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下山时雨停了,桓猊放下她,又让她整整衣衫,才出现在众人前。
二人先后上了牛车,卫典丹很快取来水,用圆圆的大叶子装了两份。
桓猊抱臂靠在一旁看小美人低头小口地喝水,像小鹿在河边饮水,神态娇美可爱,无可比拟。
未等芸娣喝完水,就被男人搂进怀里,他捏起她的脸儿俯身直接亲下来,大手抚到她胸口,揉弄起一对乳儿。
舌根被他亲得隐隐作痛,芸娣听到嘴里吮吸滋噗滋噗的口水搅动声,脸儿红扑扑的,软趴在他怀里。
桓猊觉得衣角被人轻轻拽住,低头一看,她小指头正勾住,眼睛湿漉漉的,小声说,“回去弄,好不好?”
桓猊只觉身躯半边酥麻,一时浮想联翩,最终落定在她眉眼之间。
车厢内,小美人软软趴在他怀里,明亮的光线落在她鬓边,泛起来一层极淡到不易察觉的绀青,他不由吻了吻她鬓角,“你阿
母也是天竺人?”
芸娣注意到“也”这个字眼,当下明了,“桓夫人是天竺人?”
“祖上是,后来举族迁徙到了中原,容貌与中原人相融,唯独留下这绀发,”手拂过她发间,桓猊缓声道,“刘镇邪,可有说
起过你已逝的父母?”
芸娣摇头,“我们并非真兄妹。”
桓猊问,“那你为何唤他阿兄?”
芸娣抬眼疑惑,“郎君不知道吗?”照他的性子,早在二人初识时,就该打探清楚她的底细,不然不会容她亲近。
桓猊捏捏她下巴,“问你,你就老实回答。”
芸娣就道:“我们原是不相干的,六年前出了一场变故……”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夹杂女人的哭泣,桓猊倒显得淡定,等外面吵闹止了,卫典丹掀开帘子探进半边身子,“一个泼妇跟
自家郎君有了嫌隙,吵到路中间来,这会已被自家郎君捉去,无事了。”
事情解决完,队伍照常前行,二人继续做未完成的事,桓猊揉着她胸口一对娇乳,薄唇咬着她耳垂,大手渐渐往下移,眼看收
不住,芸娣心如鼓跳,却见他手掌从腿心里抽出来,指尖沾着一点血。
芸娣愣了愣,万没有想到这时候来了月事,心里高兴得没缓过神,桓猊已经用帕子擦拭干净,见她小脸儿雪白,吻了下她鬓
边,大手抚她腰肢,带着恨恨的意味,“过几天再收拾你。”
回府后,桓猊有事去书房,芸娣独自回寝院,路上小腹坠坠的,下体隐有湿濡,精神却好多了。
不记仇热情扑上来,芸娣双手接住,进门时边说边笑。
月娘注意到芸娣这趟回来对都督的称呼变了,不仅越发亲近,连眉间的忧思散去大半,有些话不由掩在唇边,芸娣察觉到
了,“月娘可是有什么心事?”
月娘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道:“丞相病了。”
……
这厢书房,一个狼狈的女人被带上来,卫典丹说,“抬起头。”
女人就抬起了头,露出一张憔悴熟悉的面孔,桓猊靠在椅背上,手里玩着樗蒲棋子,“我见过你。”
要说第一次见面,还是在何家。
她被桓琨从囚牢里捞出来,待在身边,飞鸡成了凤凰,眉梢眼角间仍藏不住骨子里的轻佻风尘。
这样的人,没有一点像阿母,更不用提早死的周段翎。
桓琨会看不出来?
知道,但依旧带在身边。
民间有一出戏广为流传,说的是一段断案奇事,一个婴儿居然有两个亲生母亲,两母互相争执,皆称孩子是自己亲生的,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