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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也不行……
对于计算机,他从来都是如此,当他完全沉浸其中的时候,就可以放空周围的人和事。
他现在也是这样,虽然只是文本形式,当他因为会议而彻底进入写代码状态的时候,连手指上的疼也是麻木的。
直到屁股忽然被人拍了一巴掌……
他猛一激灵,倏然想要回头起身,脑袋却被陆骁的军靴踩住,直接摁在了键盘上。
男人一点情面都没留,脚踩着他的头,胳膊撑在了膝盖上,大半个身体的重量仿佛都压了过来,军靴鞋底粗糙,碾着他的太阳穴,警告的意味儿十足,“写你的。”
他一口气憋在胸口,不敢发泄也没法吞进去自行消化,半晌后才闷声答话,“是。”
于是陆骁的军靴从他头上挪开,身后陆骁的助手又拍了拍他的屁股,命令道:“抬起来点——不够,再往上,撅起来。”
直翘到大腿与小腿成了标准的九十度,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那人才算满意,接着又去弄他的脚踝。
分腿器卡在脚踝上,两条腿被迫大大地分开,股间被挤进了大量的润滑液,冰凉滑腻的触感,曾在西区待了三个月的他竟然感到陌生的熟悉。
可是他哪里受过这种罪呢?一边写代码,一边被按摩棒强奸。
没有扩张,大量的润滑之后,粗大的东西被不容抗拒的一寸寸推进来,敏感的钝痛让他受不住地绷紧了身体,按摩棒的进入顶着他的身体向前,膝盖被强行分开,身下的镜子太滑,不收紧腿部肌肉根本跪不住,键盘再也敲不下去了,手疼的厉害,他也不敢攥拳头,只能将头埋进胳膊里做鸵鸟。
可是陆骁连鸵鸟都不让他做。
调教师薅着他的头发逼着他抬头,放下了平板,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至少有三厘米的宽面夹子,“舌头。”
到底是有了西区的经验,他看那黑色铁夹的夹口上面包了一层黑色的软硅胶,就反应过来了陆骁想干嘛。
身后的按摩棒还在被持续推进,他下身被固定着,头发又被陆骁揪着,身体折成了让人极其难受的角度,几近崩溃地求饶,“求您……先生,求您……”
陆骁有将他的脸往上提了几分,连话都懒得说,深沉凌厉的眸子牢牢地锁着他。
他知道没有余地了,只好把舌头伸了出来。
夹子夹在舌头上,竟然带着不轻的分量,将舌头向外更拽出了两分。
陆骁看着他的样子,片刻后终于松了手,“好好写。再停,就换个地方夹。”
再敲键盘的时候,被迫吐着舌头张着嘴,口水无法吞咽,顺着夹子落在了电脑上。
身后的按摩棒终于完全插了进来,那人勾着拉环前前后后地反复操弄,他再也没办法沉心在电脑里,每写一个字符,都像是被刀子生生片了一刀。
可是明明是痛不欲生的折磨,后穴却渐渐痒热起来,身后那人既有技巧,试探了几下,观察着他身体的反应就找到了G点,接着就每一次都狠狠地往那处软肉上面顶。
顶弄,揉捻,研磨……明明在被填满,可是身体却异常空虚地想要更多。
这个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润滑剂里怕是有催情的成分。
可是意识到又如何呢?知道不知道,都得这么受着。
在他神圣的领地上,他赤身裸体,被一根按摩棒操到下身挺立,卑贱地伸着舌头被一个夹子蹂躏,手上却还不能停地要写字符。
脑子乱了,原本清晰的记忆也不再分条缕析,情欲催得他有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后穴的按摩棒却在漫长的折磨里就要将他送到顶峰……
他脸上浮起不正常的潮红,手不自觉地又停下来,因为觉得不堪,所以拼命忍着压下呻吟,陆骁却勾着他舌头上夹子的拉环,随手向外玩弄地拉扯了两下,又顺手将指尖沾上的一点口水蹭在了他脸上,“叫。”
他舌头受制,没法求饶了,叫却也不能直率地张嘴叫出来,可是他叫不出来,后面的按摩棒就一直不上不下地吊着他,激烈的抽插,再在最疯狂的时刻猝然停止,被情药染透了的身体,只被这么折腾了两次就不行了。
他腿是酸的,腰也是酸的,浑身都疼,指下代码敲的乱七八糟,最终却还是放弃了抵抗,堕落地听命叫了出来。
浊白的液体射在了镜子上,他紧绷的身体软下去,侧脸抵着电脑,失神地看着镜子里被改变了脸型的自己。淫贱又放荡,脚被分腿器锁着,连倒下去也做不到,片刻后,他就这么大开着双腿撅着屁股流着涎液,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将头埋了起来。
高潮后的不应期里,陆骁问他:“写完了?”
他深吸口气,摇了摇头。
在他看不见的上首,陆骁朝在他身后的助手打了个手势,于是那人勾着按摩棒的拉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反复刺激。
他难受的猛地打了个哆嗦,听见陆骁说:“什么时候写完了,什么时候停。”
他痛苦
', ' ')('地呜咽出声,不得已,只能强迫自己再爬起来,再按住键盘的时候,他还本能地用手臂将落在电脑上的口水擦掉了。
擦完了才反应过来,这下意识的动作好像是最露骨的嘲讽……还有什么可珍惜的呢?如果数字世界真的有生命,这台计算机现在一定在嘲笑自己。
他不敢再细想了,为了让这仿佛看不见尽头的折磨暂时停下来,他抖着手又开始敲代码。
陆骁的军靴抵着他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来,他伸着舌头,看见前方墙体上镜子中的自己。
“不错,”陆骁挑剔的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将他舌头上的夹子拿掉了,“这才有点狗的样子。”
夹子刚一拿下去,原本麻木的舌头倏地疼起来,身后按摩棒抽插的速度放缓了,可是每一次顶弄的力量比之前更重,将他顶得前后摇晃,膝盖不断地打滑。
他慌忙稳住身子,可是稳住身形就要紧绷肌肉,肌肉绷紧了,后穴的每一次操弄就更加明显更加难捱,他受不住地喘息,却又对上调教师的眸子,想起来了昨天说过的规矩。
……不能不答话。
他木然睁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
“别成天说‘是’,无趣的很。换个词。”
他不知道除了“是”,还能再说什么。
涩然地看向陆骁,陆骁的鞋尖将他的下巴又太高了几分,“你不是个机器。将来把你放到娱乐区,男妓跟奴隶不一样,你要学会陪客人说话。”
“我……”他哑着嗓子,“我该说、什么?”
