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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纳闻言吐出了男人的性器,起身跪坐在男人布满肌肉的大腿上,一手撑着男人的胸膛,一手扶着男人的阴茎抵在自己的后穴上,一点点破开入口,将其送进身体深处。
阴茎甫一进入,便得到了热情的招待。肠壁上层层叠叠的软肉簇拥上来,如同千万张柔嫩的小嘴,殷勤地亲吻讨好着入侵者,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奉上。这种感觉让奥德赛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不得不说,oga就是天生适合性爱的性别,即便桀骜冷淡如莱纳,他的身体在面对性爱时依旧如此热情。
莱纳只觉得自己身体里仿佛被强行塞入一根坚硬炙热的铁棍,撑得自己肚腹中充满了饱胀感。待男人的阴茎全部进入后,他稍微适应了一会儿,便开始上下挺动腰身,主动服侍着男人的性器,让其在自己身体里攻城略地。
奥德赛则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oga骑在自己身上,用后穴主动吞吃自己鸡巴的场景。紫红色的阳具一时显露在外,一时全部没入那挺翘的雪臀中,场面堪称香艳至极。
逐渐地,奥德赛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眼中的欲火越烧越旺,双手也扣在了oga劲瘦的腰肢上。单靠莱纳这种温吞的方式,奥德赛很难射出来,所以他不介意配合一下。奥德赛开始迎着莱纳的力道往上顶,快速地挺动,同时死死地把莱纳往下按,几乎要把囊袋也塞进那个销魂蚀骨的幽洞中。
莱纳觉得自己仿佛被钉死在了男人的性器上,粗大的阳具几乎顶到了胃,几欲把自己捅穿。他不由得高高扬起了脖颈,以此来缓解被进入得太深的恐惧。握在男人胳膊上的手也在不自觉间将指甲嵌进了男人的皮肉中,但这些微末的刺激对于正处在性兴奋状态中的alpha而言,如同鹅毛一般,完全感受不到。
可莱纳却觉得快坚持不住了。快感层层叠叠如海浪般席卷而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之前一直未能发泄出来的身体在狂风暴雨般激烈的性爱中迅速找回了感觉,玉茎以极快的速度重新勃起,随着上下的颠簸微微跳动。同时,在男人的肏弄下,他能感到自己的后穴也变得越发松软驯服,涓涓淫液从肠壁中渗出,随着男人的抽插从后穴缝隙中流出,打湿了自己的会阴和腿根。
莱纳无比痛恨自己这副敏感的身体,甚至觉得自己都听到了男人大力征伐之下发出的扑哧扑哧的水声。他目前能做的只是死死地咬住嘴唇,让自己不要再发出令自己更加难堪的呻吟。
奥德赛虽是没听见水声,但也感觉到oga的后穴随着肏弄变得越发湿热,淫液浸泡下的内壁也变得更加湿滑,好似上好的绸缎裹在自己的性器上。他知道这是oga的身体情动的表现,于是轻轻拍了拍莱纳白嫩的臀肉,戏谑道:“吃鸡巴吃得很有感觉?”
