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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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昨天睡的太好了,快结束了还搞成这样。

太尴尬了,戚元涵换下衣服,把睡裤洗了。

她出来,叶青河把床单卸下来了。

戚元涵不好意思让别人帮她做这些事,多半有些羞涩,就过去把床单拿过来,自己浴室里洗。

早上去上班,她们双双迟到。

俩人一前一后的进公司,叶青河跟在戚元涵后头,时不时说上两句话,说得都是无关紧要的,戚元涵听得有意思就嗯,听着没意思,就不会回她。

等到叶青河的楼层,戚元涵就问她:你今天还上来吗?

我哪天不上去?她反问。

也对,这么问有些多余,戚元涵就说:我只是提醒你一下,你下午可能找不到我,我要去吃个饭,周家的家宴,老爷子准备的。

周雪绵很多年没回来,过年过节,也就是一个电话,一家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就想着一起个多团圆饭。

叶青河说:周雪绵组织的吧,老爷子那样儿,都不能动弹了,他哪有心情组织家宴。

可能吧。戚元涵抬抬头,说:电梯门要合上了。

叶青河伸手拦了下,最后说了句,那我早点去找你哦。还跟她抛了个眉眼,给你揉肚子。

戚元涵心说:呵呵,不会用暖宫贴糊弄我吧?

从电梯里出来,戚元涵碰到了周雪绵,她们对视了一眼,周雪绵停下来,像是有话要说,估计是昨天的事,她眼睛里带着愧疚。

戚元涵犹豫了一瞬,想着叶青河昨天说的话,既然十多年没见,也没必要再表现那么的熟,她抬腿继续走,当没看到。

元涵。周雪绵喊她。

戚元涵站定,周雪绵走到她面前,嘴唇动了动,指着她耳朵说:你耳钉,是不是掉了一个?

戚元涵摸摸耳朵,的确不在了,那耳钉还是她去佳士得拍的,单只一百万。

要是丢了,戚元涵真有点心疼,她在包里翻了翻,没找到,又仔细想了想,晚上睡觉前还在耳朵上,可能是昨天叶青河亲她耳朵的时候摘下来了。

周雪绵打开包,说:我这里有一对,也是黑钻的,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回来也没有给你带礼物。

戚元涵说:没事,可能睡觉的时候,掉在床上,我回去找找就行了,心意我就领了。

周雪绵拿着钻石的手,有点颤动,她用力握了握盒子,又重新笑着放进包里,说:那就好嗯,对了,晚些时候去吃饭,我来约你。

戚元涵没回答直接走了。

她在办公室等了很久,叶青河都没上来,戚元涵收到了几条信息,周家说是派车来接她去餐厅。

戚元涵给叶青河发信息,叶青河才姗姗来迟,她手里拎着东西,说:不好意思来晚了,刚刚煮水的壶坏了,我跟同事借,同事都不愿意借给我,我就跑出去买了。

哦,你又弄什么了?戚元涵好奇地看着她。

然后叶青河拿了保温杯,里头装的应该是红糖姜水,又捏了几片卫生棉,她熟练的拿过戚元涵的包放进去,说:你一个人去,还是备着一点。

谢谢了。戚元涵心里很羞耻,

她们俩在办公室里偷亲, 亲到外头隐约传来脚步声,这才停下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叶青河回味似的舔了舔唇。

她故意吓唬戚元涵,说:刚刚有人看到我们了, 可是你亲的好投入, 我忘记跟你说了。

戚元涵去拿办公桌上的包,斜了她一眼,说:你亲得这么不投入, 还能注意到别人, 下次不亲了。

错了,错了, 我错了。叶青河撒着娇说,她又把耳边的发往后撩,露出那半只黑钻耳钉。

原本戚元涵想把耳钉拿回来的,但是她这样骚这样浪,这枚耳钉就成了偷情的象征, 偷偷摸摸的,像藏在棉絮里的针,一下一下的扎着。

这些天, 她们老是亲,嘴巴跟嘴巴没多少时间是空着的,戚元涵嘴上不说, 心里其实很喜欢这种感觉, 她也愿意留着这种感觉。

戚元涵把自己头发拨了下来,遮住自己的耳钉,她拎着包出门,外头的员工差不多到齐了,风险计算师来送文件。

戚总, 这个是养猪场那边的预算,细节都给您规划好了,过两天去寿南山,您应该用的上。何菲文道。

戚元涵伸手去接,这文件不能乱放,她放包里,看看何菲文,打量她的神色。

应该没看到吧,一定是叶青河胡扯。

何菲文问:还有事吗,戚总?

没事。

从办公室出来,去等电梯,碰到了周雪绵。

周雪绵刚按了楼层,对戚元涵笑了笑,说:你是要去餐厅吗?我正好也要过去,一起走吧?

戚元涵说行。

她们仨一块进电梯,戚元涵站在中间,另外俩一人站一边,气氛有些尴尬。到二十楼,电梯门打开,戚元涵瞥向叶青河,叶青河一动没动,她像是不打算出去,戚元涵也不好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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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安静的等。

到一楼大厅,仨人一块朝着门外走,这组合连一楼前台小姐都觉得奇怪,盯着她们一直看。

戚元涵心里只咯噔。

旁边还有人呢,她又不好开口,出大门的时候,叶青河勾唇笑了笑,没再跟着一块出来。

车停在外面,戚元涵拿出车钥匙,按了按,看着周雪绵在旁边,她出于礼貌地问:你没开车吗?

