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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事吗?不然我送你去医院吧。”
单伟明有些担忧,他今天有点事情要处理,可能要忙一整天。
“我没事……”林越想从床上起来,刚动一下就感觉头晕目眩,他有点发烧。自从被黄毛侵犯以来他的心里一直装着一个定时炸弹,现在又多了一个人手握遥控器,他难免有点崩溃。精神上的刺激太大,他不可避免就病倒了,早上直接没能起不来床,吃了药才感觉好一点。“老公不用担心,先去忙妈妈的事情吧。”
妻子的贴心让单伟明更加内疚,不过这是他回来之前就约好的事情,见林越不会有什么事也就彻底放了心。“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找我爸或者莲姨。”
林越乖巧的点头,他本来就是个善解人意的人,生病的状态下更是楚楚动人令人心动,要不是时机不合适,单伟明真的不想离开。“我今天会早点忙完回来的。”在妻子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单伟明离开卧室下了楼,不一会林越就听见汽车启动的声音。
他是真的有点不舒服,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上的。昨晚发生的事情从某方面来说打破了他一直以来的底线,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跟丈夫的爸爸做爱,并且还有了快感,最后请求对方将精液射到身体里,这已经不仅仅是出轨的程度了。
李梦莲在单伟明离开后上来看了他一下,看见她林越就想起自己跟单刚昨晚做了什么,于是借口说自己不舒服,一个人躲在卧室里。他确实很困,生病让他的体能下降的厉害,没一会就在还有丈夫体温床上睡着了,半梦半醒间身体感受到了异样。
“唔……嗯……”
费力睁开沉重的双眼,眼前是不断晃动的的天花板,视线对焦到伏在他身上的人,林越差点惊叫出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正在他身上贪婪的舔弄大奶的人正是几个月前给他下药的黄毛,而那根比丈夫要更翘一点的鸡巴此刻在他的逼里不断进出,将娇嫩的小穴操得淫乱异常。
“嫂嫂想我,所以我就来了。”黄毛对着林越挤眉弄眼,下半身的力道丝毫不见减弱。“嫂嫂这里把我咬的真紧,是不是想我的鸡巴了?”
昨天刚刚才经过玩弄的身体十分敏感,林越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在黄毛的身下产生感觉,他想要推开黄毛,可是高烧后的身体虚软无力,并不像拒绝,反而像是若有似无的勾引。
“放开、放开我……”丈夫才刚刚离开,他就在跟别人做爱,林越恨不得一刀捅死黄毛,然而现实却是他被黄毛的鸡巴捅得呜呜直叫,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你再、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人了!”
黄毛根本就不怕。
“你喊呀,最好是让左邻右舍都看看,单伟明的老婆有多么贱,居然连自己的公公都勾引。”
“你……你怎么会知道……”他终于明白单刚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出轨的事情,很显然这三个人是一伙的。“你们究竟想怎么样?”
“嫂嫂在想什么呢,这一切难道不是嫂嫂想做的吗?”黄毛恶劣的将所有问题都扔给了林越,“我们不过在满足你的愿望而已。”
莫须有的罪名直接压过来,林越气得浑身发抖,“我没有……啊……那里不要……”
经过多次的玩弄黄毛早就熟悉林越身体里的敏感点,那是他翘起的龟头正好能顶上的地方,有心要让林越说不出话,黄毛的力度格外大,龟头压在那一点来回的磨蹭。“嫂嫂的身体明明就在叫我操得更狠一点,说谎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自从那次在林越身上放肆发泄了性欲之后,黄毛很难在别人的身上得到同样的满足,因而在李菲又来找他的那一刻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这样的极品骚逼,可不是随时都能操到的。
虽然是双性人,但林越的双乳也只能说是正常尺寸,完全算不上大胸,不过一手一个也是恰到好处,最销魂的莫过于不管操多久依旧紧致的骚穴。他的大阴唇比较肥嫩,鼓鼓囊囊的像个小馒头,而两边小阴唇则羞答答的藏在里面,只有在被操干的时候才会露出来,随着鸡巴的动作而翻进翻出。粉嫩秀气的小鸡巴很容易就被插到硬,那里的颜色跟他的乳头一样,是浅浅的粉红,插的猛了还会喷出精液。
黄毛放肆的在他穴里抽插,不断有被捣成泡沫的淫水喷溅出来,由于昨天肾刚射进去的精液还来不及洗干净,那些体液十分浑浊,并带着精液特有的腥膻味。
林越太敏感了,就算是这样毫无技巧的操弄也能让他爽的不能自已。他捂着嘴被撞的上下晃动,穴口被杂乱粗硬的鸡巴毛刮得疼痛难忍,火辣辣的像是被塞了几根朝天椒。
知道了许久黄毛才射进他的身体里,射精之后黄毛并没有急着将鸡巴拔出来,不应期尚未结束,他的生殖器没有了之前的硬度,软趴趴的像条大虫子,本人却并不觉得恶心,反而是强迫林越给他重新天硬。林越不肯就强行捏着下巴塞进去,他跨坐在林月的胸口上,让本就虚弱的美人根本无法动弹,舌头随着他挺腰的动作而来回搅动。
“又不是第一次给老子
', ' ')('舔屌,装什么冰清玉洁,下面都快背着你老公被操烂了,昨晚还不是含着你公公的精液睡的。”
如今林越已经不吃惊黄毛会知道他跟单刚性爱的详细情节,他知道这些人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他,于是在黄毛硬了想重新插进来的时候揽住对方。
“他们给你多少钱我可以给双倍,只要你别……你别……”
迫不得已与强奸自己的人做交易,林越悲愤欲绝,想到自己清白简单的人生现在变成一团糟,他忍不住落了泪。
“他们?他们没给我钱,只是告诉我有免费的婊子可以操,”说到这里黄毛样子有点得意,“你说你是不是比妓女还要贱,不用钱就可以操你的骚逼。”
“我不是妓女!你走开!不要碰我!”
重要的形容刺痛了林越的神经,他突然奋力的挣扎起来,可体能的差距是巨大的,那些抵抗对黄毛来说无异于增添乐趣的小情趣。
“还不承认你是妓女,哦,也对,妓女都没你这么贱,不要钱就可以干。”
他抓着林越的腰,往前一顶鸡巴就滋溜一声插了进去,湿软高温的阴道紧紧的将他的鸡巴包裹起来,那感觉十分销魂,黄毛觉得自己可能再也遇不到这样的极品了。
“啊……好深……骚逼要被奸透了……”
这一下直接撞在了林越的敏感点上,他绷直了脚背,粉嫩的小阴茎又喷出一股精液来。双性人的精液并不具备让女性怀孕的精子,因而味道和颜色也非常浅淡,看上去就好像是没什么用的小鸡巴委屈哭了似的。
黄毛的肉棒比之前几次还要更硬一点,第一次过去后的性爱时间可以被拉长很多,就好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林越被他插的呻吟不断,快感上头的同时也渐渐忘记了自己是在被强奸,双腿情不自禁就缠上了黄毛的腰。
头昏脑胀之间,卧室的门又一次被打开,挺着勃起的下半身上床来的单刚抓住了他的头发,用自己的肉棒抽打柔软红润的脸颊。
“骚儿媳,来给爸爸舔舔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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