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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不要轻易动心实则也有些心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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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厅里的仆从们极度震惊地微瞪着眼睛,他们侯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和善温柔了。这位姑娘到底是何许人也,竟然能直唤侯爷名讳,还能让侯爷陪她逛街。

陈叔和翠嬷嬷互相对看一眼,彼此眼中都带着笑意:如此看来越姑娘在侯爷心目中不一般啊,他们家侯爷总算开窍了。很快他们就要有女主人了,有女主人了小主子还会远吗?

……

宽大舒适的马车在道上走着,发出嗒嗒嗒的声音。

“今日带你去最繁华的八厘街,京都分为四个大街,五方街在北是皇宫所在,九空街在南,八厘街在东,六庭街在西。武安侯府是位于九空街,你以后待在京都久了就了解了,现在不懂也属正常。”裴其玄耐心地给坐在他对面的女子解释。

越歌一边听一边还时不时趁着风吹起的帘子,偷偷从缝隙往外看去。随意答他一句,“嗯好。”吃饱了,再加上马蹄走在路上‘嗒嗒嗒’有节奏的响声,一时犯起了困,忍不住伸出手掩着嘴打了个哈欠。

“你先睡会儿,到了唤你。”

女子打完哈欠后眼尾泛红眼珠微润,像极了昨夜在他身下娇喘啼哭的模样,一时之间身体莫名其妙地有些燥热起来。

“好,我先眯一会儿…”越歌换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梦境中……

“歌儿!歌儿,我要我的歌儿!你们放开我!”一名身穿紫色衣裙身形丰盈窈窕的年轻妇人,在花园中哭闹不止。

“夫人,夫人,歌儿在这,歌儿在这。”高大身形的男子牵着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小女孩,走到年轻妇人面前。

……

“娘…娘…娘!”越歌一下子从梦中惊醒过来。

“怎么了?”裴其玄拧着眉看她面上一副惊慌失色的模样,不知她梦到了什么才会如此惊慌。

越歌也说不清楚梦到了什么,梦里被一片朦胧白雾遮住,唯有听见一个温柔女声一直在急切地喊着:歌儿,歌儿。

“没事,做了个梦,但是记不起来了。”越歌向裴其玄坦白道,“自我掉下漓乌江被救起后就忘记了以前的事情,如今只记得自己的名字。”

“回府后再让府医给你瞧瞧。”裴其玄说罢,忽然把身体向前倾压过去,大掌握住她的一双小手。

突然靠近的高大挺拔身躯就近在咫尺,只要越歌再移动一寸就能吻上他完美的下颌线。一股浓烈男性荷尔蒙气息迎面扑来,占领侵蚀她的嗅觉、她的理智。自己的手完全被对方的大掌包裹在里面,肌肤与肌肤之间的碰撞,那是一种温暖又安全的感觉…且还带有一丝丝兴奋,就连心跳也禁不住加快了跳动的频率。

越歌心下庆幸:还好今日按时吃下齐老太医开的解药,不然这般亲昵举动她定会忍不住把这个男人扑倒。

“嗯,好。”越歌手微动,挣了挣,没能挣开,反倒被对方握得更紧一些,没办法只好任由他握着了。抬眼看向男人,嗫嗫嚅嚅开口:“阿予哥哥,你不是答应过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吗?现下这样无名无分住在侯府也不妥当。”偷瞄一眼男人面上的神色,窥见他没有不悦的表情才又继续道,“我想在京都城开一家酒肆,先暂住酒肆中。到时,等你请示过你的家人后再来迎我过门如何?”说完一脸雀跃期待地看向男人。

虽然嘴上劝着自己不要轻易动心,实则她也有些心动吧。

毕竟她真的很想抛却过往的一切,重新开始属于自己的生活。

在这里她没有厄运缠身的怪病,也没有人会嘲笑她是一个孤儿,更不用为了生活辛苦地奔走看人脸色,忍受他人对她的侮辱。

裴其玄望进她那双微挑带笑的丹凤眼,鬼使神差地点点头答应:“好。”