他抬眼看向莱纳的脸,只见莱纳的脸上虽然燃起两坨红晕,却双目紧闭,牙齿更是死死咬住嘴唇,甚至有些地方已经被咬破了皮,隐约渗出星星点点的血迹。
明明身体早已屈从于情潮,但oga的表情却隐忍得仿佛在遭受酷刑。
或许,这对莱纳而言,的确也不逊于酷刑。
这种认知让奥德赛感到十分不悦,冷声道:“把嘴张开。”
这些日子一向乖顺的莱纳仿佛没听见男人的命令,依旧死死地咬着唇瓣。
奥德赛眼眸转深,强行用手指撬开了oga的嘴唇,探进去两根手指揪住那柔软的小舌把玩,而后又模拟性器般在oga嘴里抽插起来。
同时,奥德赛箍紧莱纳的腰窝,开始快速地冲刺。这些日子让奥德赛早已摸清莱纳敏感点的所在,阴茎次次全根没入,再全根拔出,以一种强势的力道精准撞击在敏感之处。根部的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淫液被不断带出,在反复地抽插中捣成白沫,黏腻地糊在oga的穴口,仿佛被男人内射后流出的精液。
太过刺激的感觉让莱纳很快就射了出来,然后在男人快速的冲撞中迅速地再次勃起。他睁大了双眼,直直地扬起脖颈盯向虚空,生理泪水积蓄在眼眶中将落未落,好似一汪盈盈的湖水,竟显现出几分楚楚之态。
嘴里因为塞着男人的手指无法闭合,过多的涎水自孔洞中缓缓流下,拉出细长的银丝,随着男人下身的动作,偶有唔唔声自喉咙中溢出,宛如小兽的呜咽,仿佛是撒娇一般勾人。
本已被肏得有些失神的莱纳,听到自己的声音后,眼中闪过震惊、不敢置信,最后全部归集于痛苦和难堪。于是他下意识地想咬紧牙关,却一口狠狠咬到了alpha的手指上。
而奥德赛听着耳畔那低低的呻吟,本是越发激动。被oga狠狠咬了一口本该是令人生气的,但在这个时候对alpha而言似乎也成了一种刺激和情趣。插在莱纳体内的阴茎甚至跳了跳,很快就处在了射精的边缘。
在快速抽插了近百下后,奥德赛抵在最深处开始射精。微凉的浓精一股股打在炙热的肠壁上,引得后穴一阵阵收缩痉挛,莱纳呜咽了一声,前端的性器再次射了出来。
射完精的奥德赛一脸餍足,没有立刻计较手指上几乎渗血的牙印,
', ' ')('只是拍了拍莱纳的屁股:“下去,给我清理。”
莱纳的身体素质在oga中绝对是顶尖的,在被alpha这么做了许久又泄了两次的情况下,虽是有些疲惫,但整体上并无大碍。若是换做其他的oga,只怕这会儿连手指都动弹不得,甚是麻烦,因此这也是莱纳最让奥德赛满意的点之一。
莱纳稍微喘息了一下,沉默地抬起身体把alpha的性器吐了出来,被内射进去的白浊顺着尚且来不及合拢的嫣红穴口缓缓流出,沾染在会阴和腿根处。但莱纳此时顾不上自己下身的泥泞,而是再次跪在了男人腿间,低头把刚刚还在自己身体内行凶的阳具吞入口中。
半软的阳具依旧硕大,上面水光淋漓,混合着淫水、精液等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莱纳很轻地皱了下眉,仔细地把男人的性器含在嘴里,舌头擦过柱身,把上面沾染的淫水和精液一一舔净。最后吸吮干净马眼里的余精,在男人的龟头处落下一个吻,妥帖地帮男人把性器放进内裤里。
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性事后的味道,但此时的屋内奥德赛却早已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甚至连领口衣角都不曾凌乱。与之相对的则是莱纳一丝不挂地跪坐在地上,被磨得艳红的唇瓣上印着明显的牙印,脖子上像宠物一般戴着黑色皮质项圈,下身更是一片狼狈。
这种鲜明的对比无论多少次莱纳都难以适应,像一根刺一样狠狠扎在心头,他敛了敛眼眸,看向地面,一语不发。他知道自己刚刚违抗了男人的命令,闯了祸,静等着男人对自己的发落。
奥德赛看着垂目不语的莱纳,目光落在了那被咬破的唇瓣上。虽然身体上的性欲暂时得到了满足,但莱纳刚刚表现出的不驯服依旧让他十分不悦。
