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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池走到客厅才敢接通电话,祁元白显然已经等候多时,他将手机贴上耳朵的那一刻,那边传来了极富磁性的声音。
“宿池,生日快乐。”
他揉了揉被麻醉的耳朵,回道:“嗯,谢谢你。”
“最近过得怎么样?”
宿池想到某个被自己扔在床上的人,有一瞬间的心虚,头回在跟他通话的时候想要速战速决,“挺好的,工作也很顺利,焦姐帮了我很多。”
焦熙玉是祁元白经纪人的名字,在业内也是很知名的经纪人,当初她受祁元白的托付给宿池提供了不少帮助,让他现在得以逐步上升。
“那就好。”祁元白停顿片刻,说道:“我要告诉你,我就快回来了。”
宿池眼中迸出惊喜,“真的吗?什么时候!”
“就在这几个月。”
“你以后还回演艺圈吗?”
“应该会转居幕后了,就算接戏也不会接太多。”
即便以后可能没什么机会和他搭戏,宿池也没有多大失落,太久没有看到祁元白,乍一听到他要回来的消息,宿池心里生出一股久别重逢的喜悦来。
他们又闲聊了一会儿才挂掉电话,他回到卧室的时候上翘的唇还没压下去,严征抬起头,眼神淡淡地问道:“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宿池的手抵在唇边干咳了一声,看到他的身上的绳子,心里愧疚愈胜,他飞速地脱掉身上仅剩的衣服,爬上床贴着他唇角亲了一口,含糊道:“工作上的事。”
宿池一心想补偿他,俯下身直接将性器的头部含进了双唇中。
勃起的性器已经涨红,根部被勒出一道褶痕,严征面上倒没有露出任何难受的表情,低着头目光幽深地看着宿池为自己口交。
宿池虽然跟所有人关系都很好,但却没什么真正交心的朋友,他有没有撒谎一眼就看得出来,能让他做到这一步的人也就那么几个,随便猜测一下都知道是谁。
“唔嗯……”
他的性器顷刻塞满了口腔,宿池的舌尖抵住马眼打着转,那里时不时溢出一些腥咸的黏液来,他一丝不苟地舔了下去。再往里一点之后,喉咙收到刺激不住地收缩,挤压着圆润的龟头。
尽管已经能熟练的做到深喉了,他每次还是会被激出眼泪,严征开始在他口腔中小幅度地动作起来,宿池这下什么技巧都顾不上了,只能撑着身体让他肏自己的嘴,软舌被柱身摩擦着,浓烈的男性气息溢满唇舌。
宿池小幅度地颦了颦眉,每次他都很难帮严征舔出来,他舌头都酸了,严征却丝毫没有要射精的迹象,反而愈胀愈大,唾液吞咽不下去,将柱头浸得湿淋淋的。
“呜……唔嗯。”宿池前后逗弄着蘑菇头上的褶皱,嘴巴吸裹着肉棒,含糊道:“怎么还不射……”
他按住严征的腿根抬起头来,抹了把唇角的水渍,最终还是放弃了把他直接舔射的想法,转而自己掰开了后方的穴口。
清洗过后的两穴都变得柔软又易于开拓,他岔开腿跪坐在他身前,掌心贴着他身上分明的肌肉,股缝夹住了肉棒。
“你等会儿自己动得起来吗?”
宿池气得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当然可以!”
严征不语,懒洋洋地看着他的动作,然而就在紧窄的肉洞将要把阴茎整根吃进去的时候,电话铃忽然又响了。
“……”
严征额上的青筋跳了跳,几乎想把这恼人的东西直接扔出窗外,他眼睁睁地看着宿池到了这一步第一反应竟然还是转头去看手机,终于忍无可忍地挣脱了缚手的绳子,一把将他拖入自己怀中,紧紧相贴严丝合缝。
“啊哈……啊——”
肉棒瞬间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宿池软在他怀中,挣扎着问道:“你怎么解开的……?”
“你那点打结的力气还不够看。”严征眯着眼扣住他的腰,让他的软臀压在自己下身,过长的肉棒被完整地送入穴洞,将深处的软肉全部肏开,完全占有他,“宝贝,你刚刚就该打个死结。”
原本被用来束缚阴茎的绳子也成了磨人的催情物,粗粝的绳面卡在穴口,又痛又麻,宿池挣动着想让他拿出去,严征一用力,那一圈粗绳也跟着肏入了雌穴之中。
“呜……”
宿池眼里腾起一阵水雾,身体里的东西将他撑得胀痛,过长的阴茎填满了每一寸缝隙,将肉穴都肏成他自己的形状。
严征心满意足地将他按在怀中,宿池两腿夹着他的腰,乳尖蹭过他身上凹凸不平的绳子,蓦然敏感得一颤。
电话自动挂断之后又不依不挠地响了起来,严征代替他拿了过来,扫过上面的名字之后,目光忽然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
“是你弟弟。”严征咬住他耳垂上的软肉,轻轻磨了磨,“怎么样,你想现在接了吗?”
“……”宿池眼角的湿痕还未干透,无奈地回道:“你别开玩笑了……”
他伸手想要将手机拿回来关机,然而严征不知道又生
', ' ')('出什么恶趣味,按下接通键的同时对他说道:“反正之前已经听过一次了,再听一次也没什么关系。”
宿池:!!!
