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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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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在眼前的粉红头盖被突然扯去,月娘微微垂眸,双手搅在一起,有些紧张。

“抬起头来。”低沉醇厚的男声在耳边响起,月娘忍着羞意抬起头,一张娇美的小脸暴露在烛火下,所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微醺的贺兰钊心里却毫无波澜,甚至心底想起了另一个女子的身姿。

他打量她的时间过长,引得月娘有些惊惶。他想了想,还是伸手抬起女子下颌,吻了上去,看着女子因害羞而闭紧的双眼和微微颤动的睫毛,微微一笑,语气轻柔,“月娘,叫人更衣吧。”

月娘站起身,从门外唤来丫鬟,二人梳洗一番,都只穿雪白单衣坐到喜床上。

月上柳梢头,不知几更了,月娘见贺兰钊沉默地望着那对据说是正房夫人送来的龙凤花烛不知在想些什么,自己一时也是思绪万千,出嫁前,家中母亲教导过她人事,更是告诫过她贺兰家是高门大户,能娶她做妾真是她家攒了八辈子福气,让她嫁过来后一定要侍奉好夫君和主母。

她爹是个家境殷实的秀才,她本能嫁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做正房,却因算命的说她的命格极旺贺兰家的后代香火,才被许以重金聘到了贺兰家做妾,她本来心里还有几分不愿,谁知自己的夫君竟是这样的年轻英俊,竟让她一见倾心。

“傻丫头,瞧什么呢?都看痴了。”贺兰钊见月娘痴痴地盯着自己看,好笑道,月娘如梦初醒,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却被贺兰钊抬起下颌,与他对视。

“真美啊,可惜了。”月娘一时不明什么可惜了,贺兰钊突然向她靠近,男子气息一下子笼罩住了她,他声音低醇,在她耳边响起,“月娘,夜深了,我们也安置了吧。”

还不等月娘反应,便被他压在了床上,细细吻了起来,唇齿交缠,他身上有股好闻的檀香味儿让她痴迷,“张嘴。”他命令道,她不经思考地听从,他的舌便长驱直入,在她的口里搅弄起来。

她被吻地面红耳赤神魂颠倒,两只藕臂攀上了他的脖颈,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何时被他脱了下去,等他结束这一吻的时候,她已经浑身赤条条地挂在了他身上,而他却还是一身单衣齐整的穿在身上,她忍不住“呀”了一声,下意识地将双臂环绕在自己的酥胸上,两腿微微拱起,夹紧私处。

贺兰钊看着月娘害羞的模样,毫无怜惜似地直起身子打量,“把手挪开。”

“夫君。”月娘娇声轻唤,见贺兰钊面不改色,只好慢慢移开双臂,将一对雪白的大胸暴露在空气中,贺兰钊眸色微暗,喉结微动,下身早已高昂,他却按捺着浓烈的欲望,声音嘶哑道:“起来,给我把衣服脱了。”

月娘起身,靠近贺兰钊,低头解开贺兰钊衣带,耳边传来贺兰钊压抑的喘息,脸红了一片,白单褪去,露出贺兰钊精瘦健壮的古铜肌肤,月娘不敢细瞧,就要退去,却被贺兰钊一把抓住了手腕,他凑到月娘耳边,如同恶魔低语,“还有裤子呢,怎么不脱。”

“夫君……”月娘低声求饶,却被贺兰钊吻住脸,听他道:“快些,不脱衣服怎么洞房?"

月娘无法,只好强忍羞意,将手放到了裤子上,偷偷将目光看向了那个隆起的地方,此物似乎感受到了月娘的目光,越发大了,月娘慢慢将裤子褪去,刚褪到腿根,就被此物阻挡,月娘不敢抬头与贺兰钊对视,下了狠心,一用力将裤子褪了下来。

那巨物一下子弹了出来,与月娘见了真章,惊得月娘“啊”了一声,月娘婚前看过春宫,只是没想到那物竟这么大,紫红肉棒青筋环绕又大又粗,一想到这物要进入自己体内,怕是要把自己活活劈裂才是,月娘害怕地咽了咽口水,抬头望向贺兰钊,主动抱了上去,“夫君,我怕。”

贺兰钊温香软玉抱满怀,心下动了几分恻隐,大手捧起月娘小脸,安慰道:“莫怕,我不会伤着你的。”说完就把月娘搂紧几分,柔嫩的肌肤与粗粝的肌肉想贴,大胸被压的变了形,二人激烈吻在一起,咂咂有声。

月娘被贺兰钊搂到腿上,两腿伸直,叠坐在跨前,月娘一坐下就感觉到臀下有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顶了上来,她赶紧躲了,却被贺兰钊摁住,“乖乖的。”贺兰钊声音沙哑,透着欲求不满。

月娘不敢乱动,那物缓缓抵在穴口,烫得穴口微微一缩,贺兰钊两手握住月娘不盈一握的小腰,开始缓慢前后动作,穴口缓缓摩擦阳具,给月娘带来从未感受过的阵阵麻酥感,她口里念着“夫君”,有些不耐地动了动腰,贺兰钊被惹得微微吸了一口气,一手握腰一手揉捏起臀瓣儿,缓缓动作。

