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鲍前辈额是因为他定定地看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行礼才好!向彭前辈敬礼是我从小就把他看成个将军,对待军人,我自然报以军人地礼仪;对丁前辈和龙前辈鞠躬,是因为我们和延年就像亲兄弟一样,所以对待你老人家,必须执子侄之礼。”康宁笑着解释。
丁英感到这话很窝心,亲切地拍了拍康宁地胳膊,大声笑道:“哈哈!好一个子侄之礼,我们两个老家伙就厚着脸皮接受了,哈哈……阿岩,你感觉如何?”
“好话都让你们一帮人说完了,哈哈!”龙岩也亲热地上前与康宁握手,眼里满是赞赏之色。
好不容易彼此介绍完毕,众人上车向万岗前进。
康宁被豪爽的鲍有祥叫进自己车里,一起同行,康宁微微一笑,大方地钻进了副驾驶座
与鲍有祥、肖友明愉快交谈,谁知没说几句,鲍有祥车。
康宁有些惊讶,头转向车窗外一看,原来左边河道上是热火朝天的水电站工地,立刻会意地下了车。
整个车队随之停了下来,彭家生和弟弟彭家福、丁英与龙岩也先后来到康宁、鲍有祥等人身边。
康宁见状,知道他们对这个在建的水电站都有兴趣,干脆向这群金三角的老大们,详细地介绍了整个电站地建设情况。
众人得知这个抢在雨季到来之前已经完成大坝主体工程地电站的装机容量、建设工期和将会带来地巨大利益之后。眼里全都是羡慕之色。
彭家生原本早就打算在自己的辖区西面建个小型水电站,只是因为战争突然降临而被搁置起来。如今看到这个已具雏形地水电站,心中不由感慨万千,这一路上的见闻让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女婿远远不是眼前这位年轻英俊、沉稳从容的年轻人的对手,再转头看看陈朴那一群坚毅果敢、态度不卑不亢的成熟军人,彭家生虽然笑容可掬。但是他的心情却越来越沉重。
被康宁手下叫来地总工程师屈文远看到这么多大人物,显得非常惊讶,但是还是认认真真地回答了丁英和鲍有祥提出的诸多问题,包括下游八十多公里那个由兄弟单位建设的、更大一些的孟雷水电站的建设,屈文远也做了大致的情况介绍。
大体弄清楚情况之后,鲍有祥略一沉吟,便感兴趣地对屈文远说道:“好好干,干完了到我那里去。我再给你介绍一个水电站的项目,资金不是问题,哈哈!”
四十五岁胖乎乎的屈文远扶了扶眼镜:“呃……这位先生,有工程我们自然都愿意干,我们这个单位就是靠建电站吃饭地。请问你们那里不远吧?”
“不远,往北两百五十公里就是我的辖区,你到了那里,直接找我就行了。哈哈!”鲍有祥说完。拍了拍屈文远的肩膀,笑容满面地和丁英等人转身离开,边走边聊。
屈文远想了想,冲着鲍有祥的背影大声问道:“喂,那个……老总。请问你贵姓啊?”
鲍有祥转过身来。咧嘴大笑:“我叫鲍有祥,你到第二特区一问就知道了……对了。我这老弟叫丁英,他们第三特区也想建一个电站,你多找几个人帮忙吧,记得给我们算批价啊,哈哈!走了,下次见!”
看着众人6续上车,屈文远仍旧站在原地,疑惑地嘀咕:“鲍有祥、丁英?怎么听起来觉得挺耳熟的……”
年轻的施工监理员看到总工屈文远站在岸边傻乎乎地做冥思苦想状,连忙上前来问是怎么回事,屈文远就把两个人的姓名如实相告,监理员吓得脸都白了,望着绝尘而去的车队,低声叹道:“妈啊……真是他们?怪不得这么多好车,这么多如狼似虎地卫兵……”
“咦,你认识他们?”屈文远扶了扶眼镜,好奇地问道。
监理员点点头又摇摇头:“如果你说地人名没错的话,他们就是刚刚和缅甸政府军签订停战协议的特区军队司令鲍有祥将军和丁英将军。他们一个在我们西盟县边境对面的邦桑,一个在腾冲对面的板瓦,都算得上是缅北一霸,你懂了吧?亏你还是总工程师,这脑子竟然也能拿到国家银质奖,我算是服你了!”
“什么?我地老天……刚才他还拍我肩膀啊……”屈文远终于想起来,腿一软,一**坐到了地上。
客人们刚刚进入万岗大营一百米,鲍有祥再次大叫停车。
康宁耐心地下车作陪,这一次不需要任何人地介绍解说,大家都是知兵的人,走走看看,就能推测出操场上官兵们地精神面貌和训练强度。
肖友明向鲍有祥汇报过康宁部的战斗力和严格的训练方式,丁延年也向丁英和龙岩描述过康宁军队强悍的战斗力,丁英和龙岩更是在实战中领略到康宁部官兵的严明军纪和高效率的战力,但众人仍然被眼前这些入伍不到半年的新兵训练深深迷住了。
大家看了片刻,无不叹为观止,自认为除了北面内地的那支伟大军队,整个缅甸没有哪支军队做得比他们更好。
这诸多景象落在不同的人眼里感想各不相同,至少彭家生兄弟感到震动和威胁,心中为林民贤更加担忧。
大家终于能够进入会议室坐下,客人们似乎对什么都感兴趣,康宁等人在热情的询问下不停解释,满以为喝完杯茶,差不多就可以替客人们摆酒接风了,谁知道精力旺盛的鲍有祥在和彭家生、丁英商量过后,郑重地向康宁提出要求:参观孟雷城正在建设和新落成不久的码头,若有机会,最好能到孟勇的边贸市场看看。
康宁和陈朴等人略作商议,爽快地同意客人们的要求。
大家刚站起来,兴趣盎然的鲍有祥再次乐呵呵地提出个要求,让康宁部一群将校不知所措:去食堂吃大锅饭,体验一下官兵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