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啊!”她吃惊大叫。
他们两个到底谁是活了五百岁的?小老虎惊愕的声音单纯可爱,他忍不住笑出来。
“万物负阴而抱阳。”他解释道,“我为阳,而你这里——”指尖点了点水嫩阴户,“是为阴。阴阳交合,以阳入阴。”
阿花觉得他这长条生得难看,根里悬着两个皱皱巴巴深紫发黑的囊袋,丑陋至极,令人发指。怎能囫囵个儿长在人身上,再入到她那里去?
林寂察觉她紧张,只得弃下这头,摸索着把她重新抱在怀里。阿花的脸埋在他肩上,一时沉默无言。
“要继续吗?”林寂小声问,“你不想,便不做了。”
阿花心绪复杂,她喜欢酥酥痒痒快感,也留恋肌肤相亲的温热。奈何那东西乍一露面,着实惊了一跳。
“长成那个样,太丑了。”她牢牢地环住他平薄宽阔的肩背,恨不得把整个身子一头扎进去。林寂叹息一声:“那就,再抱一会儿。”
她喜欢抱抱,使劲往他怀里挤。阿花被他搂在怀里,摇摇晃晃放松心绪。林寂趁机试探:“要不要洗澡?”
“不做了吗?”
林寂揉揉她后颈:“房事勉强不得,咱们以后再说。”
阿花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丑东西看熟了,其实不大可怕。阿花蹙眉打量几眼,畏惧又好奇它为何站着。林寂尽可能柔和地解释给她听:“它比较诚恳,看见喜欢的人想要亲近,就会变成这般模样。”
阿花转而问道:“没变之前呢?它是肉吧?”
林寂笑说:“是肉,之前是软的。就像我们的腿和胳膊。用力就会发硬,不用力就会变软。”
阿花稍微放心:“我要是走开去洗澡,它就软了?”
林寂耐心解释:“不是全然如此。譬如我眼睛瞧不见,可是我心悦于你,心里想你,它也能变硬。你亦是一样,下面流水润滑,说明你想着我,情动欢喜,准备迎它进来。”
阿花正觉腿心凉飕飕,一摸惊道:“还真是湿溜溜的。”
她懂得其中道理,便不大害怕。林寂听她语调逐渐飘忽,于是轻捏她的手心,鼓励她上手摸一摸。
阿花大惊小怪:“可以摸吗?!”说罢伸出手指,硬着头皮在棒身上戳几下,把它戳得前后摇晃。“嗯……摸摸,它会更硬。”林寂软着嗓音教她,“不用力,轻轻圈住动一动……”
阿花惊呼:“天哪它一下子变这么大了!”
“它舒服呢……喜欢你……”林寂满面酡红,颤着嗓子诱哄,“再动动……”
偌大一根在她掌心随着上下动作,发疯似的怒胀,几近包覆不住。顶端圆圆洞眼漾出透明水液,阿花好奇用指尖蘸来瞧瞧,一股咸腥味。
林寂忽然低低呻吟,阿花吓得一抖。
“没事……别怕。”林寂艰难安抚她,“过来抱抱。”
阿花乖巧拱到他怀里,林寂立刻将她用力压在胸前,低头准确地吻上嘴唇。她外表冷傲,内里却是天生娇媚种子。唇齿相依瞬间,腿心已然湿了个透。
林寂情热却有分寸,握着物事缓缓向里进,不敢太过急切,所幸她一直不曾大哭挣扎扭动。
“疼吗,疼了就和我说。”他问。
阿花说不疼,宫腔胀得太满,又酸又累。“要被你撑坏了。”她小声抱怨,“撑得那么大那么大。”她在肚皮上摸到一个凸起轮廓。
阿花并非四脚伶仃瘦骨仙,肚腹肩背薄如纸的弱姑娘。老虎体型健硕丰满,毛皮下多滑腻软肉,肚皮大腿皆是圆滚滚的。这般都能摸出形状,足见性器胀得多么恐怖。
林寂沉下腰腹,先慢后快挺动抽插。一来一去,穴内深处蜜肉被他反复进进出出,碾得愈发酥麻酸胀。
阿花断续呻吟被他含在口中统统咽下,他顶一次就哼一声。林寂吻得忘情,舌尖险些顶入喉咙,被她猛地推开。
“怎么了?”他看不见阿花脸上神色,当即停下动作,双手在她身上探摸。阿花捂着嘴,干呕恶心说不了话,只好照着脖子拍一巴掌。
“吻太深了吗?对不起,对不起宝贝。”他立刻慌慌张张探她脖颈,“太深了难受,是不是?”
阿花抹抹干呕出的眼泪,咬他手背一口,留下一圈模糊牙印。
“对不起……你咬吧,使劲咬。”他把右手横在她嘴边,“不说话,嗓子不舒服吗?”
她其实可以说话。方才正在巅峰飘飘欲仙,忽然犯起恶心,赌气不想理人。她不高兴地把他右手推到一边去。
“对不起……”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把她抱起来揽在怀里,“是不是要喝水?要喝就点点头。”
阿花使劲摇脑袋,又在他肩上拍一下。
“不要喝水,是生我的气?我不是故意的,以后亲亲都不用力,好不好?”林寂摸着阿花汗湿脸颊,“我太激动了……不知道你难受。”
阿花屈尊降贵往他怀里蹭,清清嗓子讨伐他:“我舌头根疼,你劲儿太大了。”
林寂明显松口气,抱着她道歉:“以后不会了,以后轻轻的,好不好?”
阿花瓮声瓮气哼一声,似乎没脾气可以发了,决定大发慈悲原谅他:“好吧,原谅你了。”不忘顺便威胁一句,“下次我就使劲咬你,一嘴好几个窟窿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