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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听着他的声音,宿滦便觉得自己的情欲又上涨了几分。
大概所有人都可以在这种事上无师自通,更何况这样的场景在梦中早已不知道演练过多少次,拥抱住他,把阴茎插入他的窄穴中,掰开他的双腿与臀瓣肏入子宫,把精液全部射在里面,在他全身都烙印下自己的痕迹。
事实上他也的确这样做了,强迫喜欢的人和自己发生关系,如果他还有理智一定会为此感到羞愧,但耐心早已在日复一日的等待和煎熬中消磨殆尽,宿池能和别人上床,对别人展颜欢笑,却独独拒绝了他,他的不甘和妒火在宿池那里不值一提,那他为什么还要继续忍下去?
宿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没有放弃想要逃开,宿滦死死握着他的腿根,白皙的皮肤上顷刻出现几个通红的指印,他稍微退出一点,又深深地顶入那一汪又湿又软的穴洞中,像是要把里面所有清冽的汁液都榨出来,啪啪的声音在交合处不断发出,每一次抽插,宿池的身体都禁不住来回摩擦,他浑身瘫软,汗水混着泪珠滚下脸颊,又可怜又诱人。
“插得太深了……”他的声音开始发抖,额边的发丝被汗珠浸染成一缕缕的,“宿滦,不要再往里了,再往里……”
他的声音忽然卡住了,宿滦当然知道他要说什么,主动帮他补完了后面的话,“再往里就插到子宫了。”
看到他震惊的表情,宿滦笑了起来,“我恨不得射在里面,你以为我不知道么?哥哥,虽然我是我第一次跟你上床,但我也会尽力让你舒服的。”
他被他说的话骇住了,宿滦却丝毫不给他思考的时间,又凶又狠地撞击着肉洞尽头的入口,宿池腰部一阵酸麻。尽管在床上,但他却没有丝毫的怜惜,只是这么一会儿,宿池身上已经出现了好几个红紫的印记,前端的性器在这样粗暴的性爱中翘了起来,难以忍受的快感与痛痒同时盘桓在身体里,让他抽搐着呻吟出来。
“好大……呜啊,啊啊啊……轻点,轻一点,求你了……太大了。”
“有之前上过你的人大么?”宿滦兜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没有感情地弯了下唇,“哥哥真是天赋异禀,被干了这么多次都没有干松。”
宿池怔怔地看着他,宿滦揽着他的背将他支了起来,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交合的部位,肉棒顷刻捅开了宫口,宿池吟叫了一声,被那充满的感觉击溃,缩在他怀中哭喊道:“你不能进来,快出去……快出去!”
阴茎在挣扎中又进得更深了些,宿滦一点点吻掉他眼角的眼泪,托住他的臀部将塞在他屁股里露出一截的按摩棒整个推了进去。
“宿滦……你个混蛋……”
原本被雌穴中的肉棒夺去全部心神的宿池一下子失了声,按摩棒完全地塞进去后,前列腺的那一小片凸起被狠狠地碾着,不断的高潮让他神思混乱,前后穴喷出的水液顺着股缝往下流,将床单洇出一块深色的痕迹。
宿滦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根丝带将他的性器系着,射精被卡住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十分难受,但屁股中潮吹喷出的淫水还在不断地淌,双性人的雌穴和普通女性多少还是有点不一样,子宫都被填满的那一刻,他感到的唯有攀至顶峰的舒爽与让人脊背打颤的快感。
宿滦阴茎鼓胀,完全凭着直觉在甬道中横冲直撞,宿池被他捅得欲生欲死,一股粘稠的精液打在宫壁上的时候,他呜呜地哀哭起来,宿滦像是想从他这里讨要什么一样,一把火连带着他一同烧了起来。
宿滦边射满了他的宫腔边吻上了唇,舌头钩住他的疯狂交缠,宿池泪眼模糊,伸着软舌任他轻薄,宿滦似乎很喜欢他这种顺从的模样,落下一记深吻,直到他舌根发麻才罢休。
宿滦射完了也不拔出去,在里面又呆了一会儿,小幅度地戳弄着,把里面的水液拍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宿池耳根红了个透彻,奈何现在浑身无力,实在没法反抗。
待宿滦终于抽出去,大股的白浊随之涌出,宿池喘了口气,以为就这样结束了,但宿滦竟然拿回了刚刚那个按摩棒,又把剩余的精液堵了回去。
他心中一慌,宿滦将他翻了个身,后穴中震动的按摩棒随后被抽出,替上了刚刚肏得他全身发软的肉棒,噗嗤一声合着水液整根捅了进去,肠肉紧紧箍在柱身上,湿淋淋地含吮着阴茎,宿池没有防备,“啊”地呻吟了一声。
他趴伏在被褥之上,层层叠叠的快感让他眼前炸起白光,宿滦抓住他的肩,狠戾地往里捅,微微上翘的头部压着前列腺来回摩擦,又粗又长的鸡巴与按摩棒隔着一层肉壁填满了两穴,宿池觉得自己快被他干死了,大脑一片眩晕,哭音都变得断断续续的。宿滦粗重的呼吸落在他的耳畔,问道:“是我操得你爽,还是你以前的情人操地你爽?”
宿池脑中一片空白,回答不上来,宿滦忽然“啪”地在他臀上打了一巴掌,激烈的抽插中带出里面艳红的肠肉,宿池哭着说:“你……你操得我爽……啊啊——”
宿滦见到他被自己肏成这副模样,心里生出一种诡异又扭曲的满足感,宿池几乎脱力,臀上却生出一股又酥
', ' ')('又麻的刺痒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想让他早点结束这场发泄一般的性爱,讨好似的缩了缩后穴,宿滦又打了他一下,这回却换来了更凶猛的撞击。
他的下半身一塌糊涂,宿滦将他烙煎饼一般地换着姿势肏,似乎有发泄不完的精力,又或者不只是有情欲,更像是压抑许久的情绪的爆发,他也不知道宿滦究竟做了多少次,两个肉洞中都被肏得发肿,轻轻一碰就敏感得浑身打颤,稠白的精液灌满了身体,恍惚中宿滦好像解开了他的手铐,但他早已没有力气挣扎了,闭着眼睛任他为所欲为。
宿池像个性爱娃娃一样躺在他身下,宿滦摸了摸他的脸,掐着使他张开了唇,让他含住自己还未软下的阴茎,把上面沾染的白精和淫水添得干干净净。
他的性器太大,宿池被呛到了,一小部分没来得及吞咽的精液溅了几滴在唇边,宿滦忽然笑了出来,“哥哥,你这样子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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