“叩叩……侯爷,到了。”马车外隔着帘子传进来一个声音。

裴其玄先从马车上下来,站定后伸出手掌,接着马车帘子被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拨开,越歌看一眼面前的大掌,把手放上去借力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马车高度并不高,其实不扶着她也能行。

“今日是我休沐的最后期限,往后几日应会忙碌些。我不在时若是出府便带上常喜,你还不熟悉京都不放心你一人出来。”意识到越歌竟在走神,裴其玄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发现她正打量一名在胭脂摊买胭脂的女子,难道是她认识的人?

“哦哦,好,你有事就先忙,不用担心我。常喜?”越歌疑惑看向他。

“见过越姑娘。”常喜从一侧走出来,笑嘻嘻地对越歌恭敬行礼。没想到这位越姑娘有一天会变成自己的主子,可千万别让她知道之前他想抓她顶包邪教教徒的事…

“是你呀!好说好说,不必多礼。”越歌含笑对常喜点点头。

“行了,先退下吧。明日跟在越姑娘身边伺候,要是有任何闪失拿你是问。”裴其玄沉声吩咐。

“是,属下遵命!”常喜抱拳行礼,悄然退下。

两人并肩走在街上,一个一身红色长裙,一个一身墨色骑装;少女明艳蛊媚,男子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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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冷酷;且不说男子与女子的长相出众,单单是衣饰上黑与红的视觉冲击就让他们周边的行人频频回头看向他们。

裴其玄早已习惯,他关心地望向身边的人儿,深怕她会不习惯来自旁人的打量,却见身边女子望着从身侧走过去的几名年轻妇人发呆,脸上还有些惊讶的样子。

此时的越歌哪里还顾得上别人打量她,她有些被吓到了。

满大街的男男女女,男人没有问题,可是这些女人穿得也太…

纵使她是现代人也有些被震住了,大启朝民风这么开放的吗。难道这个朝代是唐朝?可是皇帝分明是姓周,不是姓李啊?怪她上学时是个历史课废物,她一时也搞不太清楚。

如果她是个男人估计要喷鼻血了…

正想着又从身旁经过一名年轻妇人,年轻妇人穿一身淡蓝色束胸高腰裙,外罩坦领碎花短襦,这一身装扮将胸脯隆得高高的,腰身则显得纤细苗条,再加上挺翘的臀部,她顿时被大胸翘臀细腰刷屏了。而且刚刚下马车时看到在胭脂摊买胭脂的女子比这位年轻妇人更…那名女子有着丰盈的身材却长着一张娃娃脸,整个人显得可爱清纯,一痕雪脯半遮不露,但是走起路来女子胸前的风光随着行走的动作轻轻颤动,看到此情此景她脑海中只剩下了童颜巨乳四个大字。

“怎么了,身子不适吗?”裴其玄稍停脚步开口询问。

“额。没事没事,没来过京都一时好奇迷了眼。”越歌心虚答他,总不能说她在看别人的好身材吧。说完顺势垂下了头看看自己胸前,其实她这样也够了吧?据她刚刚观察来看,京都的女子大多数都是丰盈身材,且百分之七十的女子都是着装比较大胆,就如同刚刚她见到的那位年轻妇人和买胭脂的女子类似穿着。还有少部分的女子是齐胸襦裙,外罩轻纱比前者稍微保守一点。而最后一种就更为保守了,如交领的长裙,对襟的襦裙,还有锦绶缎裙等等。

“嗯,还想看哪里?我带你去。”裴其玄捕捉到她面上的心虚小表情,心中有些疑惑。

“阿予哥哥,你觉得在八厘街开酒肆或是饭馆的话哪里的铺面比较合适呢?”越歌心里想着快点把这个事情落实下来。虽然有金大腿抱着但是她也不想无所事事,她想做她喜欢做的事,女孩子嘛就要自给自足才有安全感。

