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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量的精液撑得蓝斯的肚子微微涨大。承受不了的下意识伸手护在下腹,好像一个有些显怀,又对性事极是热衷的淫浪骚妇,蓝斯明明已经是没什么力气了,却还在骚气的晃动屁股,极力迎接攻势凶猛的大鸡巴。
“呜呜......好烫......好舒服......还要......还要大鸡巴肏......呜呜......舒服死了......骚逼都被干成大鸡巴的形状了......啊啊啊......”
装不下的乳白精液从穴口流出,又顺着分开的两条大长腿流下,再射不出的浪鸡巴飞甩出透明的淫汁,两个滚圆的小囊袋被拍得发红,早就意识不到自己在叫什么,完全被肏傻了的蓝斯浪叫着,很快又让那大马屌抵着透明流水的屁眼深深干进了屁穴。
马屌进了屁穴,人马却没有立刻展开强势地猛烈攻击。身体向后倒去,人马把自己变成了四脚朝天的仰倒姿势便不再动弹,也不说话了,可蓝斯明白她的意思,她竟是想要他自己主动骑她的马屌!
要说心中没有半分羞赧是不可能的,可蓝斯实在是太想要了。幕后主谋的深意他不愿再想,这人马只是个侍从却如此嚣张一点也不合理他也不愿再想,此刻,后穴饥渴得哪哪儿都痒,他只想有个什么东西能给他挠挠痒!
双手扶着人马的精壮马腿,嗯嗯啊啊的淫叫着摇晃身体,淫浪的屁穴一边源源不断地流着汁水,一边绞着粗肥的马屌吮吸,蓝斯爽得身体痉挛颤抖的频率更高,面颊上红晕越发浓重,似含着春水般春情无限的眼眸激烈颤动,突然猛地身体一抖,竟是就这么自己骑着鸡巴又射了!
骚鸡巴肆意喷精,灭顶的快感从下腹扩散到全身,蓝斯舒服到极点,突然后仰身体弯成一弯月牙,缀着粉樱的胸膛挺到最高,抓着马腿支撑身体的双手抓紧到白皙的手指节泛粉,大腿也完全绷紧了。
再接着,似是高潮后无力再支撑自己的身体,又似被爽得晕过去了,蓝斯汗津津的粉白上身倒在了人马的腹部,而人马也终于开口了:
“这就不行了?敢来偷我的力量做这种事,我还以为能是多饥渴的荡夫呢~”
从自己的腹部捞起晕过去的美貌青年,人马手指轻点青年后腰,一个黑色的玫瑰印记浮现在那里,很快又隐去。接着,人马挥手,周遭的景物散去,青年的身形也慢慢开始消散。
深黑的眼眸望着逐渐消失的青年,人马缓缓勾起嘴角又道:“这次就算了,要是还要下次,美人就别怪我了~”
......
恶罗城
“今晚我有任务,你跟二号在一起,她会保护好你的,明白吗?”
十三号说话时语气和表情跟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可宫宴还是敏锐地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了一些意味不明的阴暗。
不明白为什么进出议事厅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十三号的心情就能有如此大的转变,宫宴想要问十三号究竟发生了什么,却从她身上感觉到了强烈的生人勿近的疏离感。
【你不过是个凭借美貌上位的俘虏罢了,你根本不了解十三号大人!像你这样的,总有一天会被十三号大人玩腻抛弃的!】
某个明显嫉妒宫宴的复制人兽说的话在他耳边响起,宫宴恍惚间发现自己作为一个被掳走的俘虏,似乎真的并不了解十三号,也没有正当的立场关心她。
止住心中的酸涩之感,淡笑:“我知道了,别担心。”宫宴目送十三号离开,暗地里却下定决心今晚一定要想办法支开二号,去那个传闻中能窥见十三号内心的花房看看。
并不清楚宫宴这被有心之人挑唆出的“叛逆”打算,十三号还以为宫宴是因为最近除了演戏的时候,她对他都还算不错,所以真的对她改观了,也能好好的听进她的话了。不觉有他的微微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再嘱咐二号一定保护好宫宴,十三号便离开了。
夜晚一区光荣城
紧赶慢赶,十三号总算是和一众累得不行的执法官一同,赶在入夜光荣城闭城之前进入了光荣城。
这一次,十三号来光荣城是为了协助执法官们处决一个人,一个......她的故人。
