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务会议时,坐在隔壁的杨老师递了一张纸条给陆川。
杨老师是毕业不久的实习老师,年轻漂亮身材又好,男老师们都蠢蠢欲动。
陆川对这些不是很关心,这些消息大多是同事莫以史跟他说的。
陆川把纸条放在一旁,在校务会议簿上写写画画,半点没有要把纸条打开来看的意思。
会议结束,大多老师都离开了,莫以史默默飘到陆川旁边,两人边走出会议室边说:〝陆川阿我看到囉,刚才杨老师又递纸条给你了吧?怎么又泼人家冷水?你这都第几次漠视杨老师的纸条了?〞
陆川没什么情绪地回答他:〝没算过〞
〝我算过,算上今天是第7次,说真的,她第一次到今天写的都一样耶,「陆老师周末有空吗?」〞
每次会议结束,陆川准备把纸条拿去扔掉时都被莫以史拦截,所以他对纸条内容瞭若指掌。
〝嗯〞
〝反正你这样子看起来应该也没女朋友,干嘛不跟她试试看?〞
〝我没〞
〝老师〞
陆川和莫以史转过头,看见陆允西跟她们班班长站在后面。
〝怎么了吗?这个时间不是还在早自习?〞莫以史说。
〝刚到器材室拿录影带,老师上次不是说歷史课要继续把上次的影片看完吗?陆允西说要去拿,我怕她自己拿不动机器,就跟她一起来了。〞
〝允〞
〝班长,快上课了,我们回教室吧。老师再见。〞陆川正要开口说话,陆允西忽然拿起班长另一手的歷史教材走了。
那之后第五天,陆允西都没有和陆川做爱。
陆川已经习惯跟陆允西频繁地性爱,现在这样的生活对他反而难受。
但他对着其他女人却一点都硬不起来,这件事在他大学室友找他一起看a片时就被取笑过了。
陆川第一次看着陆允西的照片自慰是23岁,那天收完衣服把陆允西的衣服拿进她房间,进房后发现没人,然后发现浴室的门没关牢,里面传来水声。
他走过去正要把门关起来,刚好瞥到陆允西从洗手台走进浴缸,她的裸体就这样一瞬间从门缝间映入他的脑海。
然后,陆川落荒而逃,回到房间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裤档,五味杂陈的发现自己第一次对女人硬了。
那之后,陆川开始会在慾望来袭时,把钱包立在床头柜上,对着钱包里那张小小的照片,默默地、难耐地呻吟着射出一团浓稠的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