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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徐家清,虽然入睡之前心事重重,但却在入睡前听到身边似乎有异动,不知那时榕又在被子里鼓捣什么。他也不想回头去看,免得又惊扰了他,听着身后被面的声音逐渐轻了,时榕的呼吸也有了节奏,才安然地合了眼,下一秒便坠入了梦中。
梦里面,他来到了一片开满油菜花的田地里,花田深处就站着时榕,他还是那么软弱自卑,看自己时头都不敢抬起来,眼神和自己一撞上就很快躲到别处。
他拨开花丛,向时榕走去,然而就在自己走到时榕面前时,他看到了时榕惨白的神色。
自己前一秒还是夏日的便装,下一秒就一丝不挂了,最过分的是,自己的阳物正勃勃孑立,贴着腹肌,在空中颤巍巍的。
“二哥哥…”时榕看着他,流着泪跪在了他面前。只见他闭上眼睛,用嘴巴找寻着徐家清的阳物。他的鼻子轻嗅到了空气里淡淡的麝香味道,随后一个又湿又热的东西戳到了上唇。
二人同时颤抖了一下。
“让我来服侍你吧,二哥哥。”
时榕张口将那湿润的头含住了,但只是噙在嘴里,也不知如何对待。徐家清觉得这一切荒唐极了,他想要离开,他想把时榕推开,可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听自己的使唤和命令,只能立在原地,看着时榕在一片花海里为自己口交。
他知道这是梦,是一场很难醒来的梦。他也知道是睡前时榕的那些话,给了他做这样一场春梦的契机。
这些金黄的油菜花开得灿烂,小小的花骨朵美丽极了,它们团簇着,将苟且淫乐的两人包围着,为这个本该咸湿而腌臜的梦境平添唯美的色彩。
反正…都是梦,不如顺从吧。
而且时榕确实很漂亮,他比这些花儿更娇嫩,徐家清低头吸了口气,才发现所有的花香都是从时榕身上散出来的。
原来他的体香,是这种味道。
他悠悠吐出一口气,手搭上时榕的头发向后梳拢,滑到后颈处,微微向前用力,那东西就没了更多进去,一路向里,抵住了喉壁和舌根。
“时榕,你说你妈妈教过你,怎么试婚,对吗?”
时榕抬眸,惹人怜爱地眨巴着眼睛,他奋力想要喊出“二哥哥”,却因嘴里被撑满而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那就让哥哥看看,你学了些什么东西。”
既然是做梦,倒不如堕落到底。
徐家清的活儿很是粗壮,仅仅含着端头儿就已经占据了近一半的口腔,现在进去到舌根处,已将时榕的整张嘴填满。龟头被卡在喉道入口处在磨动那的软肉,棒身如柱将褶皱的包皮撑开,包裹住暴起的血管,上壁紧紧贴住上颌,下侧则沉沉压住时榕粗糙的舌苔。时榕轻轻收紧嘴唇,将他的柱身嘬紧,试着前后耸动。
还没有到底…可如果再往后插,就会引起时榕条件反射的呕吐。
“时榕,这叫做口交。你动动舌头,要用口水,把我的阴茎舔遍。”
可他不知时榕此时有多难,他的东西那么粗壮,挤得时榕的舌头在狭小的口腔里动弹不得,只好先卖力在下面平着磨一会,待口腔里分泌了更多口水,才微微吐出一点,舌头从侧面转动着,舔到了上面。
“小榕,你好乖,你用舌头,舔哥哥龟头的背面…”
时榕又把舌头调回原位,向后缩了一点,舔舐起徐家清所说的位置。那是整个肉棒最灼热的地方,皮质光滑绷紧,有股子生猛的腥气,却并不会令时榕反胃。为了让徐家清好受,时榕的舌头在龟头周围打转,又用舌尖抵住铃口上下左右摆动。
徐家清渐渐闭上了眼睛,这个梦真实得过分,他甚至可以感受到时榕身体的温度。他从高中开始就经常看些黄油类的漫画和游戏,打飞机什么的也都和正常男生一样,可做春梦确实从来不曾有过的经历。
而且还是梦到一个刚认识半天不到的小弟弟为自己口交。他不是什么纸片人,而是真实存在在自己身边的,弟弟。
舔吃了那儿一阵子,突有一股清水从头部的小口泄出来,时榕口舌生津,顺着口水直接吞了下去。徐家清的龟头越来越烫,下部的紧肉也有跳动的感觉,他诱人的喘息开始浮在时榕头顶,嘴里细碎地喊着“小榕,我快…”,时榕便像受了鼓舞一样向前猛地一吞,让肉棒冲破了喉咙的关口,捅到嗓子眼里。
但时榕高估了自己,舌后的部位并不比下身的产道宽阔多少,那巨物一经穿破,他就吭吭地连连退让,流着泪吐了出来,双手撑在地上咳嗽着,嘴唇周围挂的全是明晃晃的清水。
“小榕…”徐家清蹲下,替时榕擦去嘴角的涎水和交错的泪痕,“你好乖,我真喜欢你…”
“二哥哥,我也喜欢你…你一会儿都射到我嘴里吧。”
平复了呼吸后,时榕双手攀上徐家清的膝盖,又伸出舌头寻到了他。这次他逐渐熟练,先顺着柱身上下舔了一遍,对那长度心中有数,才衔住龟头,有了唾液的湿滑,这进去的路好走多了。
他一顿一顿地把所有吃进去,动一下便停一
', ' ')('下适应,徐家清的刀身一路向里,捅开了喉管,前端不停地流出黏水,终于在喉结处停下,硬硬的挤着那里。时榕的嘴唇也够到了他悬硬的肾囊,喉咙壁立刻将龟头包裹咬紧了,舌头不住继续磨着一大一小的两粒绣球。虽然还是想呕,可挤着眼睛极力忍住了。
徐家清搭在时榕脖子上的手试探着开始用力,那亘着的阴茎弹了两下,他颤抖着“嗯”了一声,一股浓精从根底泵出,射进时榕的喉咙深处。
“唔嗯,嗯…我射了…小榕…”嗓子被那一泡浓精糊住时,时榕就要窒息,眼前本就被眼泪模糊着,极力想要逃脱,徐家清却突然说,“小榕,等等,你要咽下去的…”立刻把扶着他的后脑勺,向自己下身用力来回着,如此操干着时榕的嘴,次次深入时都要填满整个喉咙,洒出一阵热液,量多到从时榕的喉咙里出涌到嘴角。
“啊……小榕,你的嘴,很温暖……”
等着射完,时榕果然将精液悉数吞下,笨重地呼吸着,徐家清渐渐软了,时榕才后撑着身子吐出来。
“二哥哥…”
时榕用眼神打量了一番徐家清的阳物,疲软时就足够大了,徐家清用手遮住了那里。
“小榕,你抬起头,让哥哥看看你。”
徐家清架住时榕的腋窝,二人面前突然出现一张大床,他便顺势把时榕抬到了大床上。时榕红着脸,手臂遮在胸前。徐家清双手向下,摸到时榕的裤带时停下,手指勾住那儿的布料向外扯,时榕便乖乖地自己褪下了裤子。
他那小巧的东西被白色的平角内裤兜着,还没有硬起来。
徐家清忍不住伸出手去摸…
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模糊的欲望时,时榕却凭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湿漉漉的触感和沙沙的响动声。
迷蒙地睁开双眼,时榕正被徐家清牢牢搂在怀里,他已经醒了,但眼睛还紧闭着不敢睁开,身体因徐家清那只伸在侧腰酒窝上的左手而发出美妙的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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