“大安巷吧,那边吃的玩的比较多。客流应该没问题,带你去看看。”裴其玄边走边说,怕越歌走太快容易累着,还刻意放慢了步伐。

“阿予哥哥,我做生意真的没问题吗,你家人会不会介意啊?”越歌在侯府没见过裴其玄的长辈家人。

“不会的,你放心。”裴其玄说得没错,确实不用担心。他母亲早已不在,父亲也在寺中常伴古佛,他与父亲关系一般,也甚少见到父亲。外祖母也说过希望他尽早成家,只要女方身家清白他自己又喜欢即可。

“那就好!我们看一看,买一间铺面,我想开一间酒肆。阿予哥哥定是还没吃过我做的东西,下次做给你吃!”越歌心情激动又期待,在现代时她就有这个梦想,可惜她穷得叮当响,别说开餐馆了,连交房租都是勉勉强强。

“嗯。”裴其玄轻应一声,眉眼间也含着丝丝笑意。

“那个客栈怎么样?门口贴着售卖的告示,我们去看看?”越歌指着刚进入大安巷范围就看到的一栋两层小楼。

“好。”

“哎哟,姑娘几位?是住店还是…”一个戴着灰色帽子,身形消瘦的小伙计笑眯眯迎上前来。

“刚刚看到贵店门外贴着售卖的告示,是否是这栋小楼要售卖出去?”越歌诚恳询问小伙计。

小伙计打量面前的女子几眼,穿的衣裳倒是好料子。不过嘛,这位姑娘身上看着也没佩戴什么值钱的首饰又没个丫鬟跟在身侧,看着就不像能买下店铺的样子。

“是否是要出售此楼,你们掌柜何在?”裴其玄从后头走出来,向前迈一步挡在越歌身前。

小伙计被男人身上强大的气势镇住,“稍、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请掌柜。”

“嗯,还是阿予哥哥管用。”越歌抬头对男人一笑。

没多久小伙计就回来了,“姑娘,公子这边请。”做了个请的手势。

客栈后院

越歌一进入后院就看到院中有个大厨房,厨房边上还有一棵梧桐树,树下是一张大理石模样的石桌,石桌周围还摆放着五六个刻着浮雕的石凳。

“掌柜的,人带来了。”小伙计向坐在树下的白发老者回禀。

老者转过头来打量几眼向他走来的一男一女,心中也忍不住惊叹:好一对郎才女貌。

“公子,姑娘请坐。老朽正是客栈的主人,因老家有事所以不得不贩卖掉在京都的产业,或许此生也无缘再回京都了…”老者话语中带着浓浓的低落情绪。

“掌柜的,我是想在此处开一间酒肆,不知您出售这栋二层小楼是如何出价的呢?”越歌自动忽略老者悲伤的情绪,直入主题,她可不会因为对方是个老人就同情他什么的。

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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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道,货钱两清才是真理。

“我家的客栈在大安巷也是排得上号的地段,且客房里面不久前也才刚修缮过,我出这个数。”老者做了个八的手势。

“八百两?”越歌抿了一下唇,有些犹豫。

“可。现在可否就能立马签下契约文书。”裴其玄爽快开口。

“……”越歌抬眼看向旁边男人,动了动唇终究没有出言拒绝他的好意。

“无碍,就当我借与你的,三个月后归还如何?”看到她面上黯然的神色,裴其玄突然生起想逗一逗她的心思,俯身在她耳旁,温热湿润的气息轻拂过耳廓,“要是三个月还不了,把你自己抵给我可好?”

“哼,你想得美!”越歌小声嘟囔着移到另一个石凳,与他拉开些距离后才觉得刚刚蠢蠢欲动的情欲渐渐平缓下来。

“行!姑娘和公子果然是爽快之人!”老者笑着称赞一句,同时又再打量一眼二人,这位墨衣公子通身气派非凡,只怕也不是普通人物。

“如此甚好。银钱你派人去武安侯府找陈管家取要即可。”

老者听到此话瞳孔一震,原来是武安侯府的贵人,怪不得!

