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宿池有些懵,问道:“怎,怎么演?”
“把我当成谭英,或者随便找个柜子对着演都行。”
顶着祁元白的目光,宿池深吸了一口气,回忆了一下台词便开始酝酿情绪。即便这个要求对他来说有些太过为难了,但毕竟是自己来找祁元白指导的,怎么样都该按他说的做。
只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他的演技实在有些不尽人意,等他勉勉强强控制着面部表情演完,他看到祁元白的眉宇间已经拧成了一个川字。
“你是在念台词吗?”祁元白的声音没有拔高,宿池却偏偏感受到了他的低气压,“下次再演成这样,也别来找我了,我可没那耐心给你纠演技,自己不好好努力,净在这里浪费别人的时间。”
“我……”
宿池垂着脑袋乖乖挨训,揪着手指头觉得有点委屈,但也不敢作声。
“再来一遍。”
宿池在祁元白面前实在是施展不开,等磕磕碰碰地演完,不出意外的又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宿池紧张得手指都被捏的发白,祁元白正要开口把他赶回房间,却看到宿池的身子微微颤抖,他捏住宿池的下巴把他脑袋抬起来,发现他眼眶发红,眼角的泪珠汇成一颗滚了下去。
宿池咬着唇,眼眶里的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滚,祁元白似乎没意识到他这么容易就被骂哭了,手指一沾染上湿痕就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收了回去。
“抱歉……”宿池连哭的时候都是安安静静的,他似乎是怕祁元白会因此不开心,伸手随意在脸上抹了两把道:“打扰你了,我现在就回去。”
祁元白看着他收起散落在桌上的纸张,眸子里蒙了一层水汽,莫名就有些心烦意乱起来。以往他碰到这种情况都直接把人轰出去的,怎么今天这么不对劲。
“等等。”祁元白扣住他的手腕,这一下子仿佛能摸到突出的骨头,“你现在别回去了,被别人看到会误会。”
本来别人或许也没什么,但宿池这张脸实在太会让人想歪了,此刻脸上几道泪痕,眼角微红,唇上还留着他自己咬出来的齿印,怎么看怎么像刚刚被蹂躏过的模样。
宿池茫然地抬起头,误会什么?
过一会儿他便反应了过来,祁元白对外都是温和的形象,应当是怕被人看到说他人设崩塌,欺负新人云云。
他便又乖乖地退了回去,本以为祁元白会不再管他,没料到身边一道声音响起:“去床上坐着。”
宿池愣了愣,又听他道:“我演给你看一遍。”
惊喜来得太突然,宿池刚刚在床上坐好,便被祁元白捏住了肩膀,力道之大让他闷哼了一声,睁开眼睛之后便看到祁元白的脸在眼前放大。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和狠戾:“你说你不想再走下去了?”
这是纪陵在听到谭英的话后的第一句反问。
宿池反应了过来,他张了张唇把自己摆在谭英的位置,正想回应,祁元白却已经接着演了下去。
“好,好。”似乎是气急了之后说不出话来,他停顿了一下,随后提高声音质问道:“那等了你这么长时间的同伴呢,你以前拿过的那些奖杯呢,你为了拉小提琴和家里吵了那么多次架,终于被你说服的父母呢?这些,就都因为你一句话,全部都放弃了?”
台词和剧本稍微有些出入,祁元白只是看了个大概而已,但所有的情感注入才是支撑起这段戏的骨架,宿池一下子被他震住了,呆愣愣地看着他。
“还有……唐笃行呢,就因为这一次意外,你就彻底和他划清了界线?”纪陵弓下脊背,眼里流露出痛苦的神情:“你曾经说你那么爱他……”
“……”
“那是不是这样,你就可以接受其他人了?”纪陵的目光显得矛盾又急切,他看着谭英的脸,眼里竟然流露出几分痴迷,“回答我啊,谭英。”
肩头一凉,宿池突然惊醒了过来,他的眼皮跳了跳,突然想起剧本的最后有一段剧情,是纪陵表白之后将谭英按在怀里强吻,后来因为情绪的失控,甚至剥掉她的衣服想要强上,这也直接导致了他最后的结局。
但此刻的情况显然不太对劲,祁影帝向来演戏都收放自如的,宿池本以为他肯定会略过这一段,现在看来却好像不是这样。
他也太敬业了吧!
宿池伸手抵上他的胸口,冒着打断他入戏的危险小心翼翼道:“那个……祁前辈,您应该……”
祁元白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却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修长的手指捏住他下巴的时候,猛地低头含住了他的唇。
舌尖舔舐过唇缝,在宿池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时,已经撬开了他的齿关长驱直入,卷着舌开始吮吸。
宿池:=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