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你。”卫然无奈地叹息,托着卫泽的臀瓣用力捣弄了几下,“但我可以喂饱你。”
卫泽被这露骨的话撩得浑身发起烫,花穴还没被怎么插就流出了温热的汁水。他们在昏暗的车厢里紧紧相拥,车窗外只有夜风在轻声呻吟,卫泽在他哥怀里颠簸起伏,满耳都是粗重的喘息与淫靡的水声,他的花穴食髓知味,就爱被他哥粗暴地顶弄,现下被满足,已经爽得汁水连连,把卫然的裤子都喷湿了。
“得趣几回了?”卫然捏着他湿软的花核揉捏。
“不……不记得了……”卫泽双腿发颤,久违的激烈情事夺走了他所有的神智,“哥哥……哥哥最厉害了……”
“真乖。”卫然奖励给他一个粘稠的吻,性器顶开柔软的宫口,彻底埋进了子宫。
卫泽蹙眉低呼:“好烫……”继而更加兴奋地用双腿夹住了卫然的腰,“哥哥快喂饱我……”
“不行。”卫然一口回绝,“现在给你,肯定要说我耐性不好。”
卫泽急了,环着他哥的腰可怜兮兮地求卫然:“哥……你最好了……”
卫然绷不住想笑,由着卫泽服软,可就是不射给他,最后把卫泽给气着了,抽噎着掉眼泪:“哥哥一点也不好!”
“嗯,我不好。”卫然笑着附和,挺身贯穿卫泽湿热的花穴。
卫泽一下子舒爽得射了些精水,黏糊糊地往卫然怀里凑。
卫然却把他拎开一点:“我耐性好不好?”
“好!”卫泽忙不迭地点头,“哥哥最厉害了!”
卫然这才心满意足地把人重新搂回怀里,托着卫泽沾满淫水的臀瓣抽插。一时间他们都没了话,沉浸在疯狂的情潮里无法自拔,车窗外却忽然亮起柔和的橙黄色灯光,卫泽吓得猛地钻进卫然怀里,还没反应过来就痉挛着高潮了。
“小泽。”卫然见那不过是教堂窗里燃起的烛火,怜惜地捏了捏卫泽的腰。
卫泽被汹涌的情欲吓懵了,呆呆地应了一声。
“小泽……”卫然也忍到了极限,把卫泽猛地按到椅背上,挺腰疯狂地抽插起来,许久才低低地闷哼了一声。
车厢里一下子只剩急促的喘息,片刻卫泽哑着嗓子抱怨:“哥哥的东西每次都这么多。”
“能不多吗?”卫然搂着他坐着,“我就只有你。”
卫泽听罢忽而硬撑着坐起来:“只许有我。”
卫然却半晌没搭话,卫泽慌张起来,捧着他哥的脸急急地问:“哥……哥你还要娶别人?”
卫然慢吞吞地摇头,揶揄道:“我就是纳闷,我都对你这么好了,你怎么还怕我娶别人?”
“哥……哥你又欺负我。”卫泽终于明白卫然在逗他,气恼地咬他哥的颈窝。
卫然由着他咬,靠在椅背上满脸都是笑意。
车边的小教堂里传来了唱诗班的歌声,是首洋文的曲子,逐渐抚平了他们心中的悸动,引出更多比情欲更复杂的情绪。
卫然在黑暗中慢慢低头,嘴唇滑过卫泽的面颊,寻到湿软的唇温柔地亲吻。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