……

“呼…终于弄完了。”越歌轻吐一口浊气,抬头看天色也不早了,转头问:“阿予哥哥,我们要回去了吗。”

“回去吧,今日你也累了。”

话音刚落,随时待命的常喜驾着马车停在了他们身旁。

“走吧。”裴其玄正要扶越歌上马车,却见她盯着身后不远处卖冰糖葫芦的摊子,脸上写满了想吃两字。

“等我一下。”

越歌站在马车旁看着,只见裴其玄从那一扎冰糖葫芦上拔下一串,接着从荷包里掏出来一块碎银子递给卖冰糖葫芦的老板,老板推辞着不要。再到最后老板收下银子,而他拿着一扎的冰糖葫芦走了回来。

一脸冷酷的男人手上拿着一扎冰糖葫芦,画面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奇怪。

越歌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你怎么买这么多,又吃不完。”说是这么说,但她的确馋这一口,飞快从上面拔下来一串,拿在手中。

“拿着。”裴其玄把手上的东西扔给常喜,扶着越歌上了马车,自己也随后跟上。

常喜一脸蒙圈,他拿着这个玩意…驾车?

街道上一辆马车正慢悠悠地走着,车外的常喜此时一手拿着一扎冰糖葫芦,一手握着牵着马的缰绳。他只希望在街上千万不要遇到熟人,不然让他们看到他此刻的样子估计能笑话他一年。

“好吃吗?”裴其玄瞧着坐在对面的越歌吃得一脸满足的样子,心中也不禁怀疑这个东西莫非这么好吃?

“嗯,好吃!酸酸甜甜的味道。”越歌说完又咬住一个冰糖葫芦含进嘴里。

盯着她吃糖葫芦的动作,小嘴一张一合,因为唇瓣沾到糖渍的缘故,时不时还伸出小舌头舔一舔唇角。

裴其玄瞧着瞧着喉结不由得上下滑动了下,吞咽了一口口水。

“是不是真的如此好吃,我也尝尝。”裴其玄盯着她的唇快速向她凑近。

“还有一个给…唔…”

没说完的话全被覆上来的薄唇全部吞没了。

这一次不同于前两次那种缠绵热烈的吻,越歌能感觉到裴其玄是真的在轻轻吸吮她的唇瓣品尝味道!

也不知对方是怎么舔舐、吸吮,他的吻竟舒服得让她想叫出声来。鼻尖上全是来自他的气息,一股靠近他时才能闻见的淡淡乌沉香。被男人啃咬、舔舐得飘飘然,一时忘情竟也不由自主地尝试学着对方吻她的方式,轻轻吸吮了一下男人微凉的唇瓣。

裴其玄微顿一下,嘴上动作不停,大掌扶住越歌的后脑勺让她更贴合自己,舌尖则趁着她微张嘴时溜了进去与她的小舌纠缠追逐。

“嗯…阿,予唔、唔…”

糟了,体内的情药之毒!

“唔、嗯…我…”越歌想停下,却奈何身体和脑中的想法一个向西一个向东,根本是两极分化。

生理本能反应让她渴望地挺起玲珑小巧的两只嫩乳,向男人宽厚坚硬的胸膛上凑近慢慢磨蹭。

向前倾身,将她压在马车车壁上,幽黑宛若墨玉的眸子升腾出灼热的情欲,裴其玄迫不及待地隔着衣裳抚上她胸前已经肿胀起来的两只嫩乳。当手碰到她胸前的柔软时,微微一愣,脑中清醒了几分。

莫非他也中了情药,方才那一瞬间脑中竟什么都不想,只想狠狠把她压在身下操上个千百来回。

“再忍忍,齐老太医说过,服了解药后即使不欢好也不会…”

“忍,嗯、不了、了…”越歌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叩叩——停车。”

吁——

马车靠边停住,裴其玄抱着越歌跳下马车,打量四周一圈,目标锁定不远处的阁楼。察觉到把脸埋在他胸膛前的女子正在哆嗦发抖,小手还不安分地在他腰间游走,更加加快了脚上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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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喜看见自家侯爷竟然青天白日抱着越姑娘就往百花楼去,一时瞪大了眼珠子,那可是青楼啊!