陆骁将夹子随手夹在了他腋下格外敏感的软肉上,疼得他生生抖了一下,“我以为聪明人不需要我一句一句教。”
其实哪里是不需要,根本就是陆骁有意抵着他的心理防线在磨他。
而他呢,也是真的不会。
茫然中,昨天跟他说话的那个助理拿过来了一个盒子,里面的夹子都是陆骁用在他身上的同款,将盒子递给陆骁的时候,提醒地对他说:“老大刚才说,你现在才有点狗的样子。”
他睫毛狠狠地颤了一下,生涩地说:“是……我,奴隶……奴隶像狗。”
陆骁从盒子里拿了个夹子出来,挨着他腋下的那个,捏起他肋间的软皮,毫不手软地又夹了一个上去,“我要是你客人,听你这话就要萎了。”
他愣愣地不知道还要怎么说,男人不耐烦地又挨着刚才夹了第三个,“小学生作文总会吧?描述一下你现在。”
“……”总算是给了条明路,而他现在算是明白了,陆骁每提醒一句,就要以在他身上夹一个铁夹为代价。
那夹子很宽,咬合力紧,虽然有胶套护着,但夹着皮肉仍然疼的要命。
又何况是柔软的腋下和肋间。
荤话在西区的时候连说带听地也懂了一些,他受不住,底线一遍又一遍被疼痛和恐惧打破,他颤抖的张嘴,声若蚊蝇,“奴隶……奴隶……奴隶是一条……正、正在被操的……狗……”
说到最后一个字,声音已经小到听不见了。
陆骁惩戒地一连将夹子夹了两只,“重来。”
他闭起眼睛,自暴自弃地说:“奴隶是一条正在……被操的狗。”
肋间又挨了一个夹子,陆骁说:“睁开眼睛说。”
于是他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淫贱不堪的自己,又说了一遍。
可陆骁还是不满意……夹子已经从肋间夹到了腰侧,“再贱点儿。”
眼角又沁出眼泪来,他咬破了嘴唇,自我侮辱地艰难开口:“……母狗。奴隶是一条、正在被操的,母狗”
陆骁手上的动作仍然没停,“你在干什么?”
“……写代码,还有……挨操。”
陆骁不满意,又是两只夹子,连提醒都懒得再说。
他疼的打颤,后面又爽的不行,一排夹子跟着他打着摆子的身体一起摇晃,发出细碎的声响,仿佛无情的嘲笑,他带着哭腔,又一遍更正了自己的说法,“母狗在写代码,还有、挨操。”
“为什么会边写代码边挨操?”
“因为……因为……因为想爆了芯片系统……逃跑。”他说完,害怕再因为这件事引来更多的惩罚,慌忙又补充道:“我不敢了,先生,我真的不敢了……”
陆骁重复方才的动作,“我?”
“母狗!”不断叠加的疼让他压着一阵生理性的恶心连忙改了口,“母狗再也不敢了,先生。”
陆骁没理他,不断给他上夹子的动作倒是停了下来,男人的手从上到下将所有的夹子拨弄了一遍,他拼命忍下了喉咙里的一声吃痛的悲鸣,听见调教师问他,“爽吗?”
——爽你妈了个逼!
他心里悲愤地咆哮,可是脸上却悲哀地不敢露出半点不逊,只能期期艾艾地说违心的话,“……爽。”
陆骁能猜到这个表面和顺,却干挑月光岛防火墙作大死的奴隶心里在想什么,然而并不在乎,“怎么爽的?”
', ' ')('他被陆骁压得喘不过气来,脑袋要缺血了似的剧烈疼痛,空白的脑子在这个问题上又卡了壳。
陆骁毫不手软地又夹了一只夹子,在身后不断摆弄他的助理这时伸手在他再度挺硬的欲望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狗鸡巴不爽吗?”
“……”他听懂了,自辱让他脸上阵红阵白,恨不得一头撞死,可别说死,这么多人看着,他连任何一个小动作都不被允许,只能像昨天陆骁告诉他的规矩那样,“做不到的,逼死自己也必须完成”。
他深吸口气,强迫自己说:“爽得、爽得狗……鸡巴都……硬了。”
夹子已经从腋下一直夹到了臀腿相连的地方,陆骁随手拨弄着几个沉重的铁夹,淡声问他:“看看你自己,骚吗?”
他看着镜子里撅着屁股被一根按摩棒不断操弄的人,看着他的要深深地塌下去,上半身跪伏得很低,身体的一侧是满满一排沉重的黑色铁夹,头被命令着高高地抬起,下面就是曾经他视作生命一部分的电脑。
片刻后,他绝望地说出调教师想听的话,“……骚。”
“大声。”
“骚!”
“记住这个骚狗样儿,”陆骁像安抚狗一样拍拍他的头,“以后,就别把自己当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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