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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叮铃~”
“不要......啊......呜啊......呜呜......”
在嫩屌上的铃铛发出的悦耳银铃声中,宫宴仅仅吐出两个字,便耳尖霎时变红,再不敢叫出声了。“呜呜啊啊”的低泣混着压抑不成轻轻泄露的暧昧鼻音,宫宴咬着唇,拽着自己女仆裙的裙摆,水润的蒙着泪光的眼睛,眼眶红红的,自以为忍耐得很好,却不知道自己此番竭力忍耐快感倒是让自己挨操的小模样更招人了。
“唉,有件事我第一次见你时就想说了。你真的——”
“是个美而不自知并且不懂得收敛自己魅力的家伙!”
变换着角度挺进的动作不停,一双手勾玩几下宫宴纯黑的丁字裤,随后抓着宫宴弧度饱满的圆润臀部好一阵抓捏,十三突然说道.随后也不管宫宴是什么反应便一下伏低身体,十三张大了嘴,正正一口咬住了宫宴因白嫩的身体激烈摇晃而微微摇动的雪白胸部。
“啊——”
胸前雪白的乳肉,连同顶端诱人得如同刚洗好滴着水珠的樱桃般的乳头一同被吸入口中,以牙以唇以舌不断斯磨、吮吸、勾缠,宫宴在最初的惊讶后,便在不断起起伏伏的快感中思索着思索着......毫不意外的羞愤了!
这个人!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果然之前都只是在装不认识他!不对,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如果他没有理解错,那她这话的意思是在怪他吗?
因为他弱小又诱人,所以他当年活该被她侮辱,现在也活该这样让她变着花样,翻来覆去的玩弄是吗!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因在这些孤立无援的时日中,与十三始终保持亲密的肉体关系而生出的诡异依赖感和情愫,在这一刻仿佛都有些破碎了,宫宴心中气怒与酸涩交织,正要推开在自己身上运动的十三时,突然又听到了十三的声音,似乎不由自己控制的身体都僵了一下。
“你知道你唯一做错的事是什么吗?”
“你唯一做错的就是那么晚才想起来向我索要赔偿。”
变魔术一般,双指指尖出现一封信,十三细腰一挺,胯下大鸡巴撞开宫口,大龟头重重撞在敏感的子宫壁上,另一只手握住宫宴细瘦的脚踝,舌尖在他纤细的小腿上轻轻滑过,留下湿湿的水痕。
根本忍不住的松开一口小白牙,水红的朱唇吐出尖声的呻吟,瞳孔都颤动了好几下,宫宴毫不意外的一挺胸,才被摘下铃铛不久的嫩茎跳动,又射了。
在没用的射精后,宫宴被快感搅和的脑子清醒了不少。在十三的刻意放缓攻势下,被缓慢摩擦嫩穴,轻舔一双玉腿的宫宴,从十三手里拿到了那封竟隐隐还能闻到酒味的信。
被誉为“全帝国最想拥抱的Omega”的Omega果然是极品,就连脚后跟,脚指头都是漂亮的。从小腿舔到足尖,眼中不无迷恋的把粉嫩的脚趾挨个吃遍,十三终于在看过信后回过神来的宫宴羞赧的挣扎中放开了他的腿。
“所以,你那天出现在那里根本不是巧合,你是因为我的信才来找我的,你是......”
