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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厘街
两辆奢华低调的黑楠木马车,一前一后地在街道上缓慢行驶。
“阿予,你不会是生气了吧?不是说好了,没成婚之前,我是要搬出去住的……”越歌坐在马车里,悄悄观察坐在对面闭眼假寐的男人。
“没生气。”只是舍不得你。
裴其玄睁开双眼,神色清明地看着对面的女子,握住她的手,温声叮嘱道:“你一个人住在客栈我不放心,让常喜跟着你,再把府里的暗卫也调来一些,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知道吗?”隐藏在暗处的敌人他还没有完全揪出来,他是怕他们会对越歌不利。
“你就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越歌对于接下来的开店生活,以及自由的个人生活充满了期待。
“侯爷,越姑娘。那边道上太拥挤了,恐怕要等待些时间,您看,是等等还是……”马夫的声音隔着帘子从外头传进来。
“阿予,要不你陪我下去逛逛?反正也离一碗香不远了。”越歌喜欢逛街的感觉,之前出来的那几次都是忙着办正事去了,还没有好好去逛一逛八厘街。
“好,依你。”
“那我们快走——”
两人双双从马车上下来,准备步行至大安巷的一碗香。临走前越歌还不忘吩咐马夫,一会到了一碗香把东西搬下来放好即可。
后日就要开业了,可马虎不得。
“糖人——糖人——”
“冰糖葫芦哎……冰糖葫芦”
“包子,新鲜出炉的包子……”
八厘街真不愧是京都城最热闹的街,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不同的人穿梭在这一条热闹的街道上,街上的摊子老板小商贩们都在络绎不绝地吆喝着。
裴其玄看着前头左瞧瞧右看看,步伐轻快的女子,再看着自己手中的糖葫芦、糖人、炒栗子……还有好些是因为拿不了,付好银钱后直接着人送到一碗香的。
一想起这些嘴角不知不觉微微翘起,带着无奈又宠溺。他现在有点后悔为什么没有让常欢、常喜跟来,让他们来帮拿着东西也是极好的。
“阿予——快来快来!”
听见前头少女欢快的声音传来,裴其玄加快脚上的步伐。
“阿予,你看这个不倒翁小泥人可不可爱?我们也做一对吧?老板,这个小泥人娃娃可以照着我们的样子画吗?”越歌拿起摊子上一对胖乎乎的泥人娃娃左右打量,憨态可掬的泥娃娃上色之后很漂亮,不得不说老板的手艺真不错!
“可以可以!”
泥塑娃娃摊的老板是一名五十多岁,头发半白的老人,微微佝偻着背,听到有人要做泥人娃娃,高兴的笑堆满了面容。
“需多长时间?”裴其玄站在一旁开口询问。
“不久不久,一刻钟即可!老爷和夫人可以到旁边的茶楼里稍作歇息。不是老朽夸大,白鹤楼的茶水糕点也是一等一的好吃哩!”老板望向旁边一幢装饰简洁风雅的茶楼,面上一副满足享受的表情,似在回味着什么。
“哎?我不是……”听到老板喊夫人,越歌下意识想解释一番,话还没说完就被身旁的男人打断。
“到时间我们便来取。”对着老板说一句,侧身牵起身边女子的手,边走边含着笑意调侃道:“夫人,走吧。”
“别闹,还不是呢……”越歌一阵无语。
望着离去的俊美男女,摊子老板转身慢慢坐回小杌子上,笑着微微摇了摇头,不由地感叹道:“老喽老喽——还是年轻好啊——”
“无鸣,时辰不早了,该回了。”一位身穿月白色银丝暗纹团花长袍的男子路过白鹤楼楼下,脚步略微停顿,思索了一下,转头看向身后的小厮,吩咐道:“去白鹤楼打包一份桃花小酥饼,还有一份桂相思糕点。”
“是,公子。”无鸣快步走进楼里。
越筠站在楼下等候,双眼环视一圈周边的各种小摊子。上次安安被父亲和大哥训斥后,一直闷闷不乐,他想着买些好玩的小玩意回去逗逗妹妹。忽然看到旁边的一个小摊子上摆着各种各样的泥陶娃娃,眼前一亮,这么可爱讨喜的泥陶娃娃,安安一定会喜欢。
走到摊子面前,拿起一个胖乎乎圆脸杏眼的泥娃娃看了又看,觉得这个泥娃娃跟安安有些相像。
“老板,请问这个泥娃娃——”
正要向老板询问价格,却被摊子上摆放的另一个泥娃娃吸引住目光,要说的话转了个弯,拿起那只刚做好的娃娃礼貌问道:“这个泥娃娃是为何人而做?”
