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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的尾牙周年祭,是月光岛一年中最热闹的日子。
热闹的大狂欢从12月10号开始,一直持续到跨年结束后,除了必不可少的奴隶交易活动外,更有很多猎奇香艳的大型Party。
比如此刻位于娱乐区最大的夜店Lucifer里正在进行的活动,就是因为周年祭才特别策划的。
为此,Lucifer的经理宋元明甚至以牺牲一晚不菲的收益为代价,把言欢免费拿了出来。
时下娱乐区最炙手可热、千金难求的言欢。
月光岛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代售的奴隶,但是在娱乐区,对有资格登岛的会员提供最开放的性服务。
不只是夜店,在娱乐区的餐厅、酒吧、剧院、酒店、洗浴休闲区以及任何岛内所提供的服务项目里,只要你想要,就能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找到合适的应招,满足任何方面的性需求。
不过要花钱。
岛内按照会员等级对会员们提供免费的酒店住宿服务,任何区域的所有食物免费、酒水按会员等级打折,只有娱乐区的性服务,按应招们的等级划出底价,就算是等级最高的钻石会员,也享受不到半分折扣。
但是能上到月光岛来的,又有谁会在乎花钱?
只怕钱花的不爽,没得到最心仪的那个人。
毕竟,C级的应招满地跑,B级的应招随便找,A级的应招提前付定金也可以预留,但是A级之上的头牌,想睡就没这么容易了。
因为整个娱乐区,历年来只有一个头牌。
每晚竞拍,价高者得。
今年春天新晋的头牌就是言欢。
“据说最高的记录,一宿拍出了两年钻石会费的价格。”说话的人胸前别着一枚极其精致小巧的金色胸针,形状极像一只被立起来的眼睛,“眼瞳”周围被繁复花纹缠绕,正是月光岛LOGO做成的会徽,他一边说一边不断地往还空无一人的台上张望,“没想到他们老板竟然舍得拿出来做活动奖品。”
“两年钻石会费?”他右边的另一名同样是黄金会员的晁锡感叹,“那不是天价了?拍卖场里买个奴隶都绰绰有余了。”
季凡是被晁锡引荐今年才加入的新会员,这次也是跟晁锡一起来的,闻言不禁咋舌,“初夜吗?”
“什么初夜,这里面的妓哪还有什么初夜?要初夜才真得去拍卖场。”先前说话那个中年男人时不时紧张地摆弄放在腿上的一张可擦写答题板,探头看了季凡一眼,“一看你就是新手。第一次上这儿跟我们凑什么热闹,这里的妓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据说跟他们调教奴隶的方法不太一样,但哪怕随便叫个C级的孩子来,也能把你伺候得畅快过瘾欲仙欲死。”
别说什么C级,就算是这个还没露面的头牌拉过来,季凡都未必有兴趣,他来就是凑个热闹,哪怕是这个会员,也只是跟晁锡一起鬼混图个新鲜。
但是被旁边的中年男人这么一说,他忽然开始对那位即将跟他们一起“做游戏”的头牌好奇起来。
头牌也没有让他们等太久。
周围的灯微微暗下去,伴随舞台主灯一起亮起来的,还有坐在台下前来参加“游戏”的会员们头顶的小灯。天花板上的小灯对应台下的座位,每个座位都有一盏,光源从上方投落,不会与周围的光源交叉,从舞台上,刚好能看到光所对应的人。
但因为来参加活动的人太多了,整个舞厅区域几乎爆满,舞台上的人最多能看到坐在钻石区和黄金区的会员们的脸,再远的就注意不到了。
不过再远的人也能通过舞台上的大屏幕看清上面的人。
白衬衫,黑西裤,衣扣一丝不苟,腰带严丝合缝,皮鞋一尘不染,宽肩窄腰,长身玉立,短发清爽,下颌尖俏,全身上下只有脸、脖子和手的皮肤是露在外面的,灯光一打,衬着黑发黑眼,显得尤其的白。
“哟,”晁锡一看就乐了,他环抱着手臂往后一靠,顺手拿起了靠椅背放着的题板,来了兴致,“制服诱惑啊。”
台上的言欢眉目疏冷,线条深刻的五官放在轮廓精致的脸上,让他有了一种既脆弱,又锐利的感觉。
他全身上下,从表情到气质,从穿着到造型,无一不在表达两个字——禁欲。
台下看着他的男人们,跃跃欲试的脸上也都毫不掩饰地写着两个字——想操。
跟言欢一起上台的宋元明看看台下,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提醒Lucifer的摇钱树,“我知道你对新项目的接受能力比较低,但这个游戏很简单,就像我刚才跟你说过的那样,对你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Lu平时怎么训练你怎么做就行了,懂了吗?”
