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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月岛萤刚出房间就被山口忠热情招呼,“阿月!早餐好了!快来吃!”
餐桌上摆着两盘鸡蛋培根三明治,两杯热牛奶,还有一碗草莓。
“谢谢,辛苦了,我开动了。”月岛萤拿起三明治开吃。
“阿月,好吃吗?我做饭进步了吗?”山口忠还没吃自己的早餐,就迫不及待地询问月岛萤,瞪大眼睛有些紧张地期待对方的答案。
吐司用黄油煎过了两面,外面脆脆的带着奶香,内里还是柔软的口感,鸡蛋也是刚好的口感,蛋白焦脆,蛋黄刚刚凝固,培根也是油香味和肉香味十足,生菜更是锦上添花地减去油腻感,总的来说就是很好吃的三明治。
“很好吃,进步很大。”月岛萤真心地说。
“哇!真的吗!真的吗!太好了!”山口忠要是尾巴露出来简直要摇成螺旋桨了。
“好了,赶快把你自己的吃了,都要冷了。”月岛萤敲了敲桌子,山口忠开开心心地吃起自己的早餐。
其实,就算今天的早餐和以往一样的水平,月岛萤还是会说,山口你进步了。
毕竟让小狗难过可是很过分的事啊。
吃完早餐,月岛萤才后知后觉地忘了问山口忠创可贴的事了。
“山口,你受伤了吗?怎么突然用上创可贴了?”
“啊?”山口忠愣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地支支吾吾,很是纠结不知道该怎么说。
“怎么了?是不能说的吗?”月岛萤下意识皱起眉。
“不是,就是有点不好意思说,阿月你先看吧。”山口忠直接撩起了衣服,月岛萤吓了一跳,下意识移开视线。
“阿月别躲,你看!”月岛萤这才犹豫地转了过来,一看更是对山口胸口的凄惨痕迹震惊,也看到了创可贴的位置正是乳头。
“这是怎么回事?过敏?”
“说来阿月你可能不信……”山口忠把昨天晚上做的梦和今天早上发现的痕迹和月岛萤讲了一遍,当然略过他梦里和现实都射精的事,月岛萤用指节托着下巴陷入思考。
“对了!有一件更奇怪的事!这个触手没有任何味道!”
“没有味道?你都没有闻到味道?”
“真的,我还特意兽化了再闻一遍还是没有触手的味道。”
“这就真的奇怪了,到底是什么生物,不,也许不是生物……”
空气渐渐安静,月岛萤皱着眉低头认真思考,山口忠也紧张地看着月岛萤思考。
“抱歉,山口,我真的想不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月岛萤难得地有些挫败。
“没关系的,反正也没受伤什么的,对了,该去学校,先去训练吧!”山口忠恢复乐观心态,反而还安慰月岛萤。
“嗯,先去训练,回来再好好查一下。”
9
满满训练的一天下来,两人都没什么精力再去做晚饭了,路上便利店买个便当随便应付了一下。
月岛萤还记挂着触手的事,匆匆吃过晚饭就坐在电脑上查阅资料,但一无所获,难道是还未被记载的新案例吗?月岛萤一时也没了方向。
“阿月,我洗好了,你去吧。”山口忠擦着头发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嗯,好,来了。”月岛萤的思绪被打断,干脆先去洗澡。
月岛萤也很快洗完了,和山口忠一起把作业写完就一起去睡觉了。
月岛萤想着事情入睡,睡着了也是皱着眉头,山口忠倒是没受什么影响一如既往睡得很香。
昨天晚上山口忠踢被子欠的债,今天晚上就要来还了。山口忠睡梦中感觉自己处在沙漠里,自己身体热得像火炉,嗓子干得冒烟,却又醒不来。
山口忠又想踢被子,被一旁的触手摁住的腿,今天晚上的触手又多了好几根,发觉山口忠发烧了,开始化身全能小护士战队有条不紊地照顾起山口忠。
一根触手先用自己冰凉的体温敷在山口忠的额头和脸上,暂时进行降温,一根触手灵活地打开洗手间的门,拿起毛巾打湿再用触手卷起来拧干,迅速地回到房间放到山口忠的额头上。其他触手也把自己轻轻铺在山口忠身上给他降温,也防止他再踢被子。
“唔……水……渴……”山口忠实在干渴得不行,迷迷糊糊地发出微弱的声音。
一根触手听到后马上冲向水杯,却犹豫了起来,怕喂水把水杯打翻和呛到山口忠,干脆用触手蘸去水杯的水放到山口忠的嘴边,让水滴进去。久旱逢甘霖,山口忠忍不住张开嘴,触手用吸盘吸取更多的水,直接伸进山口忠的嘴里,水量一次还是很少但还是让山口忠的喉咙冒烟状态缓解了一些,触手这样给山口忠喂水了几次才停下。一番折腾下来,山口忠的状态也舒缓了很多,只是嘴唇被几次的伸进拔出磨蹭得有些发红,还残留着水光。
晚上,触手勤勤恳恳地继续给山口忠换毛巾,喂水,给他身体降温,不负众望地早上成功退烧。
“叮铃铃!!!”闹钟准时响了,山口忠下
', ' ')('意识翻身而起,额头上的微微发湿的毛巾掉了下来,“诶?”
