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你想吃点东西吗?”走到旅馆门口时,任致远指着旁边的店铺询问到。
“谢谢,不用了,我不是很饿。”云在野礼貌的回复到。
“可是我有些饿了,我这个人毛病不太好,饿了之后就会胃疼。”任致远站在门口,脚步没有改变。
“那你在这吃点东西吧,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云在野微微点头致歉,然后毫不犹豫的走进旅馆。
当云在野从浴室出来准备拿吹风机吹干头发时,任致远恰好推开了门。
云在野抬眼看了看,“怎么这么慢?你喝酒了?”
任致远脚下有些踉跄,眼眶也有些发红,整个人都是不太清醒的样子,大概是刚刚在吃夜宵的时候喝了酒。
没有等到回答,云在野也没有再问,而是拿起抽屉里的吹风机向浴室走去。
忽然间,云在野感觉身后有什么动静。还未待他转过头,就被人从后拦腰抱住,然后撞在了墙上。
“云在野,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任致远一边说着辱骂的话语,一边将不安分的双手探入云在野的睡袍中。
“老子第一天来的时候就看上你了,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任致远比云在野稍壮些,加上喝了酒,箍着云在野双手的那只手力气大得惊人,“我劝你别反抗,我告诉你我爸是美籍,我也有绿卡……你弄不过我的……”一边说着,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睡袍的腰带。
“任致远!放手!你清醒一点!”云在野一边大声喊着,一边努力挣扎着想把自己的双手取出来。
两个人的挣扎中,云在野的睡袍滑落下来,褪到了手腕处。突如其来的变化,显然更加刺激了神志不清的任致远。
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段绳子,利落的将云在野的双手绑在身后。然后将云在野从浴室一路拉扯到床边,转身拿过自己进门时放在鞋架上的酒,向云在野的嘴里灌去,散落出来的酒顺着云在野的下颚流至脖颈,然后滑落到胸口。
云在野一边挣扎着,向周围看去,显然是想试图寻找到什么武器或者其他方法,来阻止这件事变得更加糟糕。
怎么这么晕?是天花板在转吗?
好热啊……这是怎么了?
身体出现的异常反应,让云在野在昏迷的前一刻意识到刚刚被强灌下去的那瓶酒中,被人下了药。
恍恍惚惚间,云在野感觉到有人在舔舐着自己的脸颊,紧接着是脖子,然后向下滑去,到达自己的胸口……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昨天绑着自己的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被丢在了床边,自己的睡袍早已被撕破丢在地上,自己的身体上满是暧昧的红色印记……但最重要的部位,好像没有什么异常。
任致远还没有醒来,趴在床边不省人事。
云在野打了电话报警,然后给自己在华盛顿nc联合律师所工作的表叔打了电话,简单的讲述了一下来龙去脉后,表叔表示这件事自己全权负责,让云在野好好休息,他处理好那边的事务便过来看望云在野。
挂断电话后,云在野捡起床边的那段绳子,将任致远绑在床角处,然后等待着警察和律师的到来。
不亏是全美国最权威的律师事务所,效率也是一等一的突出。大概十分钟左右,房间门便被敲响了。
警察进来后逮捕了迷迷糊糊的任致远,而随行的律师显然是已经收到了云在野表叔的嘱托,细致的了解过情况后,便随着警察一同离去。
一大批人浩浩荡荡的冲进来,然后又浩浩荡荡的离开,小小的房间在经历过极度喧嚣后,又重新归于平静。
一直冷静的云在野,情绪在此才开始出现崩溃的迹象。压着最后一丝理智,云在野给表叔发了短信,再三请求表叔不要将这件事告知他的父母。
显示发送成功后,云在野将手机重重的摔在床上,然后起身走向浴室。
“哗”的一声,温热的水柱冲打在云在野的身上,他发疯一样的搓着身上一切裸露在外的地方,直到皮肤开始发红,甚至有些地方隐隐约约冒出了血点,都不曾停手。
太脏了,洗不干净了,真的太脏了……
云在野一直很清楚,他的洁癖不仅仅存在于生活状态,还存在于感情之上。可是……他如今已经……还怎么去面对之后生命里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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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小野小遥,妈妈对不起你们,但我真的不是后妈(?????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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