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驿馆时,她从霍娘身上又嗅到这股熟悉奇香,便知她拿来对付丞相,当时被丞相看破,事后定然细问,而依霍娘的性子,会说一般留一半,只告诉丞相合欢香沾水会成春药,没有透露最要紧的一点。
倘若中毒男子心底无情,合欢香毫无用处,但若心底有一丝丝情,这一丝情在药物催化下暴涨成十分,一发不可收,变成世间最烈性的春药,药性越浓越是癫狂,事后不仅可能记忆错乱,变成疯子,身子也会被掏空大半。
丞相显然中了此毒,而如他这般的翩翩君子,这次动了色欲,想来心底对谁动情,不然便是如入定的菩萨,不会乱了分寸。
芸娣不禁想起丞相进屋之前,她砸在他脸上的茶盏,让他沾到了水,或许正是她的缘故。
芸娣心里怀满愧疚,跪在床头看他,直到他呼吸渐平似有好转,悄悄回屋。
此时她已是极累,带着一身湿意,很快坠入了梦乡。
然而很快的,她被重重压醒。
她睁开眼来,就见身上压着一具沉重的身躯。
竟是桓琨熬不住情欲的折磨,竟又醒过来,嗅着小娘子的香气寻摸过来。
桓琨几乎趴在她身上,胡乱亲着她身上,不知该落哪儿,似乎每处都想亲,甚至还轻轻啃了几口。
双手更没有停下,已经解开她衣带,然而这回芸娣刚察觉到一丝凉意,桓琨炙热的胸膛紧贴上来,将肚兜里的乳儿压得扁扁的,他掏出一只来揉,发泄情欲,胯下的巨物已耐不住戳她腿心。
芸娣下意识挣扎了一下,被他用手扣住双手,他胡乱地亲上来,意乱情迷地吻她的唇角,明明动作那么凶猛,却吻下来时温柔缠绵,仿佛要将一腔的爱意宣泄而出。
他亲了她半晌,阳具一直戳不准花心,有些疲累地伏在她颈窝处。
“郎君可知我是谁。”
“给我。”他声音沙哑,黑夜里,目光隐隐退去一丝猩红,亮亮的,却又有些委屈。
芸娣双手捧起他的脸,他垂眼亦望着她,眼眸猩红,呼吸喘重如烈风,再无一丝清醒可言。
这隐忍寻不到地儿的样子,又像一头寻不到家委屈巴巴的幼兽。
她心里充满了愧疚。
是她将他牵累成这样。
腿心间一直有硬物在重重地戳,寻不到花心,芸娣握住他的手摸到干涩的花心,声音怯怯的,有些羞意,“在这里,你弄弄湿,弄湿了插进去。”
桓琨下意识将手指插进去,随即被紧致的肉壁层层吸住,他感觉到快活,但同时也很难受,听了她的话,乖乖地用手指插花穴,插得湿哒哒了。
芸娣主动握住那一根形状惊人的阳具,趁他还没插进去,双腿夹住他的腰杆,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去你屋里好不好?”她已没了力气再拖他回隔壁一次,想让他乖乖回去。
“嗯。”桓琨沉着眼皮啄了啄她脸儿,胡乱亲下来钻她的颈窝,同时双手将她抱起来,面对面的姿势,腿儿勾在他臂弯里。
桓琨有些迫切,在腿心戳来戳去,芸娣握住那根炙热,烫的手心轻颤,软声道:“轻点儿,若惊动了人,就不让你插。”
桓琨脑袋在她颈窝里蹭了蹭,很亲昵的样子,脸闷着轻道了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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