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另一行是莹奴,莫不是写错了?该是淫奴才对。”
“你们忘了,夫人的闺名便是许月莹呀。”
侧妃被他们看了身子,羞惭难言,又听了他们的戏言,还直呼自己的名讳,更觉难堪,挣扎着酸软的身子,欲躲避那戏谑的目光。
“哎呀,夫人可是又发情了?”
“我……没有,你们……”
“夫人还是莫动的好,免得把主子的赏赐漏出来。”一个丫鬟上前,在那犹未闭合的肛口点按着。
指尖刮过肛口的嫩肉,侧妃不禁收紧了肛穴口。“不要弄……你们胆大包天——”
“哈哈,夫人还摆着架子呢?谁不知主子把你看作什么?”
“就是啊,要我说,夫人这刺字明明就是名副其实的啊,很有自知之明嘛。”男仆还俯身在她胸乳上观摩那刺字,不时伸出手指描画那几个字。
名副其实,这话让侧妃呆了呆。自己本是奉了爹爹的意思,带着价值不菲的妆奁嫁过来,为着拴住他的心。但他在性事上的放纵让自己难以招架。行事或在白日亭子里,或在下人眼皮下,完全不忌讳她的身子给人看了去。做到兴起处,还要她像狗一样汪汪大叫,又骂她是淫贱的母狗。
她在闺中时便听闻这位夫君——燮国的前皇子有心疾,行事常会或痴或傻,偶有疯癫之意。她便以为这几句是他与众不同的情话,为讨他欢喜,便请道医刺了在胸乳上。不想这回却被他晾在此处,给下人指点议论。
嬉笑声落到她心上,那身子却起了异样。她的夫君只玩过一回她的肉穴,却教她眷恋不已,内里的空虚和麻痒化成淫水,缓缓泌出。
自己当真这般淫贱么……回想嫁作侧妃的短短数月,与他相处的时刻,身子总是被他弄着,耳边是他调笑的话语,原来……
“我觉着日后我们可以唤她母狗夫人,大家觉着怎么样?”
“夫人想是很乐意呢,你瞧她的肉壶……”
有人上前在那泌出爱液的肉穴内戳弄,“哇,流了好多呀。”
仅仅是几根手指在穴内出入,也令羞赧的侧妃欲仙欲死,那人又不知轻重地往内探去,粗粝的指节擦磨在她的敏感处,久旷的肉穴再也受不住,随着长长的一声呻吟,一大滩蜜液随着那往外抽插的手指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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