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多年不见的旧识,可谈的实在不多,又同家里人闲聊了几句,见时间晚了,霍云容便起了身,要去沐浴了。
沐浴之后回了房,扶光开口就问:“魏彦明是谁?”听着好像是个男人。
霍云容身上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汽,肌肤被蒸得粉晕横生,她拿过床头的手巾,坐在床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应道:“邻居家的哥哥。”
扶光居高临下地站在她身前,接过她的手巾,自动帮她擦起了头发:“关系很好?”
霍云容仰着脸看他,说道:“他是哥哥的朋友,小时候对我很好的,不过这许多年没见,我都有些记不清他的样子了。”
扶光垂着眼帘,盯着她看。
方才在堂屋里,听着她跟家里人谈起那人,虽说谈话的内容尽是些无足轻重的陈年旧事,他却本能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并非有过先例,只是一种直觉——雄兽的直觉。
霍云容见他盯着自己沉默不语,有些不解:“你为何这么看着我?”
扶光将手中的巾帕搭在床头,揉了揉她的头发,捧起她的脸弯腰一吻,“没什么。”
唇上传来酥麻的触感,霍云容闭上眼睛,情不自禁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乖乖地张开嘴让他吃自己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