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诱惑学会取悦(17)还不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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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说的这句话带给杨冽的暗示实在太明确了。刚才眼见的一切加上孤月的暗示一层层的叠加在一起,到了最后,当孤月终于把他带到了昨天到过的那一排单面可视的房间时,恐惧终于达到了最顶点,把他整个人都逼到了一种濒临反抗的边缘上。

孤月把他带到了镜前的房间。

他的前面,是一面占据整面墙的镜子,如果不是孤月带他到镜子后面的房间去看过,他无从想象,镜子竟然是单面可视的。

屋子里的淫荡,能时时刻刻被隔壁看得清清楚楚。

即使他现在受着约束成了这里的奴隶,但那早就渗透到生命中去的高傲和自尊让他没有办法让自己像刚才看到的那个少年、或者说像男妓一样,对围上来的人献媚讨好,摇尾乞怜。

他从骨子里害怕自己变成孤月说所的那样子。在来到月光岛之前,他是一个纯粹的异性恋者,因而他根本无法想象,如果孤月的目的达到了,那么能让所有男人疯狂的自己,将会是一个什么样子——但是不管是什么样,都让他感觉非常害怕和抗拒。

他下意识地想逃。

孤月在他前面,背对着他,他身后的门也没关上,只要他悄无声息地转身,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跑出去……

或许也可以暂时摆脱即将被他改造的命运。

杨冽这么想着,不自觉地警惕起来,一双线条锋利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紧紧盯着孤月的背影,停下脚步,试探着,后退了一步。

这个独立的空间不大,他后退一步,手就摸到了门框。

他用眼角余光快速扫了下走廊两段——仍旧空无一人。他可以逃。为了保险起见,避免孤月立刻发现他做出反应或者按响警报,在这个没人经过的地方,他甚至可以先袭击孤月,然后快速的找个地方躲起来——孟竹希先前跟他提过一个计划,在这个时候,或许真的可以奏效。

杨冽全身的肌肉都因为这个想法而紧绷,整个人紧张的几乎不能呼吸。他身手不错,打架的时候从来没有像这样紧张过,可这时候他发现,孤月带给他的影响实在是太深了,因为就连袭击调教师的这个念头,都会让他分外的警惕紧张以及……害怕。

他的脑子有点乱,利害关系此刻考虑的并不周全,整个人只是因为孤月刚才的那么一句话而下意识的处于一种自我保护的状态里,他不想变成孤月说的那样,所以势必得做点什么来阻止。

于是他摸到门框的手指紧紧抠住门框,深吸口气,几乎是用尽了自己全部的胆气地在孤月背后抬起手来——他想,如果顺利的话,一记手刀就可以让前面的男人昏迷,那是再好不过的结果。

可是就当他举手正朝孤月后颈作势劈下的一瞬间,那个简直可以与危险画上等号的清冽声音忽然悠然而慵懒地响起,使他生生止住动作,全身僵硬地定在了原地!——

“我要是你,就好好学这一课。”孤月说着,转过身来,似笑非笑的目光扫过他举着的、此刻显得分外可笑的手臂,最后落在他那双攻击情绪还为散尽的眸子里,“——因为这是你能够报仇的唯一筹码。”

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句话,就把杨冽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冲动、勇气和决心清扫得一干二净。

孤月的可怕就是在于——他永远知道你最想要的和最害怕的究竟是什么。所谓蛇打七寸,被揪住了死穴,就永远没法翻身……

孤月说的对,现在的他,就算侥幸逃出这个层层守卫的月光岛,出去之后,他没有资源没有人脉没有筹码,拿什么来报仇?拿什么来取回杨东霆从他和他父亲手里夺走的一切?

现在的处境,他想报仇的话,唯一的办法只有让杨东霆为他疯狂,甚至于……为了他而丧失理智。否则处于绝对劣势的他,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僵硬举着的手臂颓然放下,杨冽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地重重吐出从方才开始就一直憋在胸中的那口浊气,疲惫地抬眼,看着孤月苦笑,“您一句话,就打消了我所有反抗的念头。”

孤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转过头目光落在一旁的皮质躺椅上,轻轻抬抬下巴,示意杨冽自己上去。

杨冽看着那躺椅的设计跟昨天在孤月暗室里的那个差不多,想着自己昨天在那张躺椅上被折腾得经历,顿时就对这张椅子有点儿抵触。可他只是刹那的犹豫,然后便无声地深吸口气,走到躺椅边上,攥紧拳头的同时,按照昨天被孤月要求的姿势半躺了下来。