最近边境基本安定,没有什么战事发生,这让奥德赛难得有了一个较长的假期。于是刚刚过去的半个月里,奥德赛每天都要对莱纳进行各种调教。从指令的含义到姿势的标准,再到各种性爱的技巧,奥德赛拿出罕见的耐心一点点地对莱纳进行打磨,意图把莱纳调教成与自己适配、满足自己私欲的专属奴隶。
本以为依照莱纳倔强的脾气,这个过程可能并不顺利,但不成想莱纳竟是异常地乖顺,除了签契约那天的消极反抗外,最近这些日子莱纳都安安静静,不,或者不应该说是安静,应该说是沉默,甚至死气沉沉。
无论怎么琢磨莱纳,让他执行怎样羞辱的指令,摆出怎样羞耻的姿势,莱纳都一一照做。那些性爱技巧也都依照奥德赛的指导一一记下,好似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又好像是一个精密运转的机器人,只知道沉默地按照程序指令办事,没有思想,没有情感。
哦,也不完全是,只有在对莱纳身上用诸如按摩棒、跳蛋之类的道具时,或者用各种手段把莱纳逼到高潮时,才能在莱纳的眼中看到明显的抗拒和挣扎,一如刚才,通过咬住唇瓣拒绝发出呻吟的方式,进行消极地抵抗。
可是奥德赛就爱看莱纳被迫沉溺在情欲里不得挣脱的模样。那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更是一种彻底的征服。
虽然莱纳这些日子总体而言很是配合自己的调教,但奥德赛可以肯定自己并没有真的降服这个oga。
每次情事结束后,一身狼狈的往往都是莱纳,但莱纳的眼眸从来都是淡漠、冷静甚至自持的,没有一丝情动的模样,甚至连信息素都吝啬到不肯释放一点。相比之下,在莱纳身上发泄欲望的自己反倒好似跳梁小丑,着迷于莱纳的身体不可自拔。
他要将莱纳拉下情欲的泥淖,接受并沉迷于自己带给他的快感,最后变成求着自己调教他、使用他的骚货。
奥德赛盯着莱纳,若有所思,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沙发扶手:“下去清理一下,今天晚上带你去‘流光’,好好治一治你这不张嘴的毛病。”
首都星的夜晚永远是灯红酒绿,贵族们的夜生活更是丰富多彩。今晚是商业酒会,明晚是慈善晚会,尽是寻常人想不到的奢靡。
水晶大厦位于首都星的最繁华的街道上,因其外表覆满来自边远矿星的蓝水晶砖版,故而有了这个俗称。物如其名,内部全部沿用高档的装潢,是首都星最有名的豪华酒店之一。
流光俱乐部就设在其中。“流光”是专门为上层圈子打造的俱乐部,往来会员大多是贵族子弟、政界名流或者商场大亨,为这些人提供各种各样的娱乐服务。喜好风雅的可以在这里与合作伙伴喝一杯咖啡,品一杯茶,听着乐曲商议项目;而喜好花样的在这里同样可以得到很好的满足。上层圈子向来是龌龊事的聚集地,表面上一派正经,背地里却有特殊癖好的大有人在。流光俱乐部很贴心地考虑到了这些,为此专门开辟了一方特殊的会员区,为这些人提供相应的服务。
奥德赛也是流光俱乐部的常客,而且还是高级会员。这一点莱纳从他避开熙熙攘攘的人群走专属通道、甚至在流光还有自己的长期包间就能看得出来。莱纳自小生在公爵府,虽说家教甚严,平日里也深居简出,但对上层圈子里这些人的所做所为还是有所了解的。虽然莱纳从未去过流光这种类似的俱乐部或者
', ' ')('会所,但自打他进来后稍微一打量,便清楚这是个什么所在,心中顿时升起抵触和厌恶之感。
好在奥德赛没有带莱纳去社交区域活动,直接领着他去了自己的固定包房。奥德赛在沙发上坐下,看着跟进来的莱纳,命令道:“把衣服脱了,过来跪好。”
莱纳刚刚脱完衣服在奥德赛手边跪好,包房的门便被随意地敲了两下,然后迈尔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大大咧咧:“哥,你终于想起来过来玩了,可想死我了!”说完,一点也不见外,一屁股坐在了一侧的单人沙发上,瞟了一眼莱纳,冲奥德赛挤眉弄眼,“哥你可真会挑时候,是不是听说今晚有表演,特意过来看的,顺便带新收的美人涨涨见识?”
