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呆呆望了一会儿门口,茫然想着:主人突然不见了。他不要和自己玩兔子吗?
怀里的兔子动了动,重又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伸出玉白的小手,摸了摸自己的宝贝。
————不正经的小剧场
燮信:主人和兔子谁好玩?
玉儿:兔子!
燮信:好,换个问题。主人和兔子谁更可爱?
玉儿咬着手指想了想:兔子!你看它的毛,又白又软……主人,你去哪里?
燮信:玻璃心已裂,有事记得投珠?ω?
黛妃用了午膳,正在宫中闲坐,她自被临幸过后,宫中的婢女都换了两回了,且一个个同哑巴无异,她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只每日情思昏昏。
忽觉榻前有人影趋近。她鼻翼翕动,已睁眼望向来人,却正是她朝思暮想的情郎。
“陛下……”她软软开口,对了那双沉水似的黑眸,只觉心都酥了。
燮信含糊应了一声。
她坐起身,把脸贴在他身下,嗅到一丝清冽干净的男性气息。
“陛下……”她又唤了一声,仰了脸看他。
他微一颌首,眼眸半敛,手掌按在她的后颈上。
她已会意,双手寻了令自己欲仙欲死的爱物,轻移臻首,张口含住了。
燮信没觉得什么,他心思一向多变,然而要移情别恋却很难。
方才对玉儿失望至极,但这个含着他的分身卖力吞吐的女子,也让他提不起兴致。
归根结底,她不属于自己,而是一个外人,心里不只有他,还有哥哥,有家族,有话本教给她的各色念头。
将她心念和身份都抹去,让她彻底只属于自己倒也不难,只是一来他不想浪费心力,二来那样的她,和痴儿无异,怕是远不及玉儿天真可爱。
这么想着,他更觉无味。
她不时抬头看他,媚眼如丝。寻常男子最爱这种闺房媚态,可燮信却因之有了恶念。
他按在她头颈后的手加重了气力,身子向前挺动,入到她喉咙尽头。
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喉管流入胃里,她先还急急吞咽,意识到味道不对时,脑中一时空了。
尿液顺着她唇角淌落,她因为被禁锢着动弹不得,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呃声。
燮信面无表情地在她口中小解完毕,回身去了浴室。
黛妃怔怔的伏在榻上,咳了几声,直于作呕,心尖似痛似醉,神魂游荡天外,昏昏然半晌,珠泪才成串儿似的簌簌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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