开了,但是好像被我弟开走了。周雪绵说。

那一起?戚元涵问。

要是方便的话。周雪绵露出了个笑。

也就是搭一程,没什么不方便的,戚元涵坐上主驾驶位,周雪绵到后面去坐了,戚元涵低头系安全带,抬头一看,叶青河正盯着她们这里。

戚元涵扣好安全带,握着方向盘,眯着眸,故意阴沉的跟她对视,叶青河就抿着唇,朝着她挤眉弄眼。

嘁。戚元涵笑了声。

怎么了?后面的周雪绵问。

没事。戚元涵倒车,然后把车开走。

家宴,请的都是直系亲属,周家三个儿子,在加上底下的孙子孙女,人数算下来快二十来人。

一个大圆桌坐满了,点的都是名贵的中餐,戚元涵上桌的时候,看到了姜林月,姜林月瘦了不少。

她们来的晚,只剩下几个位置,戚元涵肯定不会挨着姜林月坐,就坐在她斜对角的位置。姜林月的目光一直追过来,倒是没向之前那么敌意。

人倒齐了,一家人动筷子,席间沉默不语,各自盘算着事,还是老爷子开口,温声说,周家孩子都长大了,就剩下周雪绵单着,她是最大的,长女,家里都要帮衬帮衬,别懈怠了。

周大伯回了几句漂亮话,叫周雪绵谢谢老爷子。

周三叔是最没心眼的,想到什么说什么,道:那雪绵的对象是哪家公子啊,怎么着也得叫我们这几个叔伯见见,看看值不值三个亿啊。

陪嫁三个亿,这个价格在他们眼中实属有些高了,周三婶也搭腔,先前她那个未婚夫,跟咱们门当户对,爸也没拿出三个亿呀。

老爷子就说:不管嫁谁,这三个亿就是雪绵的嫁妆,咱们周家的长女,三个亿还是拿得起的。你们做叔婶的,这个还要惦记,就太不像话了。

周三叔家被怼了下,有一会没开口,但是多喝了两杯,嘴又不得闲,老爷子这么大方,那干脆咱们把外头那些孩子都接回来,三个亿拿不到,一个亿都行吧?不都淌着周家的血吗

放肆!老爷子酒杯往桌子上一砸,里头的酒都撒了出来,那些都是什么玩意,自己外头生的自己掏钱。

周三叔一家抿了抿唇,小声嘀咕,这不是连她对象毛都没看到,担心她被骗吗,我们家又不是第一次出骗子了。

她这话说的意有所指,暗指戚元涵。

周雪绵站了起来,作笑脸说:叫叔叔婶婶担心了,之后肯定会把人带过来,给你们见见的。

之后,周雪绵一直在喝酒,跟老爷子碰,跟一大家子碰。戚元涵习惯性的坐在角落里,慢吞吞的喝橙汁。

期间听到温温的声音,有人跟她说:你多吃菜呀。

仿佛间年少时,戚元涵寄人篱下,每天过的如履薄冰,性子胆怯,那会周雪绵很照顾她这个妹妹,会偷偷给她夹菜,提醒她多吃点。

一顿饭吃的并不欢喜,老爷子身体不好,吃的不多,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其他三家谁瞧谁都不顺眼,只是顾忌着老爷子的面子,没明面上吵架。

吃完饭,各自散场,周大伯跟他儿子送老爷子回医院,戚元涵提着包准备离开。

元涵。周雪绵喊戚元涵。

戚元涵看过去。

周雪绵站在台阶上,喝得眼睛都红了,她的视线先放在戚元涵脸上,又缓缓地移动到她耳朵上。

她突然就问:耳钉你找到了吗?

手握着,垂在身侧。

戚元涵说:找到了。

她笑了笑,手收进兜里,那挺好,好久没见,一块走走,聊一会?

秋天的风带着凉意,吹动着路上的树木,枯黄的叶子一片片往下落。

行。戚元涵说。

俩人绕着餐厅附近走了一圈,这边绿化做的还不错,树荫道在晚上变得安静。

她们很久没说过话了,不知道如何开口,不晓得是问一句最近怎么样,还是说你有想起我吗,不管怎么开口都会变得唐突。

戚元涵主动开口:那天会议室谢谢你。

周雪绵说,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还好,都习惯了。戚元涵说。

话题到这里,又被迫画上了句号,走到树林尽头,周雪绵扭头,深吸口气,抿唇露出了个笑,说: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戚元涵摇头,没什么好问的。

周雪绵开玩笑的语气说:比如我为什么回来结婚啊,比如我一直在国外做什么啊,你没有很想知道的事吗?

虽说很多年没联系,但是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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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雪绵的事,戚元涵一直能听到,她当了画家,完成了儿时的梦想,现在的她,在艺术界很有名气。

戚元涵因为父亲的原因,对画家都很敬重,每次听到家里讨论周雪绵,她都会认真的听一会。

恭喜你。这样说太简单了,好像不够真心诚意,戚元涵多添了两句,找到一个能真心相处的人挺不容易,以后好好的,以开心为重任。

周雪绵说好,又说谢谢她。

她们往回走,周雪绵上戚元涵的车,这次不是坐戚元涵斜对角,坐在她椅子后头。回去的车流不多,一路很顺畅,都没有碰到红灯。

二十分钟,车停在了周雪绵住的碧水湾,戚元涵等了会才下车,尽管没听到抽泣声,直觉告诉她,周雪绵可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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