不得不说,迈尔这个一根筋的脑袋今天终于将奥德赛的意图猜对了大半。奥德赛没回答,只是问道:“怎么,今天你这里又有什么表演?”
迈尔一脸神秘:“今晚是我这里的头牌夜莺上台表演,所以今晚来的人格外得多。哥你一会儿要不要去楼下现场看看?我给你安排个僻静的座位。”
奥德赛交叠着双腿,抬起一只手挠了挠莱纳的下巴:“这里一样能看投影,我就不去了。奴隶还没调教好,带出去给我丢人。”
迈尔打量了一下跪在一旁安安静静的莱纳,扫过那张艳丽的脸时,心中依旧闪过惊艳之感,一如当时在拍卖会场上的感觉。但他明白莱纳已被奥德赛买走,注定与自己无缘,于是迈尔压下了内心的悸动,提议道:“如果哥你同意的话,不如把他留在我这儿几天,让我这里的顶级调教师好好教教他,等教好了我把人给你送回去。”如果奥德赛同意的话,自己还能顺便多看几天美人,一举两得。
奥德赛觑了迈尔一眼,就迈尔那点儿小心思,全都明晃晃写在了脸上。奥德赛微微皱眉,摆了摆手:“不用。我要亲自调教。”
迈尔走后,奥德赛大马金刀地靠在沙发上,抬手扳过莱纳的脸颊,细细打量,声音低沉:“你这张脸,还真是勾人。”
说完,奥德赛打开了投影,淡淡道,“正好一会儿有表演,跟着好好学学,看看人家是怎么做的。”
虽然是虚拟投影,但却是采用了3d立体成像,而且画质极其细腻,与亲临现场观看的效果几乎一般无二。表演马上开始,如今台上是俱乐部的工作人员正在做表演前的最后准备,包括检查设备,准备道具等等。
只见他们从台下搬上来两根银色的钢管,分别竖立在舞台的左侧和右侧的位置上,在两根钢管中间则系了一根绷直的麻绳,离地面大概有半人多高。同时还准备了软垫、一个小立柜等等东西。
很快,随着灯光乍亮,一名光鲜亮丽的少年缓缓登场。少年看年龄不过二十左右,身量纤细,肤如凝脂,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端得就是艳丽无双的模样,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情。只见他一登场,下面的观众便发出阵阵喊叫,夹杂着许多下流的口哨声。少年似乎早就习以为常,也不以为意,甚至还弯了弯眉,俏皮地眨了眨眼。
主持人适时地开始介绍:“流光的常客们想必都认识他,没错!他就是夜莺,是我们流光人气最高的头牌,今天将由他为大家献上一段表演助兴,希望来宾们能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主持人退下后,夜莺妩媚地笑了笑,抬手一打响指,音乐随之而起。爵士乐节奏活泼情感浓烈,现场的氛围一下就被调动了起来。夜莺用桃花眼向台下夹了夹,随着音乐开始跳舞,扭腰摆臀,动作暧昧,姣好流畅的身体线条暴露无疑。
莱纳本以为就是一场献舞,只不过性暗示的意味浓重了些而已,却不想随着夜莺一个轻盈的转身,他抬手脱去了上身的黑色皮夹克,远远地甩到了台下。紧接着就是长裤,衬衣,最后连内裤也脱了下来,轻笑一声甩到了台下,引发了台下一阵剧烈的骚动。
然而这并不是终结,一丝不挂的夜莺仿佛无事发生一般,继续大开大合地随着音乐进行动作,举手投足间尽是赤裸裸地挑逗,引得台下发出阵阵下流的调笑。夜莺并不予理会,再一次转身后,舞步轻盈地绕到了台上矗立的一根银色钢管处,纤纤玉手轻轻抚摸过钢管的外表,好似在抚摸情人的脸颊。