他震惊地看着严征打开免提,严征掰开他的双腿,就这么激烈地肏干了起来。
“啊啊……呃啊,别……”
他没有防备地呻吟出声,但忽然意识到手机现在是接通的状态,又咬住唇压了下去。
严征的两根手指挤进唇缝中,半强迫地掰开了他的嘴,“反正刚刚都帮我吸过了,叫出来也没什么关系。”
宿滦没料到电话那边是这幅场面,好心情被破坏得一塌糊涂,“你们在干什么?”
严征反问道:“你说呢?”
肌肤与床单的摩擦声,肉体相撞的原始而又激烈的水声,还有宿池喘息中夹杂着的慌乱的声音,他叫着现在和他做爱的另一个人,小声道:“严征,快把电话挂掉。”
这些一丝不落地传入宿滦耳中,如果他现在旁边有人的话,恐怕已经被他周身散发的寒气逼退到三米以外。
“你害羞什么?”严征掐着宿池的臀深深捅入,“反正他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了,要是你弟弟不想听大可以把电话挂掉,你看他一直接着,说不定听到你的声音还很开心呢。”
宿滦的脸黑如锅底,但他终究没说什么。
宿池被轻易卷入了情欲的漩涡中,他捂了捂脸,自暴自弃地把头埋在了严征肩上。
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严征身上,这个体位进得极深,宫口打开之后,腔体中都被填得满满当当,淫液被打成水沫糊在穴口,低头看着屁股里进出的粗红阴茎,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将他吞吃下去的。
“你太棒了,池池。”严征挺动着腰把他干得头晕目眩,只能夹紧屁股本能地绞着穴口,他顶住穴心狠狠碾压,“里面又湿又热,像你的嘴一样一直吸着我。”
“啊,啊哈……别说了……”
宿池难堪地想要去捂他的唇,汗水把头发打湿了一小撮贴在耳边,两人浑身都汗淋淋的,紧贴在一起却也不想分开。严征揉着他的肚子笑道:“都被我干得凸起来了。”
宿池脱力,狠心拽了拽他身上绳子,将他的下半身勒住,严征呼吸一窒,一手将他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一阵天旋地转,两人换了个姿势,宿池的双腿被打成M型的,湿淋淋的肉洞中几乎可以看到里面深红的媚肉。
“你想被我干尿吗?”
“等……呜呜!”
宿池双腿大张,每一次抽插都让他的身体不住地往前耸动,内里的子宫都被凌虐成肉棒的模样,他满脸通红神情迷乱,穴肉热情地纠缠上来,混着淫水包裹住体内那根粗大的性器,让人无论如何都无法拒绝。
“你这样子……是个男人都想操死你。”严征沉沉地喘息道,他捅开窄小的子宫口,将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被灌满的感觉太过明显,泪珠子从眼角滚出来,严征按上他的眼角用拇指擦去,“怎么还是这么喜欢哭?”他又亲了亲宿池的脸颊,叹道:“不过,谁让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呢?”
……
通话屏幕不知道什么时候熄了,宿滦站在楼道口打开窗吹了会儿冷风,他看着自己裤子里鼓起的一大包,最终还是转身去了厕所。
二十多分钟后,他回到实验室把桌上的重要物品都收进包里,贾水芸从电脑后探出头问道:“宿滦,你在干嘛呢?”
“收拾东西。”他沉声道:“我准备回去了。”
“咦,不是说春节前再回去吗?”
“有点急事,反正也差不了多长时间了。”宿滦想到刚刚发生的事,面无表情,他敛眉回道:“师姐,我剩下的那点你帮我弄了吧,到时候奖金分你一半。”
贾水芸张着嘴,“啊……?你买到票了吗?”
“没有我也会想办法弄到。”
贾水芸看着他的模样,莫名打了个寒战。
宿滦已经几个寒暑假没有回去了,平日里疯起来简直像铁打的一样,压根不会感到疲累,这回能让他连任务都不顾了,应该是真的有急事。
但他的表情,怎么像是去捉奸的……
贾水芸摇了摇头把这些想法甩出脑袋,怎么说都是她占了便宜,宿滦负责的那个项目就剩下一点校对的任务,就这样换一大笔报酬,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事。
宿池第二天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揉了揉腰爬下了床。
昨晚严征跟他做了三次,从卧室的床上到浴室里面,最后他真的丢脸地尿了出来,各种液体流满了下身,他混混沌沌的,恍惚中好像是严征又帮他洗了个澡,吃遍了豆腐。
他看了眼躺在身边的男人,绳子在昨晚的性爱中早就松散下来,不过身上被勒出的红痕依旧明显,昭示着他们昨天到底干了什么。
幸而昨天开始做的时间比较早,没有胡闹到凌晨,他现在只是腿有点软,还不至于下不了床。
严征在他有动静的时候就醒了,他睁开眼朝宿池笑道:“我好看吗
', ' ')('?”
宿池忿忿道:“不好看。”
“那你还看这么久。”
他扔了个枕头在他脸上,起身去做早餐了。
严征嗅着上面残留的来自宿池身上的沐浴露香气,丝毫没觉得自己现在的做法像个变态,他起身慢悠悠地走进卫生间洗漱,看到镜子中身体上交错的勒痕,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门外传来叮咚的一声,他擦着脸走到门口,拉开门之后意外地挑了挑眉。
宿滦浑身冒着寒气,也不知道是因为在外赶路还是他身上自己散发出来的,他看到他的一瞬间,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宿池的声音在这时候由远及近,“严征,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开门之前要记得穿衣服……”
他的话在看到他们的时候戛然而止,两人齐齐看了过来,宿池手中的铲子“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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