他很害怕看不见的镜子后面还站着其他人,就如同他们昨天看着那个奴隶时候一样的在看着他,而这个时候,孤月却从一边的置物架上拿过摄像机的架子在杨冽前方摆好,同时打开了摄像机。

“如果第一次就把你放在表演台上让你达到我要求达到的效果,使台下的观众兴奋高潮,恐怕你非但做不到,还会适得其反,所以我们循序渐进。”孤月一边说着一边调整好设备,并没有将他绑起来,“镜子后面没有其他人。而你前面的这台摄像机你可以忽视它的存在。”

他说着走到杨冽身边,从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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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掏出一个装着奶白色液体的拇指粗细的小药瓶,递给杨冽,言简意赅的命令,“喝了。”

孤月给杨冽的是一瓶催情剂。

杨冽即使知道这东西喝掉之后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也还是得按照孤月的命令,把那小药瓶喝了个干干净净。

这药性烈,起效又快,只不过短短五分钟,就足以逼得杨冽那样坚韧的人失去理智,被勾动得本能的在几乎灭顶的欲望需求里沉沦……

全身上下都像着火了似的,身体最敏感的那个地方已经将上面的衣服撑起来了,杨冽难耐地凭借本能在椅背上小范围的扭动身体试图给自己的欲望带来一些纾解,可是除此之外,他却没法凭借本能给自己更多……他毕竟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在来到月光岛之前的二十几年里,他受着最正统的教育,有比普通人更加明确的礼义廉耻的观念,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此刻的自己……

他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打湿了,单薄的白色衬衫湿漉漉地贴着身上的每一块绷紧的肌肉,那种感觉就好像他整个人被缠在保鲜膜里似的,每一个毛孔都被堵死,体表的热量排不出去,最后又被硬生生地逼回到身体里,折磨的人几乎发狂……

而就在他难受得不知道要怎么办的时候,孤月清朗的声音忽然幽幽响起,听在杨冽耳朵里像是从层层纱帐外面透进来的一样,不太真切的声线带着某种神奇的悠远和蛊惑,“你很难耐对么?那么,为什么不自己动手让自己好过有点儿呢?”

杨冽原本在躺椅上扭动的身体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自己分辨孤月话里的意思,他微微睁开眼睛,充满情欲的眼睛里透着不明所以的迷茫和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的急切,他急促的喘息着,声音低沉而沙哑,呼吸的热度几乎让这个房间的温度都升起来……

孤月站在他身边,居高临下的静静看着他,像是不受人类欲望蛊惑的神祗,冷静的、淡漠的、甚至是悠闲的,“——用手去抚摸你自己的身体,慢慢的……从上到下,抚摸你每一处需要被安抚的地方。”

孤月的话对此刻的杨冽而言简直就是救命稻草。

杨冽鬼使神差地去遵从。本能地跟随这那个熟悉的又不可违抗的声音的指引去抚摸自己,一只手从小腹一路向上来到了胸口,另一只手沿着大腿根部向下,接着又从大腿内侧绕回到那个已经高高耸立的欲望顶点之上——他的动作很慢,手掌五指微微张开,每一根手指的指甲都修剪得干净而圆润,男性手掌上略粗的掌心纹路抚摸在此刻敏感到极致的皮肤上,带着异样的刺激,得到解放似的快慰和更加难耐的索求让杨冽不自觉地呻吟出声,有了昨天的经历,那声音出口就带上了不自觉的魅惑,而他手上的动作则像是在应和着这喘息声一般,带着色情的诱惑。

孤月从没有教过他怎样自慰才能为自己带来最大的快感。在他有关的记忆里,自己为自己手淫的经历屈指可数,他的动作很生涩而急切,可是意识不清的他完全不得要领,手掌胡乱的抚摸揉搓,却只是让自己越来越难受……

这个时候,孤月才又重新开口,丝毫没有染上欲望的声音清清凉凉的,却有极强的暗示味道,“——你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它是你获得更大快乐的阻碍,为什么不脱掉呢?”

