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在广场多绕了几圈,我就回家了。
──「之前有个残障来我们学校读,状况跟你差不多吧,只是脸没有你那么吓人,原本被家庭保护得好好的,送来学校一个月不到就自杀了。」
──「我有点同情你呢,大概体会不到我们能够体会的,学校生活,那可是独一无二的,不管是好是坏总得体会一次的。」
──「你啊,到了学校大概也是被当成特殊动物看待吧,迟早会承受不了压力的,不去上学是正确的选择。」
我握紧拳头,突然没有心情继续处理那堆网点纸,效率变得很慢。
──「我是漫画家,我不会让别人插手我故事里任何一个角色,甚至是个背景都必须由我自己一笔一画,也就是说,跟我一组的人在画画的部分不能协助我。」
──「但如果不能画画,那些人根本就什么都不会了,我的意思是,她们想出来的故事总是芭乐剧情,你懂吗?」
她用那么不屑的声音说着自己的同校生,但却肯定了我......
──「但我却没办法像你一样,单靠嘴里说出来的文字就让人的脑袋里瞬间產生影像,也没办法单用文字就表达我要的意思。」
晚上洗完澡后去岑雨惜的房间,八点四十五分,我煮了两碗麵,放到桌上。
八点五十分,我趁岑雨惜刚从浴室走出来,把脸埋进浴巾里的时候开口。
「leave,我要就读你的学校。」
她先是愣了一会,接着露出笑容。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