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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资本家也不是这么好当的,陆倾当晚从她家离开以后就乘公务机去了瑞士,细细算来两个人也有快一个星期没有见面。有关于联系方式的讨论不了了之,虽然确定了excsive的名衔,但乔栀潼依旧没有把自己的手机号给他,反正他也没有再问——突然间在对话里把号码主动发出去,怎么看都是她急他不急,所以乔栀潼当然不呆愣愣地发过去。
陆倾也是真的很忙,两个人的对话时差其实一直都有,这几天尤甚,常常一方的信息发出去过了快十二个小时才会收到回复,只有晚上过了九点后情况会好一些。好在乔栀潼自己也很忙,好不容易约上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supervir,急急整理资料、查阅典籍做自己的问题本,忙得根本没心思在白天花脑筋在男人身上,否则她也很难说会不会介怀约会对象的回复速度。
两个人都很忙是有这点好的,他们诡异又默契地达成共识,谁也没说过,却彼此都心知肚明对方的想法。虽然是见了四次面做过边缘性行为的约会对象,但约会对象就是约会对象,不是retionship,所以对于对方的行踪是不怎么了解的,谁都不会跟哄男女朋友一样主动报备。
乔栀潼一向很能摆正自己的位置,因为她也用同样的要求去衡量陆倾,如果陆倾追着问她的动向,她也会感到不耐烦。她甚至于连好奇都没有,也不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所以在下课后收到陆倾的消息时还有点吃惊。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语句简略,“我预计四点四十落地。今晚有空见面吗?”
上次他临走前要了她一个答允,原本乔栀潼没想着这么便宜他,虽然她承认跟他做是很舒服,但这点畅快在床上的时候感慨感慨就足够了,她就是陆倾形容的典型提起裤子不认人的类型,自己爽完了就不太会顾及他爽了没有——
这确实是个毛病,以往的男朋友、约会对象没少跟她拐弯抹角的提过,但乔栀潼想这又怎样呢?人活在世上谁没多多少少有点小毛病,她听听也就算了,完全没放在心上,自然也没觉得要改。
但陆倾太会拿人了,乔栀潼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晕晕乎乎跟吃了迷药似的就答应了他,其实她当时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还是事后陆倾往对话框里塞了一条只有四秒的语音。
乔栀潼看到这条早上六点半被发送过来的信息时已经是午休时段,她不设防地外放出来,音量不大,反应也很快,刚听了两个字立刻就掐断播放,但也差点没让同桌吃饭的好友拷问干净,还是上课时间救了她。
他的语音是条录音回放,就只有两句话。
“答应吗,栀栀?”
“嗯···啊?啊···知道了知道了别弄那里!呀——”
狡猾阴险,乔栀潼已经用这个形容词连续骂了他四天了,陆倾倒是自得其所,完全没有被骂了的自觉,为自己的辩解也就说了一次:“只是为了保障我的既得利益——栀栀,下次你要我答应你什么,我也不会介意你录音的。当然,我只录了这四秒。”
不然怎么说陆倾总是能让乔栀潼有点又喜欢又讨厌的反复横跳感,因为但凡他少说几个关键词、少囊括一点内容,抑或是只知道瞎头巴脑地用那些滥竽充数的话哄她,乔栀潼都会立马踢走他拉黑他并且认为自己前一段时间猪油蒙了心的。
乔栀潼把这些转变归结为陆倾太会解释。他解释里没有多少刻意哄的成分但又把她在想的点都厘清,她甚至花了点时间在想商人是不是都这样——是不是都有这种话术职业病?
可是以前接触的那些商科男,也没他这样的。到底还是他太黑心。
她这么给他扣了一顶帽子,愉快地在心里盖棺定论,突然间又更有了点小小的、莫名燃烧起来的斗志。他这么老谋深算爱下套子,她也要好好让他尝尝套路失败的挫折才行,这样才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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