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月想伸手去抓住他,回应他,但她说不出一句话,他也抓不住。
一瞬,旖旎的氛围变成深不见底的水底,冰冷,缺氧。
她用尽全力的挣扎回应她的只有绝望的下坠。
“陈泽扬...”
她看见了他的身影,是那黑暗尽头的一道光亮。
她拼命先前游,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
“陈泽扬!”
额头上的冷汗与眼角的泪水诉说着这场梦境的真实,她慢慢松开紧抓床单的手,抓起手机就摁下了那串熟悉的号码。
这些年来她每晚都会梦到那溺水的感觉,每次惊醒后也只是愣愣的坐在床边慢慢缓过来,但心里却总想着一个名字。
电话那头的忙音除了带给她无尽的紧张,也让听到自己的心跳。现在她的下体还是湿的,她真的好想他,好想他像梦境中那般。
“怎么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声音有些嘶哑很明显是被她从梦境中叫醒。
虞月不等他继续问,抓紧手中的电话略带哭腔道
“陈泽扬....”
“我想你了。”细数他们下午晚上都一直呆在一起,晚上还是陈泽扬送她回家的,分开不过几小时。虞月像抓住救命稻草般,陈泽扬也意识到不对劲,轻声哄她“是不是做噩梦了?”
“现在把屋里的灯都打开,”
“我现在过来”
那晚在虞月记忆中已经变的模糊,她隐约记得那晚昏黄微弱的夜灯下,他坐在床边轻声哄她,因为视觉模糊,所以听觉更加敏感,温热的气息在她额头短暂的停滞,随后停留在她耳旁一遍遍轻声说着
“别怕,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