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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益惊疑不定,还以为他又要用口枷之类的道具,谁知道这人根本懒得起身,不紧不慢地脱了衬衫,随便团了两下塞进了他嘴里。
他用的力气不小,阮益只觉得嘴里被撑得满满的,连舌头都动不了了,下意识松开了背在身后的手要往外拽。
应凛立刻有所察觉,警告道:“手?”
一个字就让阮益定在了原地,双手老老实实背回原位。
应凛还嫌不够似的,找了根绳子过来,边绑他手腕边说:“怕你挣得太厉害。一会儿再给你解开。”
阮益被堵着嘴,“呜呜嗯嗯”地发出毫无意义的抗议声。
应凛坐在比中间高出一块的沙发扶手上,扯着他脖子上的项圈往前使力,“沙发上趴好。”
“唔!”阮益不情不愿地跟着他拖拽的方向膝行了几步,碰到冰凉又柔软的沙发后停了下来,上身靠上去紧贴沙发表面,腰臀高撅着。
这个姿势也将大部分重量从膝盖转移到了上半身,不算特别舒服,但至少能让他少用点力气。
可惜阮益并不想领这个情,尤其是应凛按着他的腰把那段黄澄澄的姜往里塞的时候,他已经不知道该骂什么了,反正他什么声都出不了。
等到他想起来屁股里还有别的东西的时候已经晚了,生姜已经进去了大半截,并且还有继续深入的趋势。
“唔!唔唔!”阮益鼻尖上又开始冒汗,他晃了晃腰,企图疯狂示意应凛:跳蛋!跳蛋还在里面没拿出来呢!
“别乱动。”应凛不满地在他饱满的臀瓣上掴了一下,“行了,老实点。本来就没打算拿出来。”
阮益:“……”
震惊于应凛的理直气壮,他甚至暂时忘记了下半身的感受,以至于陌生的疼痛从后穴里传来时,如果不是应凛牢牢地摁着他,他差点从地上蹦起来。
“唔——”肠壁像被烧着了一般,滚烫的热和随之而来的疼在体内交叠,阮益瞬间咬紧了口中的衬衫,同时从鼻腔里发出了不可抑制的闷哼,“唔唔!”
体内的润滑和灌肠剂的保护作用此刻终于失效,迟来的烧灼感像是放大了无数倍,这下阮益不只是鼻尖冒汗了,他浑身都在出汗,耳根到脖子红了一片,晃着腰想逃离这种令人难以承受的疼。
这种情况下他还有空想,他妈的,以后谁再吃姜谁就是孙子!
手腕上的细绳在大幅度的挣动下勒紧了皮肉,应凛观察了一阵,确定不会影响血液流通后便不再管,手从后腰移到臀上,顶着露在外面的末端恶劣地往里捅了捅。
“唔!唔唔!”
生理性泪水模糊了视线,眼罩内部湿了一片,阮益死死咬着嘴里的布料,叫声压都压不住,情急之下也忘记了男人的命令,绑在一起的手下移,想要推拒。
应凛丝毫不为所动,随意地揉了揉两片白嫩的臀瓣,用力捏紧在一起又分开,甚至挤压出了更多汁液。
空前的刺激下,阮益哆嗦着扬起头往他的方向靠近了些,不能出口的呻吟里带上了求饶的意味,应凛这才良心发现似的,取出了他嘴里的衬衫。
洇湿的布料被随意地丢到地上,阮益还没来得及多喘几口气,应凛倒先开了口。
“告诉我,你现在是在干什么?”语气比平时严肃许多,压迫感顿时袭来。
老子在干什么你看不见吗!阮益在心里暗骂了两句,喘着粗气给出了他想要的答案,“……道歉。”
应凛捡起一旁的遥控器,沉声问:“为什么道歉?”
阮益一愣,连疼都忘了——应凛还从未这么认真地在情景中以主人的身份跟他对话过,和平时截然不同的、莫名的羞耻顿时席卷了他。
但是很快,后穴里的疼痛就将他唤回了神——应凛捏着跳蛋的细绳往外拽了一点,抵着姜块又塞了回去。
“啊啊!别……”阮益的眼角又被逼出泪来,因无处使力而攥紧的手指显出一点苍白。
应凛:“回答我的问题。”
“唔……因为,”阮益缓了口气,“因为我误会了您。”
应凛“嗯”了一声,又问:“该说什么?”
“……对不起,”热辣的刺痛还在持续不断地传来,阮益咬了咬牙,“啊……我错了。”
应凛拨弄了一下他的汗湿的头发,口吻轻松,“既然是道歉,那就拿出点诚意来。”
阮益心说老子今天都没骂你,这还不够有诚意吗!
眼罩忽然被取下,应凛捂着他的眼睛,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然后解开他的手,低声说:“去选一个回来。”
阮益对“自己选”这个游戏的阴影几乎是刻在了DNA里,不用想就知道他要让自己拿什么,只是后面还塞着姜,简直寸步难行。
应凛催促道:“快点,三分钟。”
拖延指不定有什么后果,阮益再怎么不情愿也朝后方爬去。为了防止姜块掉出来,他一路都把后穴夹得紧紧的,粗大的姜身摩擦着内里的嫩肉,他不得
', ' ')('不停下来休息一下再继续,不住地闷哼。
叼了根马鞭咬在嘴里,阮益抹了把眼泪,低着头匆匆转身,在已经快要麻木的痛感里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视线落在不远处,应凛手里正捏着个小小的遥控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嗯……”阮益从喉咙里叫了一声,愤怒又哀怨地看着他。就知道这人绝对没安好心!
应凛:“愣着干什么?”
阮益:“……”
好不容易挨着地毯蹭过去,把鞭子递到他手里,阮益几乎要被折腾得脱力了,不用多吩咐就主动趴到了沙发上,臀和腿不时还在颤抖。
应凛站远了点,摩挲着鞭柄闲闲地看了他一会,青年塌着肩背耷眉丧眼的让人心情十分愉悦,几天来的郁结情绪烟消云散。
鞭梢戳了戳臀缝里的姜块,应凛淡淡地道:“态度还算积极,给你点奖励。”
于是阮益的“不用了”三个字就这么卡在了嗓子里——
“算上今天,因为这个事儿一共跟我闹了四天了,四十下,自己数好。”
阮益用鼻尖抵着沙发蹭了蹭,小声嘀咕:“我可去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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