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进来。」
打开门,走进去,关上。
「父亲,近来可好?」
「尚可。」
「把我叫来,是有甚么话想说吗?」
「为什么临时改成今天了?我们应该是约下个礼拜见面吧。」岑见卓,我的父亲,正忙于手上的文件,没有停歇。
「您说是近日想跟我谈谈,差一个礼拜应该无所谓吧。」
「是无所谓。」在一张纸上签了名,他终于放下那隻看起来价值不斐的钢笔,正眼对上我的。
父亲最后也只是问了我最近的状况,不包刮健康或生活,只是关于我在校成绩跟有没有拿到全国性比赛的名次。
「你妈──」唯一不同于往的,就是父亲的这句停顿。
但他最后也只说:「你还真的都不回家看看。」
「我想,没那个必要。」我的回应终止了这次对谈,父亲给了我一张表单,是在来放暑假时我必须出席的,那些讨厌的聚会和应酬。
离开公司,我走进咖啡厅,看到赵以河对我招手。
「谈完了?」
「不然我就不会在这里了。」对赵以河,我莫名的不客气,而他也只是莞尔,并没有不高兴。
「雨惜小姐。」
「怎么了?」
「您是怎么知道雨惜这个名字,是我取的?」赵以河问。
「在我回答之前,我要你保证,不准在尊称我您,否则我直接走人。」
「好的。」赵以河从容的回答,啜饮了一口看不出来是哪种咖啡的咖啡。
「我看过我出生的时候,你拍的录影带。」
「啊啊,那可真是令人怀念的事情。」赵以河笑咪咪的说。
「已经过去十七年了,你还是在我爸的底下工作,真是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