”晋风无奈叹气,“我只是心疼你。”
林清池还是不理解:“这有什么吗?我很愿意做的。”
晋风目光落在他一张一合的嘴巴上,心想这嘴这么小,吃起来定是相当辛苦的,林清池还没点自觉。
一阵铃响打断了两人的“争执”。
林清池:“是我的。”
手机离得不远,就在枕边,林清池一伸手就摸得到。
晋风看他自然而然地打算要接电话,挑起眉梢。
他真是要被林清池的粗线条给打败了,到底懂不懂他们现在做的事?可不是适合接电话的时候。
但是在看清他屏幕上的名字后,晋风又打消了阻止的念头。
林清池喊:“旗胜哥。”
“小池,有没有吵到你睡觉?”
“没有,我醒啦。”
“我得回春雨山了,昨夜我回家被我哥骂死了,他要赶我走,好没良心!”谢旗胜愤愤不平道,“我又没做什么错事,成年人去酒吧玩怎么啦,就只允许他玩了?还说我在城里不安分,非得要我回家,不让我跟他住了。”
谢旗胜一骂起自家亲哥来就没完没了,林清池都习惯了,每次都没有一丁点不耐烦,还时不时地应一声表示自己在听,但不会跟着一起骂,毕竟谢旗胜的哥哥对他很是和蔼可亲,人很好。
今日不同,林清池无法再做到一心一意地倾听,下身与阴茎结合之处还在泛痒。
晋风抓着他的大腿,面无表情地将阴茎送得更深,缓慢地剐蹭内壁,刺激得人头皮发麻。
“他真的太过分了,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和他断绝关系……”谢旗胜苦水倒着倒着,听到电话里响起一道很小的嘤咛,忙关心问,“小池?怎么了?”
林清池握着手机的手和声音都在发抖:“我、我没事……”
晋风眼里划过得逞的笑意,见林清池还不挂电话,变本加厉地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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