百花楼

“哎哟,爷,白日姑娘都休息,不…”楼里的老鸨半眯眼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话都没说完只见前方砸来一锭金子,还好她手疾眼快一把抓住。

“莫问,莫打听,备一间厢房。”裴其玄绷着面容冷声吩咐。

“是是是!爷这边请,这边请…”老鸨此时瞌睡全无,这位客官当真阔绰!送二位到达厢房后,还好心地帮他们把门关上。离去时又摸出方才的金锭子瞧了瞧,确认真金无误后笑得不见眉眼。

进到房内,裴其玄把越歌平放在床榻上。

“阿予哥哥…嗯、唔…”越歌见男人把她放到床上,便没有其他动作,不禁焦急地唤一声。

方才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他已被怀中的女子撩拨得情欲焚身,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唯有与她在一起时她总能轻而易举地勾起他的性趣。只不过,他说不出哪里怪异,只隐约觉着越歌与他欢好或是为了解毒,或是为了活命,但绝不是因为爱慕他。要是别的女子敢如此对他,把他当成泄欲的工具那么下场必定惨烈。

可…如果那个人是这位叫越歌的姑娘…

他竟不忍苛责她的做法,明明起初只是想着成家立业找个合适的妻子,现在他倒是气此女竟没有一心一意爱慕于自己。

“阿予哥哥?”越歌咬紧下唇,想以疼痛唤回自己的理智。半支起身子看向床榻边,男人正冷着脸坐在榻边不发一言。

方才还好好的,怎的说变脸就变脸了。

“阿予哥哥吃干抹净后就开始嫌弃越歌了吗?”人在难受的时候脾气也会跟着增强,越歌也不知怎么想的,犹如吃了豹子胆一般膨胀起来,竟敢开口对面前的人大呼小叫。

听见越歌的话,裴其玄转过头来,定定锁住她那委屈眼神。面上不显露出半分情绪,淡声道:“不是。”而后注意到她下唇被咬破溢出鲜血,心中突兀闪过一丝心疼,双手扶住她微颤的肩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问道:“你可是真心倾慕于我?”

越歌听到他的话原本扭动的身躯一顿,心中咯噔一声,他为何会那样问…

“……”越歌当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说是好像又不全是,说不是好像也有些是。虽然她能违心哄骗男人先解了她的情毒,但是她却不想违背自己的初心。

“你犹豫了。”裴其玄敛下眼帘。

一把把她从床上抱起,走到屋内隔断起来的小隔间,进入小隔间里头好似是另一个天地。锦帐芙蓉榻,还有专门为调教女子而置的各式淫具。要问为何裴其玄知晓小隔间内有这些东西,自然归功于自从和越歌欢好一次后,他便花了一些时间翻阅了不少关于男女情事的书籍。

目巡一圈,裴其玄抱着越歌来到一匹做工精巧的木马跟前,放下怀中人,“难受便自己骑上去。”

越歌快要被躯体内的欲望支配,半睁眼瞧见眼前的木马雕得栩栩如生,仿佛正在抬蹄疾驰,而马背上一根粗大的假阳具高高矗立很是瞩目。

即使假阳具打磨得光滑平整,纹路清晰,圆硕的龟头勃勃怒张,可越歌心里是既想也怕。紧挨着裴其玄的身躯轻扯他的衣袖,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弱弱道:“阿予,不、不要…”

“我抱你上去。”裴其玄狠下心来拒绝她。

“你!混蛋。”越歌终于是忍不住心中的火气了,也不知这男人在闹什么别扭。

长了根好东西,却不给她用,不是混蛋是什么。还要让她骑这破玩意,士可杀不可辱!