杨冽就像是中了魔咒一般的,身体自动自发地忠诚的执行着孤月的每一句话。

长长的衬衫扣子被解开,男人坚硬光滑的胸膛布满细密薄汗,锁骨上面的皮肤绷成带着禁欲味道的凌厉线条,他平坦的腹部此刻因为身体难以忍耐的躁动而紧绷着,以往并不明显的六块腹肌此刻都显现出来,每一块都是恰到好处的完美……

他里面什么也没穿,欲望完全挺立,下面两个小球看起来沉甸甸的,似乎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边缘……

在杨冽意识混沌不清的时候,孤月在旁边一句一句的引导着他的思想和动作,他语速缓慢,轻而易举的就能钻进杨冽大脑,反应在他此刻已经迟钝的神经上,他观察着杨冽的一举一动,轻声继续说:“你不用觉得害羞,这没有什么可害羞的。这是人类的一种本能,你渴望得到满足。所以,就让你的手停留到你最渴望得到安抚的的地方吧……”

孤月这个人,对人心理的把握是非常准确的。他也很明白说话的艺术,他懂得在什么时候用羞辱的话刺激最有效,也明白什么时候用含蓄的、隐晦的词语最容易被人接受。

就像此刻,杨冽是沉浸在一种微妙的自我意识当中的,如果用激烈的言语刺激他,很可能打破他现在混沌的状态而适得其反。

而现在,他眼前躺在躺椅上的这个男人却在非常完美地执行着他说的每一句话。

杨冽的双手都攀上了那个最最需要得到安抚的地方,他用毫无技巧但非常急躁的频率套弄着挺立的欲望,另一只手摩擦着下面敏感的两个小球,可是即使如此,他却还是觉得远远不够……

“不够么?……还是不够么?”孤月看着杨冽绯红的脸,缓缓微笑起来,“那么你想一想,什么地方才是让你觉得最有快感的?找到它,或许你能得到更大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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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孤月的话,杨冽原本正在摩擦阴囊的手慢慢的沿着那条深深的股缝向后,直到手指触摸到自己的后庭……

混乱中的他的身体还非常非常深刻的记得,昨天的最后,身体深处被震动的肛塞顶住时所带来的巨大得足以灭顶的快感。

此时此刻,他已经完全只是在凭着本能的去追求最大的快感了。这昨天还让他觉得害怕的体验却让他莫名的兴奋起来。

而这个时候,孤月原本温和的声调微微沉下来,变得有些冰冷,“——你想要得到更大的快感么?那么,也许你这个姿势是不对的。”

孤月这种声音所带来的痛苦和恐惧已经在被种种现实证明之后深深的刻在了杨冽的骨子里,哪怕是在这种时候,孤月这样的声音竟然也让他猛的战栗了一下,然后急促而粗重的喘息着,微微闭着眼睛,按照曾经被他的调教师要求过的姿势一样,慢慢翻过身来,跪趴在躺椅的椅面上……

孤月在旁边默不作声地把小管的润滑剂递给他。而杨冽此刻并不知道,因为角度的关系,当他跪趴在椅面上沉下腰肢翘起臀部的时候,他的后面其实是正对准了前面放着的摄像头的……

杨冽拧开了润滑剂,毫无章法乱七八糟地弄了满手,接着手指就迟疑着试探的缓缓插进了那个私密而羞耻的地方……

然而后庭的空虚被稍稍填满的满足感让他本能是食髓知味,于是探到自己身体里去的手指从一根到两根三根,然后停下来,他尝试着慢慢的活动手臂,做着抽插的动作……

孤月的目的达到了。于是不再出声,静静的站在一旁,安静的看着他的奴隶,而他的奴隶此刻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又多么的淫荡和诱惑。

可是即便如此,孤月脸上的神色也还是淡淡的,带着点儿漫不经心的玩味儿和冷眼看戏的意思。

孤月不说话了,不大的屋子里就全都是杨冽粗重暧昧的喘息和手指抽擦后庭而带起的淫靡水声,一下一下,深深浅浅的并不规律,可是如果此刻在这里的人不是孤月,那样的声音却足以让人走火入魔。

可是渐渐的,随着杨冽的状态越来越深入,孤月却发现了一个在他意料之外的反应——

这男人竟然在用手指插入自己的时候一声一声的喊着“主人”……

在这个男人只想要性爱,只想要快感,只想要解脱的时候,在这个男人完全被欲望征服的时候,他竟然在口口声声,一次一次的小声呢喃着“主人”!

就好像,他在自慰的时候幻象了一个正在上他对象,而这个人——是他的主人。

也就是……现在的孤月。

对孤月来说,这有些出乎意料。甚至可以说是……始料未及。

向来掌控节奏的银发调教师原本漫不经心舒展着的眉心缓缓拧在了一块儿,他妩媚的猫眼儿微微眯起,静静地看着他的奴隶,深沉的眼底透不出一丝光亮。

可是他没有出声打断杨冽。

他一直等着,一直看着,一直听着这男人一声声的呢喃着主人。

直到最后,他的奴隶在一声几乎带着破碎哭腔的快慰呻吟里最后一次叫着他的称谓,然后,射出来……得到解脱——

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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