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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哧呼哧,鼓噪的呼吸,拉了风炉子似的往耳朵眼里涌。

常乐的眼皮难受地哆嗦,有什么,很黏,很滑,顺着他的耳朵尖,舔过他的眼窝,鼻根,把他的嘴啃得湿哒哒。

身上也不舒服,像三伏天压了一床厚棉被,整个人泡在热汪汪的泉水里。

渠锦堂弓着腰趴在常乐身上,没人形地吸他的嘴,啃他歪到一边的脖子,他们的胸扭着挤着起伏碰撞,两双脚紧紧缠到一块儿,常乐嘴里发出抽丝一样的哼哼,渠锦堂听得头皮都发麻,捧他的脸,滚烫地吻下来。

说是吻,完全不像个吻,像遭了几天饿的畜生,终于逮着口吃的,迷迷瞪瞪的,常乐被渠锦堂舔开了嘴唇,舌头缠住舌头,发了痴的嘬弄。

他感觉那上头有他尝过最好的滋味,吮一吮就会出水儿,一汪的甜,比晒干的大枣儿,熟透的甜杏儿都要好上千倍万倍,常乐让他吻得喘不上气,鼻子里嗯嗯哼着迷醉的鼻音,没力的手心,软绵绵地搡他有股子蛮劲的肩膀。

渠锦堂亲猛了,脑子过电似的一阵白一阵晕眩,心脏跳得要从胸膛里蹦出来。

“月……月儿……”

胸口剧烈的起伏,渠锦堂抵着常乐的额头,一点点从他嘴唇上分开。

得了呼吸,常乐立刻大口大口往肺里吸气儿,两片小胸部,不自知的往渠锦堂怀里送,乳头擦过皮肤,丝拉拉一阵钻心窝子的痒。

“月儿!”渠锦堂觉得他一定是疯了,这会儿就是让他把心掏出来给常乐,他也干了。

吻,沿下巴一路厮磨到颈弯。两只手逆着腰往上摩挲,胡乱揉住两团胸,渠锦堂张开虎口捏起常乐平的没点东西的胸脯,把那颗被鼻尖揉地硬赳赳的小粒儿含进嘴里,吃得咂砸响。

常乐快让他拱坏了,蹬着腿,两只手没命地划拉,渠锦堂的汗淌得不行,害怕把他弄醒,伸腿压住他乱拧的脚,往床头的匣子里找油膏,妓女屋里都有的东西,一时摸不着,摸到盒女人搽脸的嫩面霜,又嫌是被人用过的。

五指插进常乐的头发,渠锦堂抱着他,舍不得地亲了两口,然后兜住下身,急吼吼跳下床,桌上的酒壶还剩一个底儿,他捞回来,先给自己壮胆,鼓着腮帮,低头吮住常乐微微张的口,往他嘴里哺奶那么小口小口地喂。

等常乐的眉头展开,又睡沉过去,他才慢慢放了他。

“月儿……”

渠锦堂抹了把湿淋淋的嘴角,轻拍常乐的脸,没醒,人是真迷晕过去了。

做贼心虚,渠锦堂不敢正眼瞧常乐,手从他膝盖后头兜过去,抬起他的一条腿,朝一边折上去。

男人的那儿,渠锦堂一直以为都一样,不就一条屪子两个卵蛋,可常乐的那话儿……他臊着脸,吞了口唾沫,常乐的那话儿,嫩的,像个没使过的小子……

这想法一驶过脑袋,渠锦堂就炸了。

他疯了一样,团住常乐软趴趴的东西,攥手里上下抖了两把,很快就立起个头,受了激励,渠锦堂塌腰往那儿凑,鼻子近的都快碰上去,应该嫌恶的,渠锦堂觉得他只要遇上常乐的事儿就整个都不对劲了,连想都没想,他绷圆了嘴,把那儿含进去。

