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起来二十五六的样子,眉清目秀,斯斯文文,一件咖色的衬衫,一条老式西K,戴着一幅银色边框的眼镜,脚上是一双和他穿着很不符,沾满泥土的运动鞋。
他戴着的眼镜一看就是有些年了,金属的边框显得陈旧……
男人身后跟着五个人,四个看起来三十出头,穿着军绿色的工装,背着硕大的旅行包,看起来沉甸甸的,另外一个五十开外,跟年轻男人穿得很像,也戴着眼镜。
见他停下,五十多岁的男人问:“赵队,怎么了?”
被叫赵队的年轻男人没吭声,而是看着土堆上稀稀落落的杂草,又看了看小路旁茂密且高出许多的杂草,蹲下身。
草是新草,成片,那么土肯定是新翻的土。
这种村民都不愿意踏入的地方,会出现新翻的土,已经有土夫子来过的可能X高大百分之八十,而且还应该是不久前,不会超过一个月。
他拧眉徒手抛了抛土,随即捏起一把在掌心搓开,能看到土壤里夹杂着不同寻常的白与黑,顿时眉拧得更紧。
他转头看向身后四个中年人,“这附近应该有盗洞,大家分头找找。”
身后几人一听他这话,面色立马凝重起来,迅速四散开,寻找盗洞,那五十多岁的男人在赵临烨身旁蹲下,也捻起一撮土在指尖搓开,心情顿时沉重起来。
“白膏泥和炭沫……”他低喃,转头看向年轻人,“这是已经挖进去了。”
年轻人轻点了下头,站起身,“麻烦陈教授做下记录,我去跟他们一起找。”
“好。”陈教授点头。
赵临烨转身快步往前,钻入密林,而陈教授也从斜靠在身上的公文包里取出笔和纸,以及测量工具开始做记录。
半个小时后,赵临烨在距离土堆一千二八米左右的位置发现了被土壤和碎石盖住的盗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