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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冽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竟然觉得这样的感觉很不错。
被欲望支配,随本能沉沦,跟身后那个给了他无数痛苦的男人逐渐形成默契,他不想这样,可是他无从抵抗。
他原本以为身体沦落无所谓,只要把心守住就可以了,可现在他发现,他的心似乎也不再听从自己的意识。
身后的男人几乎将他从头到尾、从里到外的支配了。
孤月收回皮带的时候,杨冽被自己意识到的这种关系和状态逼得格外不安,他显得无措又焦虑,不知该如何应对自处似的,他一遍遍的叫着主人,明明一切不安的源头都来自这个“主人”,可仿佛这个称呼又能给他带去强有力的支撑一般……让他放不下。
“主人……嗯呃……”痛苦而难耐的呻吟间,杨冽本能地带着祈求味道,一声声叫着他身后的男人:“主人……主人……”
把这个平日里冷静镇定又善于隐藏情绪的男人逼迫到了现在这种地步,将这样一个保守、克制而坚韧的奴隶带到此刻临界点,让他意识并体会到这种不同之前的感觉,其实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但是孤月却做得轻而易举。
可即便已经如此,孤月却是仍旧不满意。
他微凉的手掌落在杨冽凄惨的臀瓣上,挤压揉捏,看着那手下皮肤温度灼人的臀肉在揉捏下改变这形状,听见杨冽忍痛的闷哼,他嘴角渐渐勾起一点戏谑的笑意来……
抬抬手,皮带落下,又是干净利索的两下,分别抽在了杨冽两条腿的臀腿之间。
这两下不怎么疼,但杨冽就是觉得难受——越来越难受。
小腹像是被人硬生生塞了团火在里面,烫得浑身的血液都燃烧着奔腾怒涌,直直地冲向下身那一处地方……
理智崩溃,全然被这激烈感受主导的男人,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地再度开口,一向习惯咬牙坚持隐忍、除非孤月要求否则绝不愿意溢出声响的水色薄唇,此刻不住地颤抖着,忍不住大声的断断续续的哀求,“主人!……求您、您……求您……成、成全奴隶……吧……!”
站在杨冽身后的孤月,这时候才随手扔掉了皮带。他看着眼前这青紫凄惨的臀肉、听着男人不知何时已经透出些媚态诱惑般的哀求,幽深的目光里面沉淀着深沉而真切的欲望,淡色的唇轻缓勾起,挑出一个轻佻的、凉薄笑意,被情欲烘烤出的薄汗让几根散落的细碎如丝的银色长发贴在白皙颈间缠绕,那样妖娆的颜色,在暖黄灯光衬托下,像根根系着情欲的挑逗味道的情丝……
他微微勾了下眉眼,原本眼角就微微上挑着的一双秀长眼睛,顿时染上说不清的风情,明亮而深邃,清冷却妩媚……
下一刻,他用慵懒的动作拉开自己的长裤的拉链,拉低底裤,那失去了布料束缚,早已昂扬怒挺的欲望顿时弹了出来。
粉红色肉柱粗长亢奋,上面淡青色血管都清晰可见。哪怕只是凭借着眼前所见到的样子判断,也可以清楚的知道,它也已经是忍耐压抑得太久,早已急于发泄的状态了。
只是杨冽看不见。
他只能凭借着听觉判断孤月终于扔掉了皮带,细致的指尖轻轻勾挠着他那肯定已经被皮带抽得肿起来的后穴,一下下刮挠着褶皱,又从漫不经心的描绘变成了色情的揉捏碾按,温热的手掌,忽轻忽重难以掌握规律的力道,带来疼痛的同时,也带来某种难以言说的抚慰,好像要把那些胀痛都揉开似的,痛楚夹杂着麻麻痒痒的感觉,让杨冽忍不住的跟随着他的节奏,遇见沉沦下去。
长久的俯身姿势让他头脑充血似的难受,被孤月折腾得太久,他体力像是被榨干了似的,浑身肌肉骨节酸胀麻木。换做平时,他肯定要担心在这么被吊下去身体会不会出问题,可此刻的他已经没心思去考虑了。
他的臀被孤月揉搓得火烫火烫的,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第一次无法自我反驳地确定了自己竟然真的如此渴望着那个男人。而当他感觉到那个男人带着炙热温度又坚硬得可怕的欲望抵在自己两股间的一瞬,混沌的脑海中开始不由自主地幻想着那一刻的到来,这种幻想让他原本已经无力地松懈下来的肌肉因为紧张害怕和兴奋而再度紧绷……
可是孤月没有立刻进入他。
他仍旧忽轻忽重的揉捏着杨冽的屁股,而后用半掐半揉的带着强烈暗示味道的抚摸慢慢的将杨冽遍布伤痕的红肿臀瓣向两边分开——被皮带那一下抽得微微红肿的菊蕊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此刻正紧张的收缩着,艳红的颜色,因为来之前做足了润滑而染着水色,一收一放紧张翕动的样子,说不出的诱人……
孤月那怒挺的欲望带着烫人的温度,在臀缝之中缓慢摩擦,在杨冽那不断开合的菊蕊上蹭来蹭去,微妙的快感让他微微眯起眼睛,露骨的挑逗反倒让已经把欲望绷到顶点的杨冽感觉如同顿刀割肉一般的难以忍受。而孤月却始终都是淡定的、慵懒甚至缓慢的,一次次挺动腰身,磨蹭着他的臀,挑逗着,撩拨着,可就是不进去……
风月场上千锤百炼过来的孤月大人虽然不急不躁,但
', ' ')('是第一次被使用后面就被折腾成这样的杨冽却受不了了。