【为我而来的。】
最后那五个只是想到就令宫宴心悸的字,由于感觉太过暧昧,他并没有说出来。可他的未尽之意,十三已经明白了。
“啊~你需要我,所以,我来了。”
“我说过的,只要能让你好过一点,我可以做一切我能做到的事情。”
收起了到嘴的美脚被收回的遗憾,也敛去了眼中的不正经,倾下身,望着宫宴的眼睛,十三将宫宴的手放到她的后颈——她腺体的所在地,似乎将她的生命交到了他的手上。
手指轻轻触碰那处触感与其他地方稍有不同的皮肤,宫宴看着十三的眼睛,一瞬间,这个成年的她与多年前的那个她重叠了。
“我不想要你做什么,我......我只是想要你相信我,我不是他们说的那样的。”
她和那些伤害过他的人不同,她......不是坏人,只是做错过事情。
她侵犯过他,可是她可以因为他说希望她坐牢,就将只有一份的精神鉴定从门缝里送给他,安安静静的去坐牢。她可以为了让他安心,即便知道他并不会看,也始终保持着一定的频率给他寄信,只为了让他确认,她这个坏人还在监狱里蹲着,没人会来害他。她可以......她可以在那么多年之后,收到醉酒的他写的有些词不达意的信便匆匆赶来,救了正要轻生的他。
仅仅几个呼吸的时间,心思斗转,十三在宫宴眼里的形象就有些变了。
表情里委屈的意味渐渐加重。眉头蹙起,眼中积蓄的泪水几欲夺眶而出,宫宴嘴角下弯,心中积累的委屈终于倾吐出来了。
“我不是他们所说的那样的。在去酒会之前,我根本不知道那个酒会是做什么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用身体交换资源。我也没有真的被那些人得逞......我、我......可是没有人相信我。”
也许是察觉了十三伪装之下眼中隐隐的温柔与
', ' ')('疼惜,又也许是身体里那种欲仙欲死的奇妙快感冲垮了宫宴脆弱的心防,总之,他忍不住十指抓住十三的臂膀,红着眼睛道出了更多。
“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夕之间所有的人都变了。不论是网上的言论,还是现实中人,大家似乎一觉醒来就认定了我是个坏人,是个淫荡的omega,是个表里不一的小浪蹄。”
“我想要解释,可是我又深知没有证据的我,即便解释也根本不会有任何人相信。”
......
“后来,多菲姐走了,小离也走了。”
“再后来,当我看到那些熟悉的ID充满了戾气的发帖,我也麻木了。有时候,我就想,我应该把我的心挖出来给那些说对我很失望的粉丝看。也许只有那样,我才能让他们知道我的心也是红色的。我不是什么黑心肠骗钱的恶心omega,我和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在十三刻意释放的信息素安抚下,宫宴被十三压在身下一遍遍进入,小嘴不停的诉说着自己的内心,心中淤积的糟糕的情绪,似乎也随着那一句句倾吐的话语和不停倾泻的欲望一同释放了。
再然后,等宫宴把他想要说的都说完了,他似乎也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受多了。同时,他对十三的那种畏惧,似乎也在十三对他时不时的安抚动作之下,被他自己化解了。
“所以,你到底相不相信我?”
在说完之后,直直的看着在他身上耕耘的十三,不愿放过她的任何一丝表情,宫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那张带着淡粉和浓浓情欲,如同沾着雨露的雪莲般勾人采竭的脸蛋竟然流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娇嗔威胁之意。似乎要是十三给出的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一定会让她好看。
“你这是什么表情,不会要是我说不相信,你就打算把我夹断吧。”
“啊,那我就相信好了。”
看着十三皱起眉头,表情惊愕的脸,宫宴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难以描述了。他一直有好好盯着她。他确认他没有错过她一丝一毫的细微表情。所以,她......难道是真的怕他把她夹断了!!!!?
他有这本事,他还能是个战力平平,要不是有她的标记,差点就被人强了的omega!!!!?
就在宫宴难以置信又有些生气的,打算强压着情欲,忍住呻吟为自己辩驳时,十三的手伸到了他的头上。
感觉自己的头被人轻轻地抚摸了下,宫宴随后听到了十三似乎有些调侃,又颇为好笑和无奈的声音。
“我瞎编的话,你就要生气。别人瞎编的恶语中伤,你就只敢自己偷偷伤心。唉,你还真是个只会窝里横的美丽小废物啊~”
十三刚说完,隐隐呻吟的宫宴就俊脸爆红的想要反驳她了,可惜十三没有给他机会。
扶起宫宴的身体,十三握着宫宴纤细的脚腕,让他以她深插进他穴里的大鸡巴为轴心身体转动了半圈。
于是,穴内的肠壁被龟头的棱边高速的划弄,宫宴整个逼穴都夹紧了。不仅如此,纤长白皙的身体猛抖了一下,整个人瞳孔都放大了,宫宴还感觉到十三的手正轻轻地在他胸前和腰腹游移,并听到了她略有些低的声音:“真是糟糕啊。我既没有办法把那些家伙都变成我们的窝里人,也没有办法让他们别在编些瞎话碰瓷你了。”
“我到底该怎么办呢?要怎么做,我才能真正的保护好你呢?实不相瞒,自从我知道了真相,这个问题就一直困扰着我。不过......”