老板停下手上的动作,抬起头看向摊子边的贵公子,着急解释道:“公子可再看一看其他的娃娃,这一对是为他人定做的,已经不再售卖。”
越筠微皱眉头打量手中的泥娃娃,心里有一种古怪的感觉,这个泥娃娃的面容有些像母亲……也有一些像父亲?
“公子,公子?”无鸣看到自家公子拿着一个泥人娃娃在发呆,连连唤了好几声。不过,公子手上的这个泥人娃娃……与他在茶楼中见到的那个女子长得好像!
', ' ')('“买好了?走吧。”越筠放下手中的东西,有些心不在焉地转身往回走。
无鸣眼尖,一下子便瞧出来了。偷偷瞄一眼心不在焉的公子,唇瓣微启欲言又止,刚刚他在茶楼中看到一位长得很像夫人的女子,他不知该不该跟公子说。
“阿予,白鹤楼的糕点果真不错,甜而不腻。”越歌脸上挂着笑容,一副吃饱喝足了的模样。她刚刚吃了两碟糕点,两个糖人,还有一包炒栗子,就连她都被自己庞大的食量吓到了。
“下次再带你来,可不许再吃这么多了,免得吃坏肚子。”裴其玄把目光移到她的肚子上,觉得有些神奇。明明吃进去很多东西,怎么肚子依旧小小的平平的,怪不得前几回掐着她的腰……都觉得很是纤细。
“哎呀,不准看,没事的,我吃得了。”越歌脸上一囧,连忙用双手挡在自己的肚子面前,遮挡住男人探究的目光。
裴其玄看她做出搞怪的举动无声笑了笑,轻刮一下她的小鼻子,“好,快走吧。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一碗香后再回府。”
“姑娘,请留步!”
越筠正要走过白鹤楼,看到从茶楼里走出来一对男女,正要擦身而过时,他连忙回头喊住从他身边走过去的女子。
听到身后传来一道急切的声音,脚步微顿,越歌回过头来,看见身后站着一名月白色长袍的男子正在看着自己。
“你,是在叫我吗?”越歌有些不确定地开口。她好像并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难道他认识原来的‘越歌’?也不太可能……这个人一看就是位贵公子,怎么也跟‘越歌’扯不上关系。短短一个照面,各种思绪念头已经在她的脑中转了好几圈。
裴其玄发觉男子的目光一直紧盯着越歌,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向前走一小步,侧着身子挡住男子打量的视线,冷冷开口:“越二公子何事?”
回过神来,越筠才注意到女子身边的男人,看了一眼,瞳孔中闪过一丝惊讶,拱手行礼,“原来是裴侯爷。”
“何事。”裴其玄可没忘记刚刚对方打量越歌的眼神,此时并不想与他多话。
“是在下唐突了,刚刚瞧见这位姑娘很像一位许久不见的老友,故此才叫住了这位姑娘。”越筠温和地解释一番。
“公子认错人了,我是地啃咬自己的唇瓣。
虽然她吻得磕磕碰碰,但不知为何,越是如此他心中就越是激动。全身的血液好似加快了流动的速度,正在慢慢沸腾起来。
同时身下一整根粗大肉棒快速肿胀勃起,又硬又涨,难受得快要炸开。
“歌儿,给我吧……”男人沙哑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
“嗯、唔”越歌身下的底裤早已经湿透了,半眯着眸子回道:“好,嗯呃……”
她的声音虽低又含糊不清,但是裴其玄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单手揽住她的细腰微微发力,一把抱起放在身侧的大圆桌上。一双大掌攥住她的衣裙往平坦的小腹堆去,两根手指一来到她的两腿间便摸到满手爱液。
“骗人精。”裴其玄沉着声音伏在她耳边吹一口热气,“是不是想它了,湿成这样……”说完撩起衣摆,隔着亵裤把棱角分明的冠首抵在湿润穴口。
“嗯、啊,好、好大……嗯、呃……”越歌与男人面对面两两相对,她此刻坐在桌上,而男人弯腰伏在她的身前。
他的身量颇高,若是他站直身躯,那她要仰起头来也才只能平视到他的胸膛。低眸瞧一眼两人贴近的小腹,男人还未褪下亵裤,两腿间的那根物什已经顶着衣料膨胀起来。此前并未认真看过他的性器,当下仅是隔着衣料大概估量,都觉得这尺寸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怪不得回回捣入里面时,总能插得她失声尖叫,舒爽得快要昏厥过去。