越歌越想越上头,不懂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原本倚靠的人,而自己也“咚”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头部先着地,疼得她龇牙咧嘴地捂着额头。

一时之间体内的空虚感倒是少了几分,不过也仅仅是几分而已。

“你没事吧。”裴其玄没想到她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推开自己,想接住她时已经来不及。拿开她捂住额头的手,看了一眼松了口气,还好只是额上肿起一个红肿小包并没有磕破皮。

搂在怀中的女子坐在地上蜷缩于他胸前,额角红肿,双颊也是一片潮红,面上、鬓角带着香汗,贝齿紧咬着唇瓣不放,小巧可爱的琼鼻中呼出沉重的呼吸声。

看她如此…他真的心软了。

“给你,给你…莫要再忍了。”裴其玄环抱住怀里的人低头寻上她的樱唇印上去,一点一点舔着她的贝齿让她松开咬住的下唇瓣。

“刺啦”一声,大力撕开越歌胸前的衣襟,露出粉色的肚兜,隔着肚兜帮她慢慢抚摸揉搓,爱抚下两颗挺起来的奶尖逐渐发硬。

“唔、泥,嗯、泥揍开…”越歌的手肘抵在裴其玄的胸膛前,拼命把他往外推。

裴其玄听到她的话了,但是没理会。褪下自己的亵裤掏出龟头顶端已经沁出黏液的大家伙,大掌探进她两腿间查看,穴口早已湿透潺潺流着水液。攥住她的底裤一用力又是“刺啦”一声,撩开破碎的衣物扶住粗长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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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长驱直入。

“嗯!”

整根没入进去后,裴其玄知她忍耐得难受便打着圈一进一出有节奏地插干起来,或许是耽误了许久没能地啃咬自己的唇瓣。

虽然她吻得磕磕碰碰,但不知为何,越是如此他心中就越是激动。全身的血液好似加快了流动的速度,正在慢慢沸腾起来。

同时身下一整根粗大肉棒快速肿胀勃起,又硬又涨,难受得快要炸开。

“歌儿,给我吧……”男人沙哑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

“嗯、唔”越歌身下的底裤早已经湿透了,半眯着眸子回道:“好,嗯呃……”

她的声音虽低又含糊不清,但是裴其玄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单手揽住她的细腰微微发力,一把抱起放在身侧的大圆桌上。一双大掌攥住她的衣裙往平坦的小腹堆去,两根手指一来到她的两腿间便摸到满手爱液。

“骗人精。”裴其玄沉着声音伏在她耳边吹一口热气,“是不是想它了,湿成这样……”说完撩起衣摆,隔着亵裤把棱角分明的冠首抵在湿润穴口。

“嗯、啊,好、好大……嗯、呃……”越歌与男人面对面两两相对,她此刻坐在桌上,而男人弯腰伏在她的身前。

他的身量颇高,若是他站直身躯,那她要仰起头来也才只能平视到他的胸膛。低眸瞧一眼两人贴近的小腹,男人还未褪下亵裤,两腿间的那根物什已经顶着衣料膨胀起来。此前并未认真看过他的性器,当下仅是隔着衣料大概估量,都觉得这尺寸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怪不得回回捣入里面时,总能插得她失声尖叫,舒爽得快要昏厥过去。

“好看么。”男人清冷慵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啊!别、别,唔嗯……”越歌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方才他说话的同时又把圆润龟头往里挺进一些。这么一顶,底裤的衣料被小穴吸入里面,衣料的质感磨蹭着软嫩的穴口。

穴口受到刺激,淫水因此流得更欢了。

她的水实在是流得太多了,即使把衣料塞进去也堵不住,还连带着他的亵裤一并浸湿。

“阿予,要、快,呜呜、好、它好痒……”越歌忍不住了,两人的衣料阻挡着肉棒与身下小穴交合。

此时她的穴中,瘙痒得都想直接用手来摸摸它,插插它。

裴其玄也憋红了眼,不再逗她。

单手拉下自己的亵裤露出雄赳赳气昂昂的粗长大棒,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扯下她腿间滴水的底裤扔在一边,捞起她的两条长腿圈住自己的劲腰,腰身发力,柱身就着滑腻的水液一滑顶到最深处。