紧接着,他一个借力轻轻一跃,整个人凭借手臂和腰腿的力量横挂在了钢管中间的位置上,开始合着音乐悬空进行舞蹈,做出各种火辣而勾人的动作,腿间隐秘之处甚至因此而若隐若现,哪怕仅仅是虚拟投影,也能感到香艳至极。
这是莱纳第一次看到这么直白的色情表演,整个人被完全震惊了。少年在台上的两根钢管之间旋转游走,好似一只灵巧的鸟儿在丛林间玩耍游戏。
但这究竟不是静好的丛林,而是靡乱的声色场。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少年暴露自己的肉体任人观赏取乐,驾轻就熟地应对着不怀好意的调笑,这完全冲击到了莱纳的认知。他不知少年心中作何思量,但他瞪大了双眼,眼中混合着不甘、愤怒、怜悯等等各种情绪。
很快,夜莺有些累了,在一个优美的落地中结束了献舞。但这却并不代表表演的结束。
', ' ')('只见他跨坐在了半人高麻绳的一端,绷直的麻绳被压得微微弯曲,也因此狠狠地勒入了夜莺的下体中。夜莺稍微喘息了一下,便开始微微前后摆动腰肢,来回磨蹭。
粗粝的麻绳带着毛刺在他的下体来回摩擦,本就在刚刚一番激舞中半勃的玉茎很快便完全勃起。莱纳这才注意到,夜莺的性器根部并没有囊袋,取而代之的是如鲜蚌般的阴阜。原来夜莺竟是一个罕见的双性oga。
随着夜莺的来回磨蹭,情欲似乎也被调动了起来,原本如玉的小脸面带潮红,身体也逐渐覆上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夜莺双手揉搓着自己的乳尖,开始沿着麻绳缓缓向前走,如儿拳般硕大的绳结依次划过性器根部和阴蒂,喂进了早已溢出淫水的花穴里。
夜莺仰起头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不敢多做停留,很快又把那颗绳结吐出。吐出的绳结擦过会阴,再次喂进后穴里。等绳结终于划过臀缝得见天日,表面早已被完全打湿,原本挺直的细小毛刺吸饱了水液驯服地贴在绳结表面,在舞台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两根钢管之间的距离虽然不远,却足足有十余个这样的绳结。夜莺如法炮制,将它们一个个喂进自己的身体里,用自己的淫水对它们进行修饰和打磨。等夜莺终于走到另一根钢管时,因为中间潮喷了两次,体力早已消耗了大半,整根绳子也都披上了一层水光。
夜莺在台下众人的戏谑和哄笑中缓缓从麻绳上站起,坐在了准备多时的软垫上。他冲着台下中央,双腿呈型分开在身体两侧,将下体香艳旖旎的景象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
阴阜是被麻绳磨得一片通红,尤其是两片阴唇已然成了殷红色,甚至微微有些肿胀,可见刚刚收到了怎样的苛责。但豁着小指大小的阴穴却仿佛流口水一般源源不断地往外吐着淫液,染得整个阴阜都是一片晶莹的水光,甚至连后穴也不断收缩着,仿佛蠕动的小嘴儿,叫嚣着把什么东西狠狠地插进去填满、占有,好好教训一下这两只不知廉耻的穴眼才好。
而夜莺也明显这么做了。
只见他从一旁的小立柜中拿出两只硕大的按摩棒,有儿臂般粗壮。这种型号让它们看起来不像是调情玩具,而更像是一种刑具。夜莺却不以为意,将它们捧在手中挨个舔湿后,便伸手剥开肥厚的阴唇,将按摩棒分别插进花穴和后穴中,仅留了一小截尾端露在穴口之外。而后,他摸索到了放在一旁的遥控器,按下了开关。