“好看么。”男人清冷慵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啊!别、别,唔嗯……”越歌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方才他说话的同时又把圆润龟头往里挺进一些。这么一顶,底裤的衣料被小穴吸入里面,衣料的质感磨蹭着软嫩的穴口。
穴口受到刺激,淫水因此流得更欢了。
她的水实在是流得太多了,即使把衣料塞进去也堵不住,还连带着他的亵裤一并浸湿。
“阿予,要、快,呜呜、好、它好痒……”越歌忍不住了,两人的衣料阻挡着肉棒与身下小穴交合。
此时她的穴中,瘙痒得都想直接用手来摸摸它,插插它。
裴其玄也憋红了眼,不再逗她。
单手拉下自己的亵裤露出雄赳赳气昂昂的粗长大棒,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扯下她腿间滴水的底裤扔在一边,捞起她的两条长腿圈住自己的劲腰,腰身发力,柱身就着滑腻的水液一滑顶到最深处。
“呜啊、深,啊啊、别、别动了……啊、唔嗯”
他的阳具大得吓人,而她自己的穴口也紧得离谱。
“嗯!”裴其玄皱眉闷哼一声,怎么觉得比上一次插入时还要紧,里头的媚肉一感受到
', ' ')('他的进入便争前恐后地攀咬住柱身不放。要不是他能把控住自己,只怕要被她这张穴嘴夹射了。
“松、些……嗯!别夹……”
“我、我没……是你太大了,阿予你动一动……”越歌不安分地扭扭腰肢,他光插在里面不动便觉着更空虚了。
慢慢动作起来,一抽一送,等小穴渐渐适应了肉棒的尺寸后,终于不再夹得死死的了。
“唔啊、好深,不,不要了,啊啊呃……”
裴其玄俯身咬住她的小耳珠,激烈插干的动作并未停下,粗着粗气幽幽道:“又骗人,明明咬得肉棒都抽不出来。”话音刚落,挺腰蓄力又往深处重重一击。撞完之后还不肯离去,还要用硕大的龟头抵在穴眼上用力碾压几下。
“啊、啊啊……那里不行……”越歌搂住他的脖颈叫得声音都哑了。
这个男人学坏了,竟专门对着花芯那处敏感地儿狠狠凿弄,弄得她两腿间直喷水,既难受得想哭又快乐得想叫。
“莫叫坏了嗓子。”心疼地亲亲怀中人儿微微后仰的纤细脖颈,裴其玄把大手放在她的两瓣丰臀上,双手托着把她整个人以熊抱的姿势抱在怀中,抱稳后缓缓向床榻走去。
“唔呃、都是你……”越歌红着眼睛埋怨一句,说是埋怨但听着更像是撒娇的语气。
等到男人把她平稳放到床上之后,越歌便也想使坏一回,诱哄道:“阿予,你的声音这么好听,不叫太可惜了,要……啊”话还没说完,男人腰身一动一顶她便又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等他减缓速度的空隙又不死心重提一次,“阿予,快叫给我听听嘛……”
“……”早知道他就不说了,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看过的书,里面也并未有说男人会叫床。如果要说有,那应该是南风馆中那些出卖皮相伺候贵人的小倌会如此。
“阿予哥哥,想听阿予哥哥的声音……”越歌倒是想看看这个男人能为她做到哪种地步。
裴其玄伸手捏捏她的小脸,虽心中不太愿意,但是也耐不住她这样撒娇催促,缓缓低头伏在她的耳边象征性地低吟了几声。
虽觉着他这模样也太过于敷衍了一些,不过,他肯放下自身的身份听从她无理的要求,光是这一点她就已经觉得很是难得了。
越歌勾住男人的脖子微微起身,在男人唇角主动吧唧一口,夸他:“阿予,你真棒。”
“哪里棒?”裴其玄咬紧腮帮子把肉棒拔出来一些,又再次猛地挺入进去,“歌儿,抱紧我的腰……”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话,他便开始伏在她的身上快速地驰骋猛插起来,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入得深。
“啊啊,嗬啊……阿予,阿予……”越歌随着他的每一次猛烈撞击,她的身子便会被带往床头移动一分。眼看自己就要撞上床头的实木浮雕了,幸好一只厚实的大掌及时落在她的头顶牢牢护住。
许是他的速度既快又狠且还准,身下的女人啊啊乱叫双腿乱蹬,双手还撑在他的胸膛前把他往外推。而汩汩流着水液的小穴却是收紧了穴中软肉,愈发紧致的甬道让他有些难熬,裴其玄低低喘了两声,“呃嗯!”双手攥紧她的细腰退出寸许,再狠狠顶撞进去完成最后一击,精关一松终是得以全数喷进它们想去的地方。
越歌虽然如一叶扁舟似的随他浮浮沉沉,但是她时刻都清醒着。方才听到了男人难以抑制的低喘,还有饱含情欲低沉沙哑的呻吟声。
“阿予叫得真好听!”