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他已经在调教师的手中变成了受虐体质……疼痛可以给他带来快感,更无法抗拒调教师刁钻的色情撩拨,他浑身上下都热的难受,汗落在地毯上洇开深色的痕迹,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挣扎着不自由的身体去追逐着、迎合着孤月,到了后来,他嘴里不由自主地说出平时绝对不会出口的放荡哀求,他混沌不清的大脑甚至无法反应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只知道自己来来回回的祈求就一个中心思想——求他的主人操他。
到最后,他已经分不清这场情事里到底是谁诱惑了谁。
因为他回想起今天晚上直到现在为止在这间调教室所发生的一切,他赫然发现,孤月的每一种态度,每一个动作,不管是看得见的还是看不见的,甚至只是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场和感觉,对他而言都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魅力,鼓动着他的欲望,让他不止一次的渴望着被这个男人进入……
尤其是……当他感受到孤月炙热而挺硬的性器摩擦着他,却迟迟不肯进入自己的时候。
他甚至已经不在乎自己到底是被迫成为奴隶,还是已经在调教师的改造下变成了Sub,更无所谓自己现在是不是已经被强行掰弯了,此时此刻,他只想要孤月。
——但也只是孤月一个人而已。
孤月之外,任何人都不行。
他受不了别人,这一点,他很确定。
其实杨冽不知道,在他晃动屁股追逐迎合的讨好孤月的时候,那些他觉得从自己口中吐出的一刻不停的淫词浪语,事实上一个字都没有出口……
他唯一发出的声音只是一声声细若蚊蚋的隐忍呻吟,有点儿委屈和抱怨,有带点儿难耐迫切和不安,跟随着他晃动臀部的频率一起。那是跟他以往忍痛闷哼完全不同的调调儿,隐隐的,透露着一点儿邀宠和求欢的味道。
这声音听得人心里痒痒,孤月漆黑的瞳仁沉的深不见底,抬手在他屁股上略重的拍了几巴掌,以此来唤回被禁锢着的男人的意识。
与掐揉完全不同的刺痛和清脆的巴掌声果然令杨冽清醒了些,他下意识地转了下头想去看身后的孤月,而后才想起来这个浑身被绑到动弹不得的姿势根本看不见他的主人……他又无力又丧气,放弃地垂下头,使劲儿眨了眨眼,接着伸出舌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
而后,在安静得只余呼吸的调教室里,他听到孤月的声音,与以往漫不经心的慵懒不同,那声音极其低沉,带着形若有质的压迫力,在寂静的空间内显得格外沉肃,仿佛神祗的声音划破厚重云层从天际传来,像是一场说不清是神圣祭奠还是邪恶亵渎的仪式……
“——你知道,将要上你的人是谁么?”
杨冽像是被这种染着绯色却莫名肃穆郑重的气氛感染了似的,顿时也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回笼,他在孤月问话后沉默片刻,然后用同样严肃的、郑重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回答:“知道。是我的主人。”
孤月形若有质的目光像张网一样从杨冽背后结结实实地把他整个人完完全全地罩在里面,银发的妖娆男人眼睛里是燃烧着暗沉而浓烈的情欲,可脸色却相反的理智冷定得吓人。他再度开口,每一个字都是冷的,可那仿佛在签订契约一般的微妙气氛却把整个场面烘托得更加热切激烈起来!……
“——你的主人是谁?”
杨冽嘴唇抖了抖,他睁开眼睛,目光十分清明笃定,不带丝毫犹豫,“我的主人是您!”
孤月原本放在他臀上的右手在那遍布伤痕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压了一下,在那同时,用仍旧低沉而逼迫的声音,夹杂着强大的压迫气场,缓慢而存在感十足的追问下去:“——我是谁?”
被压到伤处的杨冽疼的一颤,那个瞬间,他攥紧的拳头,指甲都抠进了掌心的嫩肉里,再度开口的时候,同样的话,态度却跟从前虚与委蛇的做戏态度完全不同。
“您是我的主人。是孤月。”
他目光清明,眸光冷定,脸色认真严肃,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这是杨冽第一次当着孤月的面直接喊孤月的名字。一字一句,从态度带语气,皆是心甘情愿。
在那一刻,孤月挺硬的欲望终于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蛮横的控制欲,猛地插入了那个不断开合的饥渴小穴,在男人的触不及防的失声惊叫中,没有任何迟疑,也没给任何适应,就这么长驱直入,狠狠地一插到底……
杨冽那个“月”字的余音全都消失在这放肆的叫声里,所以孤月没有听到他那淹没在惊慌叫声里的另外一句话……
那句话是——
“我的主人,永远只有你一个。”
【第三课 诱惑 ? 学会取悦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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