刀光剑影,血液飞溅,在斩杀一众人和人兽之后,十三号终于在打开的大门之内,见到了她来此的目的。
“好久不见了,十三号。”
端坐于长桌尽头的木椅上,脸上带着刀疤的青年男人淡笑,似乎已经预料到了十三号会来。
“行贿勒索,拐卖人口,深度参与七三制药案,初代七号人兽,耿文宏,根据《联合治安管理条例》你被联合法庭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并没有给两人叙旧的时间,上来就宣布罪行,准备上去执刑,在十三号之后赶来的首席执法官刚迈开脚步,就被十三号阻止了。
看着十三号挡在自己身前的手,首席执法官脸色大变,以为十三号这是要反水维护自己的同类,却没想到她只是侧头,看着他,面无表情地说了句:“让我来。”
哒——哒——哒——
', ' ')('清脆而坚定的脚步声响起,接着是利刃出鞘的蜂鸣声。感觉脖子被划破,有温热的鲜血顺着脖颈流下,七号反倒是笑得更开了。
“十三号,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还是要告诉你......我努力过了。从我们逃出来那天起,我就一直在努力,努力做一个好人,努力想要给母亲幸福,可是......真的太难了。”
“学生们以被我教导过为耻,不管我如何努力关心他们,曾经温柔待我的友人远离我,不顾我如何哭求,就连母亲也受不了别人的指点,竟然伙同别人想要杀死我,这个世界......对我这个犯过错的人实在太严格了。”
七号还要说,十三号手中的剑又向他的脖颈深入了几分。
“这些,都不是理由。”
脖颈上的疼痛越发尖锐,七号听了十三号的话,眼眸颤动,嘴角勾起,似心有所感。
也对,自制强悍如十三号又怎么能理解他这种内心脆弱又敏感的人呢。十三号为了杜绝自己再次强暴别人而自毁腺体变成残废的画面,十三号带领一众人兽杀出恶罗城的画面一一在七号的脑子里闪过。他苦笑,心想,她一定对他这种因心理扭曲,而将屠刀伸向无辜之人的行为很失望吧。
“你还是这样,真是狠心呢。”
开玩笑般道,七号脖颈间血液流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上褐色的大衣已完全被鲜血浸润了。如同知道了自己必死无疑,也对这样的结局还算满意,七号笑容加深,睫毛因为痛苦而颤抖,却还是执意在生命的最后,请求道:“能死在你的剑下,我很开心,还有......如果可以,请不要为我感到悲伤。”
双手沾满了憎恨的人类的鲜血,七号也曾想过,若有一天自己死了,会有人替自己感到悲伤吗?每当这个时候,想来想去,七号能想到的也就只有十三号了。
或许,他挣扎了那么久,不愿如那些人所愿的死去,就是为了在这一刻,死在这朵曾经拯救他的,就算沐浴鲜血,也依旧圣洁的山茶花手中吧。
要是她再早一些出现就好了,要是她再早一些出现,他便能和二号他们一样为她的心愿战斗,报答她的恩情,而不是像现在,要她亲自来料理他了。
......
倒在血泊之中,七号已完全失去意识,嘴角是浅浅的笑。
风起,乌黑的发丝飞扬,无人得见十三号的表情。半晌,沾着血的剑入鞘,十三号压低军帽的帽檐遮住眼睛,开口却并不是要带执法官们回城复命:“走吧,各位,我们的下一站是皇家学院。”
“皇家学院?城主大人,我们去那里干什么?”首席执法官本能地蹙眉。也不知道为何,一听十三号的话他就下意识感觉不妙。
“我跟你们还能去那里干什么?”挑眉,十三号咧嘴笑,又一边从胸口的口袋拿出一封逮捕令,一边貌似很疑惑地道:“难道你们没注意到这封逮捕令?”
十三号话落便把逮捕令甩进了首席执法官怀里。从怀中拿起逮捕令,首席执法官一面看,便一面感觉自己额头正汗如雨下。
“不......城主大人......这人......这人......”
“这人我们不能抓”半天都没能说出口,首席执法官也很清楚十三号根本不会管这逮捕令上写的人身份多么尊贵。
“迈卡·范德林,要不是他,耿文宏现在还是个在学校教书的优秀教师,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拐卖人口,敢拿孩子制药的渣滓?再说了,校园欺凌,未成年无证驾驶致人死亡,强暴omega致死,哪一桩哪一件不够逮捕他?”
