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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月默认的情况下,詹悦就这样用植物油为她推拿了几次,衣服因沾上了油而换得频繁。南月暗自庆幸现在还是夏天,衣服洗了也很快能干,否则她就只能躲在房间里抱着棉被不出门了。身体因持续的推拿而变得更灵活,南月甚至感觉到因为按对了穴位而改善了气血。得到各种正面的反馈后,她对詹悦的推拿少了几分抗拒,赴约的时间也变得准时。这天背部被推拿一番后,詹悦又提出了新要求。“上衣都不能脱,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愿意脱裤子?”南月又气又羞地质问詹悦。“上衣可以伸进去,裤子没有办法一直伸进裤袖中吧?”詹悦说着还故意扯了扯裤子。“那就不要按下身。”“腿部可是有不少穴位,况且我一直没有轻薄师妹你吧?难道还不能信任我是认真在钻研医术吗?”南月抿着唇,不想回答詹悦。的确她没有再做出奇怪的行为,但脱裤子实在难以让人接受。这样子不就会被她看光自己的下体了吗?詹悦见南月沉默,提出建议:“跟上次一样,只要不舒服我们就立刻停止。”于是南月趴在床上,上身仍穿着衣服,裤子却被詹悦一点点脱下,露出细腻柔滑的臀部,紧接着就是那双如脂如玉的大腿。南月在心中盘算着,只要詹悦做出任何一点不对的行为,她立刻转身一掌扇过去。然而詹悦并没有让她如愿,她甚至没有碰触南月的臀部,手指也不在奇怪的地方流连,只在穴道上按压。没多久,南月就再度放下了防备。第二天,詹悦推拿到一半,突然停下手。“月师妹,我的腰弯太久,有点痛。”说着还站起来左右伸展,“你不介意我坐到床上吧?这样也好施力。”南月眼睛都没有睁开,只随意地应了一声。一阵窸窣过后,南月感觉到詹悦分开自己的双腿,吓得往后一蹬:“你又做什么!”詹悦连忙抓住要攻击自己的脚:“我只是要挪开一些位置好坐下,两侧不够空间。”南月看了一眼,发现的确这张小床只能容纳一个人的身躯,即使詹悦勉强跪在两侧也只能容纳半边膝盖,支撑点不多,时间长了会跪得十分疲累。南月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只能稍微张开双腿,让詹悦跪坐在中间。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只要分开双腿,那根部的春光便能让詹悦一览无遗。詹悦嘴角勾起满意的笑容,默默地继续推拿起来。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南月的呼吸就平稳了下来,看似已经入睡。詹悦的双手摸至她的腰间,拇指轻轻按着圈一点点地往上挪动。她知道南月的背部很敏感,只要按对了地方她就会彻底放松下来。果不其然,只不过按了一阵子,睡梦中的南月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声。如同听见了号角呼唤一般,詹悦的手缓缓往下,摸上那在眼前晃动已久的肉臀。她十指抓进臀肉中,小心地上下搓揉起来。植物油沾上了臀部而留下一层闪闪发亮的油光,显得这圆润的臀更诱人,直让人产生想要咬一口的冲动。掰开臀肉,那本就呈现在眼前的后庭和小穴更是看得一清二楚,詹悦甚至能看到点点水光沾在黑亮的阴毛上。她玩弄过一番肉臀后又细细地摸了一把大腿过瘾,甚至逗弄了几下穴肉,而睡梦中的南月毫无知觉。经过那次之后,推拿逐渐变了味道。詹悦原本以按压为主的手法变成了以推按为主。南月趴着微张开腿,身体因詹悦的动作而前后轻轻晃动;背面被温热的手抚摸着,正面又压着床单相互摩擦,轻微的快感不时浮现,又很快消失。就在半梦半醒间,詹悦在耳旁轻声说道:“我要帮你按一下承扶穴。”“嗯?”南月迷迷糊糊的,还没想起承扶穴的位置,詹悦的拇指就已经贴在臀部下方的正中央,稍微用力地向前推进搓揉。“嗯…”一阵酸软又舒爽的感觉扩散至全身,南月咬着唇,把不小心发出的呻吟声吞回去。詹悦假装没听见,仍然低声说道:“这个穴位有点难找,师妹要忍耐一下。”说罢,那双沾满了油的手在股间这里摸一下,那里戳一戳地,弄得南月心痒。看南月似乎没有抗拒,詹悦大着胆子,顺着大腿往上摸去,湿滑温热的手掌不经意地滑过阴唇,一刻都没有停留地继续往上摸索。南月的屁股不受控地弹跳了一下,但没有出声阻止。詹悦无声笑着,用如此的手法“不经意”地来回好几次,直到南月习惯她的双手在臀部和阴部游走。她用拇指滑过后庭,顺着方向碾过阴唇,把大腿摸遍后又原路返回。回程的时候,她不再只是经过,而是用拇指按着两片阴唇,把它们往中间推挤,夹着阴蒂上下揉弄,听见南月难耐的呻吟声后又放开,改回按着两片阴唇打转搓揉。阴唇在她手里渐渐变得火热,穴口不断流出黏稠的淫液,混合着詹悦手上的植物精油,又抹回南月的臀上。咕叽咕叽的摩擦声不时响起,快感也不断聚集于下腹部,阴蒂极度渴望着被狠狠地搓揉一番。南月心痒难挠,想责备詹悦却又不舍得着连绵舒适的快感,只得每次结束后急匆匆地逃离。而遗留在床单上的小水迹,两人都有默契地当没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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