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总裁看的不会是官位,而是人。而且总经理不算地位高吗!」我提起包包,瀟洒的离开咖啡厅,留下手足无措的赵以河。
「岑总裁。」我对着手机另一端说,「您要培训的人,是赵以河先生吗?」
「......你从哪里听说培训的事?」低沉的嗓音回復。
「从某个想求我回去继承家业,百般替您着想的员工人口里听说的。」我从容的回应。
「.....如何?」岑总裁百年难得一见的询问了我的意见。
「如果是赵先生的话,通过评鑑。」我开玩笑般地说,「不过身为企业家,心机培养得再重一些。」
「我也这么觉得。」
那是我第一次跟父亲谈话时,听见他语气中的笑意。
家里的事解决了,我也莫名有了动力,准备在礼拜一好好跟苪离谈谈。
礼拜一的中午我正好撞见了苪离,但这次舞没有贸然叫住她,而是打算跟踪一小段路,到她跑不掉的地方再跟她谈谈,也顺便看一下她最近午休都躲到哪里去。
跟踪了两楼后,在我们高中部的这一楼时她正面遇上美术老师。
美术老师急急忙忙地把箱子塞给苪离,仓促的交代一些话,然后匆忙离开,连跑过我人在的柱子旁边都没察觉。
继续往前跟踪,我大概猜到苪离手上的箱子装的是我们的作品,不过老师大概是真的很急,才会把一整箱的东西塞给只有一隻手的苪离。
在楼梯间我跟在她后面,看着有些摇晃的苪离,我忍不住担心,但又不敢贸然上前帮忙,担心她又跑掉。
「那个箱子里装的是美术班的作品阿?」一道声音响起,我反射性蹲下,苪离站在楼梯最后一格上,楼层那边似乎站了人。
「你又想怎样.....?」苪离冰冷的说,我往前探头想去看是谁,但只能捕捉到下半身的轮廓。
声音有点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