十三号说得平淡,首席执法官却觉得脊背发凉。难怪此前在研究立法的联合议会上,人兽方会主张未成年犯罪需重判,可笑他们还自以为这次设计逼迫十三号来辅助执行七号的死刑是落了她的面子,没想到她老早就看破了他们的图谋,也早就把他们的算计算计了去,在议事厅里笑出声也根本不是虚张声势,而是在笑他们自不量力!
“恕我直言,您这般行事夹杂了太多私人恩怨,而且,我们并没有收到要逮捕范德林的通知,这并不符合执法程序。”拱手行礼,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要那么弱势,首席执法官冷着脸劝诫,心中想的是绝不能让十三号把范德林带走,若真让她堂而皇之的带走范德林,那这一场,他们政府教廷这一方面就输得太惨了,而他......办了这样一桩差事,升职不提,怕是职位都保不住了。
“没有收到通知?怎么,这逮捕令上托马尔的印和我的印都有,难道是假的吗?之前没有收到通知,那现在是不是收到通知了?”直接把那句“夹杂太多私人恩怨”忽略,连一个眼神都懒得丢给执法官们,十三号说完,兀自离开。
不过,她倒也没有真的丢下执法官们,没多久,空气中传来她凉凉的声音:“你们要是不愿意跟我去,我也不勉强,不过,我自己去逮,就不知道那范德林能不能撑到回恶罗城了,毕竟,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自己一个人,哪里做得不到位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 ' ')('半晌,盯着十三号远去的笔挺背影,首席执法官眼底狠色渐浓,心道,既然你十三号不仁,那也别怪我不义了。首席执法官眼神示意他的亲信附耳过来,在他的耳边耳语几句,便招呼其他执法官跟上他,向十三号追去了。
皇家学院
腹部被狠踢一脚,飞到墙上又摔到地上,嘴里咳出一口血,尤里只觉得浑身剧痛,恨不得死了,可他又知道他不能死。
如果他死了,那妹妹就真的没有人保护了。
“臭小子!我们范德林少爷能看上你妹妹是她的福气,你不感激涕零就算了,竟然还敢偷偷把妹妹藏起来,怎么,你还以为凭我们范德林少爷的能力,查不出是你这小子在背后搞鬼?!”
“是啊,他还敢来上学,以为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我们范德林少爷就会放过他吗!”
在一众贵族少爷的恶意嘲讽中,为首的范德林一脚踩在尤里的脸上。脚下用力,将尤里嘴角的血迹碾开,俯视尤里愤怒与厌恶兼具的眼睛,范德林嘴角擒着淡笑,声音中难掩兴味:“就是这个眼神,你知道吗,其实我并没有多喜欢你妹妹,之所以放出消息,是因为我发现你跟耿文宏有着很相似的眼神,一想到能再次将拥有这样眼神的人驯服成畏畏缩缩的狗,我的心就难以抑制的悸动。”
“啊,耿文宏,你是后来转学来的,可能不知道吧。耿文宏曾经是我们学校的老师。跟你还有些不一样,他没有妹妹被我欺负,他只是很自不量力的以为他可以保护被我戏耍的学生。”
“唉~这么想起来,耿文宏真是我最喜欢的狗了。可惜,要不是他不听话,伤了达奇,被雷克斯家族送进了监狱,现在应该还好好待在我身边吧~”
耳鸣的声音伴随着范德林特有的难听公鸭嗓音一同传进尤里的耳朵里,尤里忍受着五脏六腑移位的剧痛,急剧喘息着。
拥有如此扭曲内心的人为什么可以拥有那么高贵的身份?就因为这双据传被神亲吻过的异色眼眸吗?这种家伙都能亲得下去,这得是个多么不堪的神啊!
作为神学院的优等生,这是尤里第一次质疑自己所侍奉的神明,而他不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在未来,他将帮助某个大逆不道的魔鬼做更多,更严重的渎神之事。
人未至,剑先到。
要不是耳边猛然炸起震耳欲聋的哀嚎,尤里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为什么......为什么,他会看到有一把剑飞来,直直的插进了范德林的眼睛?!
到底是什么人!什么人竟敢不怕教廷报复,伤了范德林的眼睛!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来人,尤里承认,此刻他的心竟然是澎湃的。
昏暗的灯光下,她从黑暗中走来,一身笔挺的白色军服,肩穗摇曳,黑眸深幽如潭,不是那人兽之城卡达拉的城主,又能是谁?
