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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根骨头玉兔兰寿(1 / 2)

结果在高书文的坚持下,大年叁十的中午他还是办了出院,医生叮嘱他切忌过年大鱼大肉,记得按医嘱吃药,另外要定期复诊。

过年原因高宅的佣人离开了大半,连司机都只剩严伯一人。

骆希从早忙活到晚,包了一盘又一盘饺子,让留下来过年的人人都能分上一小碗。

五环之内没有鞭炮烟花,这年还是翻了篇。

年初一。

早餐时,骆希将一封利是给了高子默:“子默,祝你新的一年事事顺心。”

高子默接过,米驼色高领毛衣衬得他比平日柔软许多,他回道:“彼此彼此。”

回到北京后他们的距离又拉开了,仿佛在伦敦街角的接吻是昨夜做的一场梦,风一吹就散了。

不少人前来拜年,四季常开的喷泉旁有豪车来来去去,郑父带着妻儿上门时,骆希真按之前说的,包了个大红包给郑谦乐。

骆希发现,带自己家女儿来拜年的人真不少。

女孩们气质出众举止大方,环肥燕瘦皆有,她站于二楼栏杆处往下看,高子默正带着假笑面具应付对方,常被按亮的微信二维码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扫过。

她压下心头的烦躁,转身回了房间,对这大型相亲现场眼不见为净。

也没比公园老太太相亲角高级出多少。

晚上沉佳昌在高宅留下吃饭,有意无意地打探高书文目前的身体状况如何。

高书文哼了一声:“好是好不了了,死又死不去,怎么,好像很遗憾的样子?”

沉佳昌赶紧打哈哈:“呸呸呸,大过年的,姐夫可别这么说!我就是关心关心您身体!”

当晚高子默收到郑谦乐的邮件,是很长的一段音频。

年初叁。

来拜访的人依然络绎不绝,骆希花了许多时间记下小辈们的名字和脸,金色红色的利是封不停送出。

堆砌起来的笑容像被淋了沥青绷紧在脸上,她跟高书文说了一声,穿过长廊想去后厨喘口气,却在经过储物室时被人握住手腕,猛地拉进房间。

颗粒灰尘在发顶轻飘飘扬起又落下,下意识要冲出口的呼救被温热的嘴唇堵住。

是熟悉的味道,清冷雪松一样,骆希有一秒钟身体跟随着精神下坠,随后意图挣扎,腕子上的高翠圆条手镯成交价再昂贵,这时也只能似脆弱枝芽随风飘摇。

不远处的宴客厅有高书文,有高朋满座,可能里头还有高子默未来的妻子。

而高子默现在却将她抵在墙上,如标本一样,缠着她不停接吻。

双手被高高举起锢在头顶,骆希被强吻得头皮发麻,而作坏的少年垂眸敛着神色沉默不语,另一手却肆无忌惮地沿着她优美的线条往下。

今日她穿的银朱色丝绒旗袍,领口袖口坠着金丝流苏,指腹轻轻滑过光滑绒面,便淌出一片金灿灿银河,在昏暗密室里仍闪着柔光。

大腿处的开叉为他的侵入提供了方便,拨开底裤,手指熟门熟路地往散着潮气的花泥游去。

像逗弄一只白白胖胖的玉兔兰寿,让那小鱼嘴追着他咬,口水可怜巴巴地吐出来,又被他喂回去。

高子默咬住她耳垂上的钻石翡翠耳环,轻轻拉扯,哑声问:“你是不是吃醋了?”

骆希喘着气不回答。

高子默呵呵笑,说,我知道你就是吃醋了。

手指抽出的时候沾着水儿,腥甜味的,高子默举着手贴近骆希唇边,她撇开头躲开,瞪他的眼神一点凶狠都没有,又娇又媚的好似塞给小孩吃的棉花糖。

高子默当着她的面吮净手指,嗓子沉哑:“骆希,你得相信我。”

年初五。

这一日两人起得很早,骆希照例给高书文的药盒里填满各种颜色的药片胶囊。

服侍高书文沐浴更衣,用过早餐后两人前往万福寺参拜上香。

万福寺身处幽静深山,车子只能开至山脚,剩下有长长石阶需要攀爬。

两名壮汉保镖轮流背着高书文上山,严井负责拿轻便款的轮椅,骆希跟在队伍最后方。

寺庙地处偏远,香客寥寥可数,两叁小和尚安静扫着残枝败叶。

寺里站着棵几百岁的古榆树,叶子落光了,枯枝张牙舞爪,黑色老鸹在寒风里呱呱飞过。

去年骆希也陪高书文来过。

那时她终于如愿接近了他,可新婚第一夜就差点被高书文的性癖击垮了底线。

当时她的内心被一团乌糟之气裹挟着,满脑子全是猎奇电影里拷问人的血淋淋的画面,想着总有一天,她要将高书文做过的事一样样奉还给他。

她抬头看金光镀身的菩萨,目光淬火,在心里大声问,为什么你要保佑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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