随着夜莺发出一阵甜腻而短促的呻吟,只见穴眼中的两根按摩棒飞快地颤动起来,坐得较近的观众甚至隐约能听到马达运转的嗡嗡声,可想而知里面的穴肉被蹂躏成了什么模样。
但这还不是最刺激的,适应过最初的快感后,夜莺呜咽着伸出手,握住插在花穴和后穴中的按摩棒尾端,开始不断抽送起来。
随着抽插越来越快,夜莺的呻吟也愈发高亢婉转,听得人酥到骨子里。那纤瘦莹白的腰肢也扑簌簌地颤抖着,圆润饱满的雪臀不住地左右摇晃,淫荡骚浪的模样只怕圣人看了也难以自持。
所以很显然,在这个声色场中沉沦的不止是夜莺一个。面对如此香艳的场面,台下很快传来了阵阵口哨声和调笑声。
“小母狗,按摩棒干得你爽不爽?这么喜欢按摩棒,改天哥哥请你吃大鸡巴。”
“小骚货爽得口水都流下来了,看来这个骚货很喜欢前后都被插满的感觉啊。”
“下次我和好哥们一起来点你,哥哥们带你玩双龙好不好?”
“不愧是夜莺,这小嘴儿也太会叫了,妈的,我都快被他喘射了。”
“哪天我一定要点一次夜莺,然后射满他三个洞!”
“快看快看,小骚货要高潮了!”
只见软垫上的夜莺随着一声尖叫,直直地扬起脖子,发出高亢甜腻的呻吟。前端的性器一抖一抖地开始射精,花穴和后穴则肉眼可见地抽搐着,死死地咬住了埋在体内的按摩棒。但训练有素的夜莺不顾正在高潮的身体,依旧用两只手握住按摩棒的尾端来回抽插,将它们撞向深处,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的同时,大股淫液随着抽插的间隙不断地从两个穴眼喷溅出来,仿佛没关好的水龙头,淅淅沥沥地往外倾泻着涓涓水流。
随着情潮的逐渐平复,夜莺坐在坐垫上急促地喘息,同时一点点把两支按摩棒从两只穴眼里拔出。按摩棒拔出的一瞬间,大股大股的淫液喷涌而出,仿佛失禁一般,两只饱经摧残的穴眼似乎合不拢了,豁着樱桃大小的嫣红肉洞,随着夜莺的喘息不断翕张着,汁水淋漓,甚至连带着空气中都隐隐弥漫着腥甜的气息。
夜莺把按摩棒随意地扔在台上,湿淋淋的按摩棒在地板上骨碌碌留下一路水痕。然后他爬了起来,四肢着地,像一只真正的小母狗一般沿着圆形舞台的边缘缓缓前行,近距离地向台下的看客们展示着自己情潮过后的身体。离得近的人甚至在夜莺爬到他们跟前时一边猥琐地淫笑,一边抬手摸向夜莺赤裸的身体,或是拧一把乳尖,或者揉一把玉茎,或是干脆掌掴一下那浑圆的臀瓣,有时甚至戳弄一下隐秘的穴口。等夜
', ' ')('莺爬完一整圈后,白嫩的身体上留下了许多深浅不一的痕迹。
至此,整个表演才算正式结束,主持人适时地上来致词:“刚刚夜莺的表演堪称精彩绝伦,希望在坐的众位客人也能拥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现场的气氛被夜莺这一场表演已经完全调动了起来。随着主持人的谢幕,台下原本还衣冠楚楚的人们纷纷撕下了伪装,开始无尽的狂欢。很快,大厅内便到处充斥着白花花的肉体,富丽堂皇的大厅刹那间变成了属于魔鬼的淫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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