月娘感觉自己身下十分湿润,贺兰钊突然躬身将头埋在她胸口处,用舌头勾起她的胸前嫣红的奶头,轻轻吸允,一阵快感袭来,月娘不由自主地嘤咛一声,搂住了贺兰钊脖颈。

贺兰钊感觉到月娘已经十分动情,身下水流颇多,奶头也变得坚硬,便从月娘胸前一路吻到面颊,将月娘轻轻放倒在床上,把她挂在自己身上的手拿下后直起身,只见二人下身叠起处已经十分湿润,他伸出中指微微一探,小穴湿润泥泞却吸力十足,若是肉棒进去,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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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等的销魂。

手指向外拿时被穴肉紧紧裹挟似乎不想让它出来,随着手指拿出一丝透明的液体从细缝中渗出来,穴肉周围的几丝浅黑色绒毛都被沾湿。贺兰钊觉得时机已到,不顾月娘羞耻地合拢双腿,将雪白笔直的大腿分开,露出里面的花穴,扶住自己的阳器将龟头抵在花穴处。

穴口受了刺激,分泌出些许爱液,弄得龟头变得湿漉漉的,月娘感受到坚硬与火热,用手扶住贺兰钊的手臂,乞怜道:“求夫君轻些。”

贺兰钊吻了吻月娘沁汗的额头,“别怕。”龟头向穴内深入一点,月娘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暗暗忍耐,贺兰钊注视着月娘的眼睛,又将龟头向内一点点研磨进去,好不容易进了半个龟头,月娘疼得叫出声,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滑落。

贺兰钊吻住月娘的唇,下身用力,将大半个龟头都进了去,阴道内如同有千百个小嘴一同吸允一般,紧致地差点让他泄出来,“名器?”他几乎倒吸一大口凉气,皱紧眉头,打量着身下苍白着一张小脸儿的月娘,月娘不堪疼痛,眼泪不停,嘴里不断央求,“夫君,月娘好痛。”

贺兰钊捧起月娘的头,吻在一起,缓缓将龟头继续推进,终于,整个龟头都进了去,月娘疼得皱紧眉头,额头冷汗打湿碎发,嘴里的呜咽声被贺兰钊吞入腹内,两手无意识地抓挠贺兰钊的后背,留下了几道血痕。

贺兰钊不在乎让月娘伤害自己来缓解痛苦,但是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因此他用一只手将月娘的两只手压在头顶狠狠钳制,另一只手揉捏嫩胸,让月娘更动情些,缓解痛楚。

同时,下体不断缓缓挺进,撑破了处女膜,小穴不断吸着肉棒,让贺兰钊忍不住一个用力,将棒身全部挺了进去,与此同时,月娘忍不住昂起了头颅,修长的脖颈微微扬起,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二人下体紧密交合在一起,贺兰钊缓缓退出肉棒,感受到小穴不舍的挽留,每次退出一小半又很快地插了回去,抵在子宫口,让月娘感受到下身被肉棒撑的满满的,“夫……君……”月娘嗓音沙哑。

贺兰钊带着几分怜惜吻了吻月娘的眼角,另一只手将月娘的两腿树靠在自己的两个肩膀上,松开了月娘的手,用两手扶住月娘的腿,下身加快了动作,又快又急,如同狂风暴雨般冲撞到月娘最深处,月娘只能无力地抓紧床单,忍不住呻吟出声。

快感随之席卷而来,一股春潮自体内涌出,月娘目眩神迷,无意识地伸手,就像波涛汹涌的湖面上一只小船般无助,贺兰钊伸手与月娘十指相扣,身体下压,将一双玉腿压到月娘胸前,两只玉兔也被压的变形。

高潮来临,阴道收缩,肉棒被夹得舒爽无比,又被春潮浇在龟头,贺兰钊深吸一口气,精关大开,炽热浓烈的精液射出,他将月娘的腿分开,抱住了身躯微颤的月娘,二人静默,只听得室内粗重的呼吸交融,感受着高潮余韵。

许久,贺兰钊直起身子,缓缓将肉棒拿出,小穴紧紧裹挟,贺兰钊几乎毫无抵抗地又硬了起来,但他还是忍了忍,将肉棒抽离。

看着眼前身体白皙娇嫩的女孩弱弱地躺在床上,穴口处缓缓流出白浊混着血丝,他拿起白帕子为她擦了擦下体,留下血迹。看了龙凤烛一会儿,才让门外守候已久的丫鬟捧水进来为他二人擦身洗浴,二人换好衣服后,月娘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却因为身子被破,心里念着丈夫,柔弱地倚到贺兰钊身上,柔声道:“月娘陪夫君休息吧。”

谁知贺兰钊将她扶倒,盖好被子后,居然起身离开了。月娘从床上猛然起身,唤了他好几声都没留住他,从门外招来丫鬟,才得知他竟是去了正房夫人那。

月娘不可置信地愣在那里,许久才悲切地哭出了声。

林月月面红耳赤地看着这一切,知道自己这是因为白天看了小说,晚上才会梦到小说里的情节,只是有些纳闷之前自己可从来没有梦过这么连贯这么黄暴的梦。

“姨奶奶,该下轿子了。”一个娇嫩的女声传来,眼前的一切突然消散,取之而来的是粉红头盖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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