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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回应,宿池转过头睁大了眼睛,这时才勉强看清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谁,祁元白端了一杯水,却没有递到他唇边,反而问道:“宿滦是谁?”
宿池盯着他手中的杯子,发热的大脑反应迟钝,好半天也没能回答上来,祁元白看到他呆呆的眼神,没忍住在脸颊上轻轻掐了一下,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
“是我……弟弟。”
许久之后,宿池才从嘴里吐出这几个字,但这个名字似乎令他分外难过,只是想想,心脏都蜷缩了起来。
两人相同的姓氏让祁元白隐有所觉,他便对这个答案没有多少意外,只要不把他认成严征就好。
他把宿池扶起来,玻璃杯递到他唇边,宿池喝得很急,几颗水珠顺着下巴滚落在衣襟上,留下几块深色的水痕。
“慢点,又没人跟你抢。”祁元白拿回已经空了的杯子,“原本是给你喝药用的……算了,我再去凉一杯。”
宿池的精神稍微好了一点,靠着床头的软枕发呆,他这时候也反应过来自己不在家里,而是在别人的卧室。
意识回拢之后,身上的不适便清晰起来,下身某个隐私部位碰一下便泛起刺痛,不用看也知道被蹂躏成了何种不堪的模样。
混沌的大脑和疲惫的身子让他暂且放弃了思考,与其说是受到威胁迫不得已上床,不如说这只是他逃避现实的一种方式罢了。
所幸祁元白做完之后没有任他自生自灭,要不然这一次生病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好。
祁元白重新端着一杯水进来的时候,看到宿池缩在被子里走神,忽然想起经纪人说生病中的人一般比较脆弱,便不自觉放轻了语气问道:“还难受吗?”
宿池脸颊绯红,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羞赧,含糊道:“痛……”
“哪里?”
“里面。”宿池下意识便脱口而出,“还有大腿,有点酸。”
祁元白愣了片刻,随后便放下手里的东西,拉开被子。
微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宿池吓了一跳,用微弱的力道拽着被子警惕地看着他,祁元白有点好笑,“你不是痛吗,我帮你看一下。”
“噢……”
宿池晕乎乎地松开手,直到他把他翻了个身,扒下睡裤的时候才蓦地察觉到哪里不对。
红肿的穴口重新暴露在人前,宿池瑟缩了一下,之前医生来的时候他意识模糊,还能欺骗自己,但这个时候他已经清醒了,无疑将所有细微的感受都放大了数倍。
那目光像一把标尺,丈量着那处每一寸软肉,宿池几乎忍受不住,偏过头问道:“好了吗?”
“好了。”祁元白替他重新盖上被子,声音有些艰涩喑哑,“我去拿药,先别急着穿裤子。”
蓦地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宿池像一只蚕一样把自己卷进了被子里,所幸他脸上本来就红,现在也看不出什么,便忽视了祁元白面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
他本想在宿池面前表现得温和又体贴,但不知为何,平常在外人面前能轻易做出来的表情,面对着宿池却全然崩塌,或许他的本性就是如此,冷漠、自私,又占有欲强,只是这个人在他面前,便能轻易撕破他所有伪装。
宿池看到他手中拿回来的那管药膏,心里的猜测得到证实,便缩在被子里不肯出来,“不用了,我不擦这个。”
“擦了好得快。”
“不。”宿池抵死不从,挣扎着说:“那你给我,我自己来。”
“好。”
没料到他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宿池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祁元白指了指床头的杯子,“记得先把药喝了,一次一粒。”
等真切地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宿池才从床上爬起来,拿着那管药膏犹豫再三,还是咬着牙挤出来一点,却没有抹进穴肉中,而是在身上胡乱涂了一把。
他的自愈能力一向很强,应该过一段时间就好了,用不着抹这么……这么羞耻的药膏。
待他囫囵吞下药丸重新爬回床上之后,没料到祁元白又回来了,他收起杯子,扫了一眼被按出一点凹槽的膏管,“涂完了么?”
宿池用被子把自己整个人蒙着,撒起慌来脸色未变,“涂完了。”
半天未听到回应,宿池悄悄探出脑袋看了一眼,差点被那倾身凑近的身影吓得滚下床去。
祁元白漆黑一片的眸子盯着他,“那我检查一下。”说罢便扯开了他死死攥着的被子。
宿池:“……”
被那骨节分明的手指重新撑开穴口的感受实在谈不上美妙,再加上他心里有鬼,穴口不自觉地收缩着咬住手指,祁元白的指尖碾出一点湿痕,但他知道这绝不是药膏被甬道的温度捂化后留下的液体。
“你没涂。”祁元白看着他的眼睛,语气让人听不出喜怒,“为什么要骗我?”
四目相对,宿池有种要被他吞下去的惶恐,磕磕巴巴道:“我,我以前从来没擦过这种药,很快就好了。”
话音未落,
', ' ')('他忽然反应过来,看到祁元白眼中翻涌的墨色,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你以前跟严征做过那么多次,都这么激烈么?”祁元白掐住了他的下颚,没有等到回答,便猛然将唇覆了上来。
柔软的舌却带着攻占一切的力度,宿池被他压进枕头里,原本就不甚清醒的大脑因为缺氧愈发昏沉起来,他呼吸不过来,推拒的力道也都软绵绵的,在这人面前变得不值一提。
祁元白压着他断断续续的亲了许久,他脑子发懵,直到祁元白最后在唇角咬了一口起身后,他吃痛地蹙了蹙眉问道:“你不怕被我传染吗?”
“……”
祁元白按了按额头,满身的阴戾都在这句话中消散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宿池,你是不是有点傻。”
莫名其妙地又被骂了,他满脑子疑惑,却在这时被人圈着脚踝拉近,祁元白挤出药膏在指尖揉开,没再多说什么,径直插入了雌穴之中。
宿池霎时说不出话来,清凉的药膏很好地平息了刺痛,但不可忽视的是他在雌穴中旋转的力道,为了将药膏涂满整个甬道,内里每一寸的软肉都被精细地照拂妥帖,敏感的穴肉又控制不住泛起湿润的潮水。
等他擦完,宿池整个人几乎软成一滩水,祁元白没再多做什么出格的事,却苦了他还要把身体的躁动压下去。
宿池在家中又呆了几天,等病彻底好了,祁元白便主动提出将他送到公司,他这几天都占了这么多便宜,便也没有拒绝这一次。
再次回到熟悉的地方,他鼻子发酸,但别人不知道他被严征软禁的事情,便也不好表现得太过,刚刚跟前台的同事打过招呼,忽然被叫住了。
前台的姑娘从下面拿出了什么东西,朝他挥了挥手,“宿池,之前有人送来了东西,说是要给你的。”
他有些疑惑,接过袋子发现里面放着他落在严征家的一些零碎的贵重物品,他重新将手机开机后,还没来得及查看这几天攒的消息,便有电话在这时打了过来。
是宿滦的班主任,他上次参加家长会的时候存的。
他心里倏然紧张了起来,不知道班主任在这个时候突然打电话是干什么,心中斗争再三,还是接了起来。
“喂,请问是宿滦的家长吗?”那头的声音响起,待听到肯定的回答后,她松了口气,“太好了,我之前跟您打了几个电话都是关机,幸好现在开了,不知道您现在方便来学校一趟吗?”
“请问,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班主任的声音有些迟疑,“我知道这可能有些难以相信,不过,宿滦在学校跟人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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