脚步不见丝毫急躁,她看似不疾不徐的走来,却只几秒便到了范德林跟前。
长手一伸,毫不犹豫地从范德林的眼中拔出自己的佩剑,收回剑鞘,她遂又抓着范德林的卷曲金发,强迫发出嚎叫的范德林看向她,然后直直的盯着他那眼珠爆浆的脸,淡淡的笑道:“那么喜欢狗,不如自己当一回怎么样?”
“你是谁!?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这么做,教廷......”
眼睛痛得要死,头皮也好像要被人撕下来了,范德林怒吼,想要挣脱却根本不是对手。
“够了,教廷不会放过我这种话,我都听腻了。”挑挑眼皮,接过范德林未完的话替他说完,十三号看向四周,又从口袋里拿出逮捕令,抛到空中,然后就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抓着范德林的头发把不停哭叫踢腿的他拖走了。
首席执法官这时候才赶来,看到范德林那可怖的脸,首席执法官眉心直跳。任他再怎么谋算,也顶不住十三号速度快啊,他安排的计划都还没来得及摆上来呢,她就已经没有一句废话的做完事收队了!
“城主大人,请把范德林少爷交给我们看管吧,您冲在最前面,真是辛苦了!”苦着脸,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跟来跟不跟来结局估计都是一样的,首席执法官只好试着尽量减轻范德林的痛苦,求个宽大处理了。
“不辛苦,我自己来。”斜睨了一眼首席执法官,十三号凉凉的开口,依旧走在最前面,直到最后,任首席执法官说破了嘴皮,也愣是没把这“苦差事”交给他。
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通,首席执法官只好把脑筋打到这回城的交通工具上了。想着早点到恶罗城,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让十三号把范德林移交给监狱方面,首席执法官特意联系了飞行器来接,可耐不住十三号她不坐飞行器啊。
不仅不坐飞行器,她还要坐普通列车。
也不劳烦别人,十三号非常有普通人常识的,自己买票,自己排队,自己上车。遇见有大胆的乘客问她拖的谁,她还会笑得一脸和善的告诉人家,这是个恶贯满盈的罪犯,因为身份高贵,所以是她亲自去抓的。
托她的福,范德林还没被带到法庭,就已经被全网通报了罪行。而且,就因为这事
', ' ')('儿,十三号在民间的名声竟然起来了。以前,网上都传她是个反社会人格,要带领人兽攻打人类,是个在灭世边缘疯狂试探的可怕人物。现在,网上都传,她不畏强权,为普通民众做主,更有甚者说她为人和善,两袖清风,坐普快办公。
首席执法官看到网上的评论都要气死了!神特么坐普快办公,还为人和善,两袖清风?就她,范德林这些日子以来就没怎么吃过东西,饿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头皮被她扯得快掉光了,身上也青青紫紫的没有一块好肉,这些网友是瞎了吗?还有,坐普快就是为了省办公经费了,她那分明是为了拖范德林游街啊!
其实,首席执法官也清楚,这根本怪不得网友,实在是范德林作恶多端,网上自发出来爆料的人实在太多了,而且一个料比一个料更猛,根本没人会同情范德林,就算有那么一两个拎不清的都被喷得闭麦了。
这次,真是犯了众怒了,范德林背后的家族和教廷方面试图介入扭转舆论都没用。
当然,网友的反应还不是最让首席执法官感到窒息的,最让首席执法官抓狂的是他都已经请求支援了,而且从一区到十三区坐普快需要十天,整整十天啊,十天都没有一队人马顺利赶来把范德林救走,不是半路遇到地震,就是首领追妻去了,不是突然有更紧急的任务需要去执行,就是队伍迷路了,首席执法官这段时间听这些无厘头的理由都快听麻了。
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罩住了,长叹一口气,屁股坐麻的首席执法官站起来,悄悄伸手揉了揉自己木了的屁股,默默在心中道:如果不幸,这一切都是一个人安排的,那这人也太可怕了。
遥远的六区,亲眼看到最后一个黑衣人被炸飞,十三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一个喷嚏,有人在骂你。”站在十三身边,安迪笑嘻嘻地道。
吸吸鼻子,十三不在意地开口:“说什么呢,我感觉我是感冒了。唉,普通人的身体还真是脆弱啊。快,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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