言欢坦荡地看着台下,轻轻地应了一声,“是。”
宋元明跟老板胡不归一样,有经济头脑,是个实打实的管理人才,但对调教是一窍不通的,娱乐区这边的应招们65%以上都来自地下区,大多数都是被买家退货或者犯了大错的在训奴隶重新教好了又送出来的,所以应招们的赏罚训诫
', ' ')('也一直是地下区那边统一来管,他是用不着操这个心的。但是不操心也有不操心的坏处,比如碰上言欢这样的,他就很怕这小子一时如脱缰野马,惹出什么乱子来。
虽然自从他出台接客以来,一直都很乖很听活。但是,保不齐就有一个万一呢?毕竟,连地下区负责他的调教师——向来以粗暴铁血着称的Lu都说,让他安稳本分接客没问题,客人们有什么花样玩法他也都能接受配合,但他对公开表演性质的新项目完成度不高。
眼下可不就是个表演性质的新项目!
“说起来……你家先生也来了呢,”宋元明看见站在角落里的Lu,就像吃了一粒定心丸,“看到了吗?左边,最边上靠着柱子站的那个。”
原本上了台就打算放空自己,竭力让自己做一个言听计从玩偶娃娃的言欢,顺着宋元明的指引往台下中部左侧的角落看过去,在目光与Lu对上的瞬间,微不可查地打了个冷颤。
“放心吧宋先生,我会好好配合的。”
他终于给了保证,宋元明满意地拍拍他后背,“那就去吧。”
哥特风的音乐响起来,站在舞台中间的言欢开始脱衣服。
他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手上解衣扣、脱裤子的动作却充满了不经意间的诱惑。
笔挺的西裤里面是与禁欲制服完全不同的风情。
不仅没有内裤,连阴部的体毛也被刮得干干净净,无处躲藏的性器蛰伏在腿间,他一板一眼地脱掉鞋袜,跟叠好的衣裤一起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回身走到原来的位置,以无可挑剔的姿势背着手分开双腿面朝观众跪下,在亮得晃眼的舞台灯光下,向所有观众展示他完全打开的身体。
——他果然很白,像最好的瓷器,身上连颗痣都没有,乳头和性器都是诱人的肉粉色,薄薄的肌肉匀称地包裹着修长的骨骼,人鱼线不算明显,但卡在那里很漂亮,像是积蓄着力量,但那力量又可以轻而易举地对人低头臣服。
他跪下去的时候,有店里的侍应生送了样道具到他身前,是一把单个只有小指粗、长度也只比小拇指稍稍长了一点的橡胶假阳具。
旁边的主持台上,宋元明也开麦说道:“言欢,我们娱乐区目前排名第一的MB,大家都知道,我就不多介绍了。相信各位贵宾们来的时候也已经知道游戏规则了,不过我还是再啰嗦一遍。”
“很简单,就是猜答案。一共是三道由言欢身体抛出的答案,三道题都猜对或者给出答案与实际答案距离最相近的一位,可以获得今晚免费包言欢一夜的奖品——这里我特别强调一下,是货真价实的一整夜!”
舞厅最好的位置给了钻石会员,季凡他们坐的是黄金会员区,他们来的晚,坐的位置在黄金区又比较靠后,是个因为勉强能看清脸所以就不想看大屏幕的尴尬地带,晁锡探身向前努力想看得更清楚一点,听见宋元明的话不禁又莫名其妙地问旁边的中年男人,“干什么还强调一整夜?难不成平时给钱还不能睡一整晚?之前的头牌也没这规矩啊。”
“说对了,就从言欢这开始的规矩。”中年男人半是兴奋追捧半是唾弃嘲讽地说:“买春都是按夜买吧?他不,是按睡觉买的——客人操完要睡了他就走,想抱着好好睡一宿那是绝没可能的——除非是你体力惊人真能操他操一整宿,那没的说,但只要你睡觉,他的这次服务就算结束。”
“他自己没被操昏过?”