略微停顿,十三逗弄宫宴胸前嫩红的手指轻勾,将他逗得轻叫一声。随后,她突然笑道:“不过还好,我最后还是有答案了。”
“编造的谣言会让你觉得委屈,陈述缺点却并不会让你恼羞成怒,你一直都是拥有这样优秀品质的人。”
“......所以,就让我来将你变成那个谣言中不堪的人吧~”
雪肤上透着淡淡粉润光泽,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抓着面上笑容阳光,背上却仿佛长了恶魔翅膀的金发女人手背的青年被身体里的巨物猛地一戳敏感处,纤瘦的腰腹突然后弓绷紧,绝美的腰腹线条顿时显露。
【你在说什么胡话啊!】
理智告诉宫宴,正确的帮助他的逻辑根本不是十三所说的那样的。可不知为何,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十三对他做的事不知道比那些在网上污蔑他的谣言过分多少倍,而他的表现比起网上描述的根本有过之无不及,他在记起那些谣言时心中的痛苦竟然真的少了!
是啊,不管他怎么逃避,在所有不该做爱的场景被披着不同马甲的同一个人用各种他从前根本无法想象的姿势和玩具玩弄身体。不知羞耻、贪恋欢愉的身体数度沉浸到欲海之中根本无法抽离。不可否认的,他真的已经变成了一个甚至比网友描述的更淫荡的骚货了。
猛然意识到这一点,宫宴本以为自己会不甘,会痛苦,会面色发白,会难以接受的痛哭,可是并没有。
温暖的体温透过紧贴着他的那具身体传到他身上,宫宴一双手腕被一双有力的手举过头顶压在地上,
', ' ')('嘴里那条不属于他的舌头正在攻城略地。双腿环在那肌肉紧绷的劲瘦细腰上,宫宴控制不住的收缩他贪婪的裹缠吮吸着大肉棒的后穴,穴口无意挤出更多透明的滑腻蜜汁,心中所有的竟是隐隐的放下。
事实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十三真的改变了宫宴的一生。这种改变不仅体现在本来是花滑运动员预备役的宫宴,在第一次叛逆的出走被十三强奸后,毅然为了得到足够的安全感,选择了做一个万众瞩目的偶像歌手,还体现在那一次遭遇十三暴力侵占的惨痛教训彻底“教乖”了他。
如果他那天有好好去训练,没有偷偷跑出去,那他就不会被强暴了。所以,都是因为他叛逆,都是因为他没有好好完成自己运动员预备役的工作职责,所以他才会遭受那样的痛苦。
怀着这样的想法,宫宴在转职之后,刻苦努力,敬业爱劳,很快就成为了一个24孝好偶像。可是,随着他的粉丝越来越多,他对自己的职业素养要求越来越高,宫宴开始有些走偏了。
他固执的将粉丝所想象的那个白玉无瑕的形象往自己身上套,努力将自己变成粉丝所期待的样子。事实是他确实是做到了。可当他做到了,因为某位得不到就要毁掉的将军挥金如土的聘请团队大肆造谣,粉丝们抛弃了他。
粉丝总是这世上最热情又最无情的。
他们用曾经向他献出鲜花的手向他扔去石头,他们用曾经赞美他的嘴肆意的羞辱他,可他却被他们编制的虚幻形象牢牢束缚,甚至认为自己不在乎他们所发出的声音都是错的。
还好,还好在他彻底走上绝路之前,那个曾经改变他生命的恶劣家伙又出现了。
熟悉的面容,绝对强悍,充满了力量的身体,她再次覆于他之上,却不再是为了满足她无法控制且疯狂至极的欲望。
指尖游动,身体起伏,她将他的喜怒哀乐完全掌控在股掌之中。轻易地,她竟是生生将那层困住他的虚幻束缚撕裂,将其中那隐藏着的有着羞人而放浪一面的真实的他完全解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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