月岛萤也撑起了身子,“怎么了,山口?”
“阿月,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昨天晚上我发热被触手照顾了一晚上。”
“哈???”
10
又是一场和其他学校训练赛的惨败,大家还来得及没沉浸在失败中就都昏昏欲睡,没一会就睡得歪七扭八了。月岛萤倒是没把这次失败放在心上,依旧内外一致的平静冷脸。
“山口,你坐里面。”月岛萤看着感冒还没好,怕传染给别人而带上口罩的山口忠,推着他坐进去。
“阿月,没关系的,我感冒快好了,不会晕车的。”
月岛萤在他旁边坐下,“懒得动了,你坐着吧。”
巴士启动上路,摇摇晃晃像最好的摇篮。
山口忠因为没有上场倒是不累也不困,闭着眼睛酝酿睡意,旁边的月岛萤习惯性往窗户方向偏头睡着了。
山口忠迷迷蒙蒙快要睡着时,熟悉的的触感从他的小腿慢慢攀升,山口忠本能动腿想踢走,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四肢都被触手固定住了,山口忠还想张口,又被另一根触手钻进口罩堵住了嘴。
触手们熟门熟路地钻进山口忠的衣服肆意玩耍,还想发出鼻音的山口忠也不敢了,因为经不起挑逗的年轻身体已经被唤起了。
触手贴心地用外套盖住山口忠的大腿和小腹,然后从各个方向钻进内裤摩擦性器,附着上性器流出的清液,触手们如同泥鳅一样包裹着性器交织滑动,带起了轻微的粘稠的水声。
山口忠被堵住了嘴,只能用鼻子艰难急促地喘息,轻微的缺氧使他的脸被憋的通红,耳朵脖颈也染上红色,汗水一直顺着脖颈的走向流入领口,浸透的前胸和后背,强烈刺激的快感让他双手紧紧握拳,身体也不住地颤抖起来。
很快山口忠就要坚持不住了,一根极细的触手分了出来,在尿道口摸索,临界点的刺激让山口忠忍不住弓起了腰,这根极细的触手顺着尿道口钻了进去,“嗯!”从未被造访的窄道被一点一点开拓,山口忠呼吸几乎停滞,双眼瞪大,在触手抵达尽头膀胱的时候,山口忠达到了没有射精的干性高潮,窒息的快感甚至让山口忠陷入短暂的黑暗,身体瘫软在在座位上,双手无力地松开。
触手又一次满足地陆续撤退,走之前还贴心地从包里拿出湿巾纸和新的口罩,山口忠恢复了呼吸大口大口的喘气,用湿巾擦拭一身的狼狈,换上新的口罩,发现性器和膀胱的饱胀感还在,忍着羞耻往内裤摸去,摸到堵住尿道的那根极细的触手,分为了两节,一节已经撤退,一节就在自己的尿道里,山口不敢拔出来,怕自己失禁在车上。
坐在车上忍受着想排出液体却无法排出的痛苦,山口忠坐立难安地终于等到了下车。车刚停好才打开车门,山口忠在腰间围好外套,推开外侧的月岛萤就冲下车,只留下茫然被推醒的月岛萤和山口忠的道歉“阿月对不起!我要上厕所!”
山口忠直奔厕所隔间,匆忙关上门,解下裤子,尿道口在露出的触手失去了活性恢复了本来的色彩,是淡黄色带着大小不一棕色圆圈花纹。
山口忠一手扶着性器,一手缓慢的把触手一点点拔出来,非勃起状态的尿道更加窄小,又不敢使太大力,才拔出一小节,山口忠已经满头大汗,好歹性器在刺激下又硬了起来,管道变宽了。
山口忠咬咬牙,一鼓作气把触手拔了出来,“嗬,哈”眼前白光闪过,山口忠又高潮了,性器像坏了一样,淅淅沥沥地流出精液,之后又流出淡黄色的尿液,鼓胀的膀胱也开始发力,水流越来越大直到排空。
山口忠缓了好一会才从射精和排泄的双重快感中缓过来,把触手连同秽物冲进了下水道,整理好衣服才打开门。
看着镜子里被冷水洗过仍然绯红的脸、耳朵还有脖子,眼角泛着红,山口忠再次庆幸自己还带了口罩。
另一边
车上的大家听到下车陆续醒来,月岛萤被山口忠推醒本来还茫然着,却被自己的生理反应吓到,下意识用外套遮住大腿。
队员们陆陆续续下车,月岛萤把这辈子能想到的最恶心的东西都想了一遍才把反应压下去,收拾好东西也下车了。
月岛萤现在已经被迫习惯了,自己睡着有时候会做和山口的春梦,就是醒来的生理反应很难压。
今天坐在车上做的梦就是在车上趁着大家都睡着了玩弄山口,梦里的自己非常过分,弄得山口要高潮了却用道具堵住他的尿道口,逼得得他直接干性高潮。
梦里被玩弄的山口的真的太色情了,醒来的月岛萤只能微微一硬以示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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