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行李出院,回到青澜邸,身体已无大碍,打算销假重新上班。
视公司如生命的工作狂关萌萌破天荒驳回了我的要求,说半个月的假期还剩几天,等休息到下周一调整好心情再去。
我商量过两次,见她一副无须置喙的坚决。
只好在最后的叁天假期里当一只长在床上,吃了睡睡了吃的懒惰蘑菇。
当人郁郁伤怀的时候,酒精是麻痹精神的最好工具。
其次,是性。
射精过后半软不硬的粗长性器从体内拔出,我沉醉于高潮的潮吹痉挛中短促尖叫了一声,彻底软瘫在枕被凌乱的大床上。
“为什么不告诉我?”
顾之昭俯身细致亲吻我汗湿的蝴蝶骨,一路往上,含住红粉欲滴的耳垂,用虎牙的齿尖研磨拉扯,“要不是有天我在你家楼下正好遇到你同事,都不知道你住院了。”
“不要骗我,你认识关萌萌。”我闭目缓解激烈的呼吸,做爱发泄的精力让我累到睁不开眼,用懒散的语气拆穿他既不严谨又不专业的谎言。
顾之昭吮吸的动作一滞,轻声问我道:“愿愿,你什么时候这么敏锐了?”
“是吗,可能被骗怕了。”
我翻转身子扯过胡乱堆砌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把浴袍半脱不脱,露出坚实腹肌和性感人鱼线的顾之昭无情阻挡在外,露出一双情动过后有些失焦的眼睛看着他,“所以,你该不会是新曜的老板吧?”
顾之昭失笑:“如果是我,为什么要瞒着你?”
他的回答跟我设想的一样,其实认真思考,他是老板没有隐瞒的必要。
我们之间不过和平分手的男女朋友关系,哪怕是甩掉我和当初没有爱过我的亏欠,都比不上祁岁知恶劣行为的一分一毫。
“那你说说怎么跟关萌萌认识的。”
即是知道如此,我仍执着于了解真相。
我的生活再容不下见不得光的欺骗。
“她早两年在嘉际实习过,帮我处理国内的公务事宜。”顾之昭索性半坐起来靠着床头,将我连同被子裹进怀里,耳垂贴近袒露的白皙胸膛,可以听见沉稳有力的心跳,使人感觉到莫名安心。
“酒会看到你的时候,她说只是欣赏帅哥,并不认识你。”
我侧转脸庞,眷恋他胸口暖意洋洋的温度,忍不住贴得更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