“呜啊、深,啊啊、别、别动了……啊、唔嗯”

他的阳具大得吓人,而她自己的穴口也紧得离谱。

“嗯!”裴其玄皱眉闷哼一声,怎么觉得比上一次插入时还要紧,里头的媚肉一感受到他的进入便争前恐后地攀咬住柱身不放。要不是他能把控住自己,只怕要被她这张穴嘴夹射了。

“松、些……嗯!别夹……”

“我、我没……是你太大了,阿予你动一动……”越歌不安分地扭扭腰肢,他光插在里面不动便觉着更空虚了。

慢慢动作起来,一抽一送,等小穴渐渐适应了肉棒的尺寸后,终于不再夹得死死的了。

“唔啊、好深,不,不要了,啊啊呃……”

裴其玄俯身咬住她的小耳珠,激烈插干的动作并未停下,粗着粗气幽幽道:“又骗人,明明咬得肉棒都抽不出来。”话音刚落,挺腰蓄力又往深处重重一击。撞完之后还不肯离去,还要用硕大的龟头抵在穴眼上用力碾压几下。

“啊、啊啊……那里不行……”越歌搂住他的脖颈叫得声音都哑了。

这个男人学坏了,竟专门对着花芯那处敏感地儿狠狠凿弄,弄得她两腿间直喷水,既难受得想哭又快乐得想叫。

“莫叫坏了嗓子。”心疼地亲亲怀中人儿微微后仰的纤细脖颈,裴其玄把大手放在她的两瓣丰臀上,双手托着把她整个人以熊抱的姿势抱在怀中,抱稳后缓缓向床榻走去。

“唔呃、都是你……”越歌红着眼睛埋怨一句,说是埋怨但听着更像是撒娇的语气。

等到男人把她平稳放到床上之后,越歌便也想使坏一回,诱哄道:“阿予,你的声音这么好听,不叫太可惜了,要……啊”话还没说完,男人腰身一动一顶她便又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等他减缓速度的空隙又不死心重提一次,“阿予,快叫给我听听嘛……”

“……”早知道他就不说了,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看过的书,里面也并未有说男人会叫床。如果要说有,那应该是南风馆中那些出卖皮相伺候贵人的小倌会如此。

“阿予哥哥,想听阿予哥哥的声音……”越歌倒是想看看这个男人能为她做到哪种地步。

裴其玄伸手捏捏她的小脸,虽心中不太愿意,但是也耐不住她这样撒娇催促,缓缓低头伏在她的耳边象征性地低吟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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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觉着他这模样也太过于敷衍了一些,不过,他肯放下自身的身份听从她无理的要求,光是这一点她就已经觉得很是难得了。

越歌勾住男人的脖子微微起身,在男人唇角主动吧唧一口,夸他:“阿予,你真棒。”

“哪里棒?”裴其玄咬紧腮帮子把肉棒拔出来一些,又再次猛地挺入进去,“歌儿,抱紧我的腰……”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话,他便开始伏在她的身上快速地驰骋猛插起来,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入得深。

“啊啊,嗬啊……阿予,阿予……”越歌随着他的每一次猛烈撞击,她的身子便会被带往床头移动一分。眼看自己就要撞上床头的实木浮雕了,幸好一只厚实的大掌及时落在她的头顶牢牢护住。

许是他的速度既快又狠且还准,身下的女人啊啊乱叫双腿乱蹬,双手还撑在他的胸膛前把他往外推。而汩汩流着水液的小穴却是收紧了穴中软肉,愈发紧致的甬道让他有些难熬,裴其玄低低喘了两声,“呃嗯!”双手攥紧她的细腰退出寸许,再狠狠顶撞进去完成最后一击,精关一松终是得以全数喷进它们想去的地方。

越歌虽然如一叶扁舟似的随他浮浮沉沉,但是她时刻都清醒着。方才听到了男人难以抑制的低喘,还有饱含情欲低沉沙哑的呻吟声。

“阿予叫得真好听!”