几乎同时,常乐的身子鱼似的一拧,渠锦堂猜对了,他压根没这种经验,只是给人吸了几口,就揪着渠锦堂的头发,拢紧了大腿,缩屁股猛地抖了两下。

下巴连着脸颊,溅了一大股,渠锦堂揩了下脸,竟然没觉得恶心,他心里有个更大胆,更不要脸的想法,握住常乐的脚踝,把他的大腿,又分得开了些。

这回看得真真的!被他舔硬的玩意儿红通通的半耷拉着,顶头晶莹的黏液垂下来,在两腿中间积出一滩暗淡的水痕,渠锦堂鬼迷心窍伸手,沿着屁股缝捻开一点在指尖,长长的银丝儿,晃晃悠悠黏住他两根指头,倏地,脸就烧起来。

常乐感觉自己躺在一艘船里,小船泊在岸边,被水花一晃一摇的推撞,发出滋咕,滋咕的水声。他软的没劲,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地方,传来轻微撕拉的疼痛……

渠锦堂看着他眨着湿淋淋的睫毛醒来,那样无知,那样柔软,少……少爷……

那双通红的眼睛,让他心里突然一阵的甜蜜,太像了,就和他小时候送给月儿的那只小兔子一模样,可他走后,那只兔子也不见了……

半梦半醒着,常乐伸手,想摸一摸快哭的少爷,手抬到一半,忽的落下来抓紧了褥子。他也不知道这种羞耻的叫声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好像是他的嗓子,常乐迷蒙地往下身摸,摸到一条男人的手臂,手掌伸到他的屁股下头,他有点不明白地眨了眨眼,是渠锦堂,光溜溜的膀子绷着发力,在他的下身,咕滋、咕滋的抽动。

“少爷?你……我们……”

常乐的眼珠,一点点清明起来,可惜晚了。

渠锦堂扶着自己站起来的下身,对准颤巍巍的小洞,哑着嗓子哼了一声,一点点破进去。

“啊啊……”那根凶东西捅到底的时候,常乐绷紧了身子,向后扬长脖子。

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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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又干又热,渠锦堂咬圆了牙膛,常乐的下头有股吸力般的绞着他不断胀大的胯下,他撑着手臂,把常乐的两条虚软的手腕扳到两旁,尝试着动了下身子,巨大的包裹感,像有什么围着裹上来,含住他的玩意儿,要把他的魂都从下边吸出来。

常乐疼地脸上全是泪,脑袋无意识地左右摆动,张嘴只有叫声,耸动的频率开始加剧,从轻浅的抽插,变成了啪啪的拍肉声,最终撞得他的屁股离了床,两只脚挂在渠锦堂肩上,大风天的树枝一样摇晃。

“月!月儿!!”

渠锦堂比他还大声的叫他的名字,常乐的屁股夹着他,可怕的摩擦,每一下都爽到骨子里,每一下,都比上一下更凶,更磨人,他快舒服惨了,恨不得就这么死在常乐身上,用全身的力道,把那个可怜的小洞捅圆,捅得湿汪汪。

头一回开荤,哪能受得住他这么折腾,常乐很快发出啜泣的哭声,抖着叫着,出来好几股,渠锦堂盯着他酡红的脸,猛地挺了几下,也深深地射在他屁股里。

“月儿……”

渠锦堂倒在常乐的身边,两手环到他胸前,把人牢牢锁怀里,吮他后脖颈上细密的汗珠,咸的,有风干的桂花蜜的甜味,像个醒不来的,甜美的梦。

裴幼卿起了个早,简单洗漱,来常乐这屋敲门:“常乐?醒了吗?”

屋里没人应,他推了门进去,一股呛人的味儿,裴幼卿掩着鼻子,看了一眼乱成一团的床铺。

正好有店里的人打门口经过,被他叫住:“这屋的人呢,上哪儿去了?”

对方告诉他,早走了:“天不亮,就叫辆马车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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