这一句话也不知是激到了男人哪处地方。
男人刚想拔出洞穴里的分身,听闻此言又突兀地跳了跳,重新硬挺起来。
“呜呜,它、它怎么……不、不要了,阿予……”越歌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之前她就已经比男人先一步泄过好几回了。好不容易这男人完事了,怎的又突然硬起来了,这也太强了吧,他还是人吗……
裴其玄手肘撑在她的两侧,低垂下眼帘正好看到身下的人儿一脸懵圈的神情,薄唇落在她的小鼻头轻啃一口,“小妖精!”原本还想着莫要让她过于疲累了,完事后便让她好好休息,偏偏这女人喜欢惹他。
“小姐,该起啦——侯爷吩咐了,一定叫您吃了早饭再睡——”圆六站在门口踌躇了好一会儿。
今日怎么了,喊了几声都未见小姐出来,小姐不会又梦魇了吧?
“小姐——圆六要进来了……”圆六把手扶上门框,正准备推开房门。
“等等!先别进来……”越歌望着镜子中红肿起来的嘴唇,再看一眼映在门上的人影,心里囧得一匹。
以前总是看到里描写男女主亲吻亲得嘴唇红肿,她之前还觉得作者写得过于浮夸了。万万没想到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昨夜她和裴其玄干柴烈火不分彼此地噼里啪啦烧在一起。
幸好他还算有理智,适可而止了,不然她今日只怕要瘫在床上渡过这一天了。
“小姐,您没事吧?”圆六担忧地又问一句。
“没事!啊……好困
', ' ')(',今日店里你们自己打理作主便好,我还想再睡一睡,晚膳再叫我……”越歌趿着鞋子,把披在身上的外衣重新挂好,又钻到被窝里去了。
“是。小姐,奴婢这就下去跟映红姐还有常喜他们说一声。”圆六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直到房里没有了动静才下楼。
……
“啊!大胆,你是何人?”越安刚一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间陌生厢房。此刻她正躺在一张紫檀木大床上,身上一丝不挂,而且旁边还躺着一名陌生白净少年。
“醒了?”白净少年看向身旁大惊失色的少女,不,应该说是女人。
就在昨夜,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令少年没想到的是,此女竟是第一次。不过,虽是第一次,却和琴庆郡主不相上下,在床上还不是一样的放浪形骸,只不过这一位的滋味比琴庆郡主美妙多了。
“狗奴才你还看!信不信挖了你的狗眼!”越安气急,捞起锦被想把自己的身子盖得严实一些,没想到用力过猛,直接把盖在少年身上的锦被一同拉了过去。
白净少年倒是镇定,身上穿着的白色中衣早已敞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白皙胸膛露出。少年看着纤瘦实则身躯也还算壮实有力,再往下看去只见两条白皙长腿中间,有一根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正在紧绷挺立起来。
越安吞咽一口口水,那些小书她有看过,而且琴庆郡主平时也跟她讲过不少男女之事。如今第一次看见男人身下这根物什,还是免不了觉着有些惊奇和震撼。
“可瞧得清楚?”白净少年从平躺的姿势转了个面,侧躺着与旁边的人面对面。
这样的姿势为室内气氛又多添几分诱惑暧昧,而少年腿间的粗长也随着他的动作直接弹跳出来,一整根快速勃起的肉棒一下子暴露在视线之中。
越安紧盯着少年不言语,也不知这身子是怎么回事,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她正打算起身叫人时,感觉到有一只修长大手正悄悄伸入锦被,摸到她的两腿之间,食指还轻轻捻住了穴口上方的敏感小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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