这一句话也不知是激到了男人哪处地方。

男人刚想拔出洞穴里的分身,听闻此言又突兀地跳了跳,重新硬挺起来。

“呜呜,它、它怎么……不、不要了,阿予……”越歌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之前她就已经比男人先一步泄过好几回了。好不容易这男人完事了,怎的又突然硬起来了,这也太强了吧,他还是人吗……

裴其玄手肘撑在她的两侧,低垂下眼帘正好看到身下的人儿一脸懵圈的神情,薄唇落在她的小鼻头轻啃一口,“小妖精!”原本还想着莫要让她过于疲累了,完事后便让她好好休息,偏偏这女人喜欢惹他。

“小姐,该起啦——侯爷吩咐了,一定叫您吃了早饭再睡——”圆六站在门口踌躇了好一会儿。

今日怎么了,喊了几声都未见小姐出来,小姐不会又梦魇了吧?

“小姐——圆六要进来了……”圆六把手扶上门框,正准备推开房门。

“等等!先别进来……”越歌望着镜子中红肿起来的嘴唇,再看一眼映在门上的人影,心里囧得一匹。

以前总是看到里描写男女主亲吻亲得嘴唇红肿,她之前还觉得作者写得过于浮夸了。万万没想到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昨夜她和裴其玄干柴烈火不分彼此地噼里啪啦烧在一起。

幸好他还算有理智,适可而止了,不然她今日只怕要瘫在床上渡过这一天了。

“小姐,您没事吧?”圆六担忧地又问一句。

“没事!啊……好困,今日店里你们自己打理作主便好,我还想再睡一睡,晚膳再叫我……”越歌趿着鞋子,把披在身上的外衣重新挂好,又钻到被窝里去了。

“是。小姐,奴婢这就下去跟映红姐还有常喜他们说一声。”圆六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直到房里没有了动静才下楼。

……

“啊!大胆,你是何人?”越安刚一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间陌生厢房。此刻她正躺在一张紫檀木大床上,身上一丝不挂,而且旁边还躺着一名陌生白净少年。

“醒了?”白净少年看向身旁大惊失色的少女,不,应该说是女人。

就在昨夜,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令少年没想到的是,此女竟是第一次。不过,虽是第一次,却和琴庆郡主不相上下,在床上还不是一样的放浪形骸,只不过这一位的滋味比琴庆郡主美妙多了。

“狗奴才你还看!信不信挖了你的狗眼!”越安气急,捞起锦被想把自己的身子盖得严实一些,没想到用力过猛,直接把盖在少年身上的锦被一同拉了过去。

白净少年倒是镇定,身上穿着的白色中衣早已敞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白皙胸膛露出。少年看着纤瘦实则身躯也还算壮实有力,再往下看去只见两条白皙长腿中间,有一根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正在紧绷挺立起来。

越安吞咽一口口水,那些小书她有看过,而且琴庆郡主平时也跟她讲过不少男女之事。如今第一次看见男人身下这根物什,还是免不了觉着有些惊奇和震撼。

“可瞧得清楚?”白净少年从平躺的姿势转了个面,侧躺着与旁边的人面对面。

这样的姿势为室内气氛又多添几分诱惑暧昧,而少年腿间的粗长也随着他的动作直接弹跳出来,一整根快速勃起的肉棒一下子暴露在视线之中。

越安紧盯着少年不言语,也不知这身子是怎么回事,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她正打算起身叫人时,感觉到有一只修长大手正悄悄伸入锦被,摸到她的两腿之间,食指还轻轻捻住了穴口上方的敏感小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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