中年男人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规矩就是这么个规矩,不过可能他体力和耐力都挺好的吧,我听说他经常前一场陪客人做完,出来之后自己还会再挑个顺眼的客人继续做。被他挑中的就比较爽了,不需要竞价,就按他的底价给钱,早上七点之前离开他房间就行。”
晁锡目光灼灼地盯着台上的言欢,“他倒是挺有意思。”他说着,胳膊肘怼了怼旁边始终没什么反应的季凡,“这回你有兴趣了吧?”
季凡看着大屏幕上言欢被放大了无数倍的脸,目光微沉,他长了张很温和的脸,大多数时候都是沉和斯文的,哪怕沉着脸皱起眉的时候也没太多攻击性,就连声音也是低沉和煦的,“比起性趣……我总觉得,他的脸看起来有点眼熟。”
“初恋脸吧?看一眼就容易一见钟情的那种。”晁锡不以为意,“怪不得成头牌,这张脸,老天爷赏饭吃。”
如果可以的话,谁愿意凭着这张脸,吃这口饭?
台下逐渐又起来的低声议论混成一片,言欢听不清,但仅凭下面那些人的表情,他也能把他们对自己的议论猜个大概,但时至今日,多难听的羞辱他也都已经听惯了,所以随便台下说什么,他都无所谓。
他只听着宋元明的指挥。
宋元明说:“第一道题很简单,基本是个送分题——言欢,把嘴张到最大,给大家看看你的嘴。”
双手在背后交握手肘,挺胸跪着的言欢闻言张嘴,竭力将嘴巴张到最大。然后听见宋元明说:“再给大家看看即将要插到你嘴里去的东西。”
于是他又听话地从地上的一大把细
', ' ')('小假阳具里拿出了一根,竖着放在嘴唇正中,向在场的客人们展示。这么看上去,那缩小了数倍的假阳具并不像工具,更像是个小胡萝卜,有点喜感的样子。
从他身后的大屏幕上,嘴和道具的比例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宋元明接着道:“所以第一道题我们先来热个身,请各位来猜一下,言欢的嘴,最多能插入多少根同样规格的玩具?答案写在题板上即可。”
“各位头顶的灯光即将熄灭,当灯再度亮起的时候,请大家配合,同时举起题板。”
台下与座位对应的灯随着宋元明的话而熄灭,场内调笑声却渐渐大起来,季凡也终于明白了,原来游戏是这么玩的。
但答案真的不难猜,比例都明明白白放在那里了,季凡觉得,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算的明白。
灯光亮起,他跟着台下诸人一起亮题板,大屏幕切了一半画面,将场内的答案放大播放。
另一半,已经开始播放言欢往嘴里放假阳具的画面。
他动作不疾不徐,优雅有序。
最开始只有一根的时候,他用水色的薄唇嘬住那细细的假阳具,再弯腰探手去拿第二根,等到第二根放在唇边的时候,他放松嘴唇的力量,将第二个轻轻裹了进去。
所有被塞进嘴里的假阳具,只留了最根部的部位在外面,每一根露在外面的位置都是一样的。
就好像那些细小淫邪的东西正准备操爆的是别人的嘴,他拿起和塞入的节奏始终很规律,塞到再也不可能多容纳一根的时候,他原本泛着水光的嘴唇被撑裂了一道细碎的小伤口。
一丝丝血迹从唇瓣浸出来,被摄像捕捉,在大屏幕上特写。
他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是下身的欲望却微微抬了头。
转播到大屏幕的镜头从他下身一路向上,拍摄秀气的性器,完美的腰线,挺立的乳头,性感的锁骨,脆弱的脖颈,最后重新定格在他嘴上,镜头不断放大,让每一根插进他嘴里的假阳具都能被在场的所有人看清。
宋元明开始带头数被言欢插进嘴里的玩具。
一共十六根。
让季凡感到惊讶的是,这种送分题,竟然还有一半人答错了。
答错的人头顶的灯光瞬间同时黑了下去,灯光熄灭即代表淘汰,坐在旁边跃跃欲试的中年男人转眼就失去了继续竞争的机会。
头顶依然亮着灯的季凡与晁锡对视。
那一瞬间,季凡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并不是少了这么多人跟他竞争太好了,而是——能付得起月光岛的会费成为会员并有资格上岛的,哪个不是非富即贵?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小学数学都不会算的文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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