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琤儿的错…嗯…姑姑…姑姑何必抱罪怀瑕。是琤儿不晓廉耻,衣冠狗彘,觊觎亲长,违背伦常。”
跟在女人身边十余载,自己又何尝不是最懂她那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孟穆琤宁愿姑姑恨自己,也不愿姑姑将过错都揽于一身。
二人交融的体液裹着柱身闪着光泽,又是气恼女人想法,又是气恼女人这时候的出神,孟穆琤每次进出都重极,恨不得每一次都钻入女人深处,让二人合为一体。
“啪…啪…”
穴口处的毛发沾上了肉体交合带出的白沫,又在二人相贴时被蹭上乾元的小腹。
乳肉躺平时像半化的冰,乾元每一下的撞击都带着乳波荡漾,牵扯着伤口产生细微的疼痛的同时又泛着细细麻麻的痒。
孟庭溪再无空隙去思及其他,只得随着身上人一起沉沦。
孟穆琤再次吻上心尖人的唇,占有变成了缠绵,四唇相贴着辗转,言语道不出的爱意淹没在唇齿之间。
少女睁着眼,眸子里映着女人闭着的眼和轻颤的睫毛。相似的眉眼是属于孟家血脉的传承,亦是乱伦的罪证。
孟穆琤停住了动作。半响,孟庭溪疑惑地睁开眼。
乾元的腺体还被含在坤泽体内,二人眼底相互映着对方的倒影,时间仿佛被定格,一时间静的只能听见心跳声。
孟庭溪先败下阵来,抬手掩住了对方的眼。女孩眼中的占有与深情被人看的一干二净,孟庭溪心尖颤动,这是自己在别人那从未见过的眼神,即使是当初的未婚夫赵志成,也从未有过如此近的距离,更未有过欲望到极致的纯粹。
平静的心湖被一粒小石子砸中,在主人没意识到的情况下泛起了小小的涟漪。
身上人又开始了动作,进出得越来越快,甬道内的软肉随着腺体退出的动作带出,透着粉红。
孟穆琤感觉自己的腺体要被坤泽烫化了,花穴不断分泌着蜜液润滑着乾元的动作。
最后一次用力挺入,冠头再次通过宫口挤入生殖腔,腺体跳动着膨开成结。
坤泽甬道抽动,像嘴一样吸着腺体。
女人接纳完乾元最后一丝精华,孟穆琤望着对方微突的小腹,低垂眼眸。
要是这里是姑姑与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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