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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璠晕乎乎地被灌了一口血,恍惚地看着他,依然把脑袋往他肩膀上凑,说话时依恋的口吻生动极了。
“阿兄,璠璠疼……”
子微被梗住似的,叹了口气,问:“哪里疼?”
楚璠主动捞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迷迷糊糊道:“哪都痛,骨头也疼,身子也疼,被咬的地方也疼……”
她现在的样子娇憨得很,和平常大不一样,连尾音都带着软意,“你来了后就好点了,但是还是痛,骨头缝里酸酸的。”
她估摸是把自己当成了那位兄长……
子微知道她是被魇住了,明明可以让她清醒过来,却没那么做,反而轻缓地问道:“是谁咬的?”
楚璠在迷糊中以为是阿兄,如实答话:“一个把我当做炉鼎,但是人很好的道长……”
子微稍稍一愣,微笑着勾起嘴角,“他咬了你,还把你当炉鼎,人还很好吗。”
她神色认真:“可是他能救你的……”
子微笑容慢慢敛去:“你夸他人好,只是因为会救我吗。”
这声音听着有点冷,楚璠把小脑瓜支棱起来,似乎仔细思考了一番,最终道。
“他的尾巴也很软……”
子微开始觉得头有些疼了。
他暗叹一声,鬓间玲珑玉忽现,亮起一段皎皎清辉,子微低头,那段银芒便缓缓推入楚璠的眉心。
他的嗓音寒涧幽泉一般,直直传入楚璠的脑内,“醒了吗?”
……
醒了
楚璠默默垂首,小脸晕开一大片胭脂红,耳朵也红透了——她不仅醒了,还什么都记得呢。
她都说了什么呢?她胆大如牛,竟敢说子微道长尾巴软……
楚璠快把脑袋栽进地里了。
子微情不自禁用手触了触她的耳根,笑道:“我没生气。”
楚璠把头垂得更低,不知道怎么回,竟说了句,“那谢谢道长不生气。”
子微便又笑了。
楚璠却是依然怕的。
她本就半靠在子微怀里,因此身体瑟瑟发抖时,他能感知的很清晰。子微俯身抱紧她,把手放在她肩膀上,安抚道:“真的没事的。”
她除了自己的兄长,好似谁都怕。
子微把她往自己的怀里压了压。
他俯身贴在她耳旁,声音极轻:“还有,我并没有把你当做炉鼎。昨夜授你的法诀,本是双修秘法,以男女元阴元阳相融,才可成功。”
“但是你把那些东西弄出来了……”子微顿了顿,继续道,“我便只能以血替精,让你不再受双修秘法的反噬之苦。”
他做事如此谆谆解释,真的是头一回了。
她却不怎么领情。
“道长……你不用为我做那么多,也不必说这么多的。”楚璠扭了扭身子,从他怀里退出来,极为正色,言辞恳切,“您不必多关照我,因为不管怎样,我绝无半分怨言的。”
子微是真的,有些看不懂她了。
“绝无半分怨言……”子微重复念了一遍,他咬字有些慢,声音略微沙哑,“我现在倒有些好奇,你那个兄长了。”
楚璠抿了抿唇,小声道,“他救过我很多次,我们是天地间,血缘最为紧密的人了。”
子微平静道,“这确实是一位兄长,应该做的事情。”
不同的,楚璠知道是不同的。
皇室亲缘淡泊,楚瑜更甚,无数公主中,他只把她当做妹妹。
就像皇城破灭之时,皇后以自刎吸引敌国目光,给了最后他一条后路,楚瑜却非要拖着她这个累赘,晚一步进密道,腹部正中一箭。
那时他们相伴两年,楚璠不过八岁,楚瑜将将十五,四周全是流民,她扶着楚瑜进了一条偏僻的洞巷,第一次解开他的衣衫。
少年体魄清瘦,有种病弱的青白,鲜血冒出来,刺目极了,除了这些,还有一道道长条的疤痕覆在上面,是陈旧的、日积月累的。
楚璠再也明白不过,这些疤是怎么来的了。
是鞭子,和她一样的,裹着牛筋的软鞭。
怪不得,每次楚瑜去老皇帝那里请安回来后,她总觉得他更虚弱了,远远的,能听见皇后的呜咽泣音。
她是看到那些疤痕时才懂,楚瑜在那天选了她,是因为看出他们是一类人。她无母,他无父。
子微屈起长指,点了点她的额头,“在想什么呢,你兄长?”
楚璠回过神来,又后退几步,不好意思的嗯了一下。
子微把手臂撑在桌上,雪发透着薄薄的光,像一轮月影儿,空净如琉璃,却偏偏显出一种慵色,“身上还疼不疼?”
是痛的,冷热在腹部交替,一阵一阵的,但是已经好很多了,可以忍。
楚璠摇摇头,“不疼了。”
又说假话。
一阵沉默过后,她悄悄抬头,看见几条雪白狐尾从蓝袍下伸了出来,随
', ' ')('意地搭在椅子上,尾尖轻甩。
“那便过来吧,楚璠姑娘。”子微蓝眸深邃,第一次露了雪白的狐耳,耳尖挂着一缕银发,妖冶极了。
他浅笑道,“一次不够的。”
——
萝卜:他恨你是块儿木头。
璠宝:噫?
*
楚璠微愣,有些犹豫道:“现在吗?”
子微半垂着眼,面色似乎毫无波澜,轻轻点了点头。
楚璠看了看四周,想上前把窗户给阖上,忽然腰间一紧,一条毛绒雪色长尾圈住她的腰,将她直接卷了过来。
她低呼一声,慌乱之际,手里胡乱抓住了一条毛绒绒的尾巴。
子微又重新把她捞进了怀里。
他们二人对视一会儿,子微凤眼稍倾,看着楚璠手上抓着的尾巴,忽地笑了,“软吗?”
毛茸茸的,很粗很长的一根,在她手里格外轻绒顺滑,实在是,软到了人的心里。
楚璠下意识便开口道,“很软……”
说出来才觉得不对劲。
她被自己吓了一大跳,心扑通扑通的,悄悄看他的面色,没察觉这人的不耐,才放下心来。
与楚璠猜想恰然相反,子微心情似乎好了很多,眉梢轻挑,“那你多摸摸。”
楚璠抓也不是,放也不是,只尴尬地垂下了脑袋。
她刚沐浴完,身上是澡豆的清香气,混着女儿家独有的味道,蕴着一股淡淡的甜。她腹部的肉尤为软一些,子微揉捏着那一团儿软脂,问她:“这里真的不疼吗?”
楚璠被他摸得痒痒的,总觉得他的语气有点不对劲,默了会儿,诚实道:“其实还是有点痛……”
他手里的动作不停歇,长指顺着腰摸下去,揉了揉小肚子,“这里疼?”
另一只手也摸了过来,轻轻掐住她的腰,往上滑,声音干涩:“还是这里……”
楚璠的手蜷起来,身子有些抖。
“道长……”浴袍松散,楚璠深吸一口气,稍微一扯,便把衣领松开,露出大片青涩的锁骨,洁白乳肉若隐若现,“需要的话,不用这么慢的……”
她想告诉他,直接进来就好了。
子微听懂了,但并没有理会。依然把玩着她的腹肉,在外缘浅浅揉捏,然后往上滑,摸了摸她锁骨上的红痕。
他施法,真气顺着指尖传入她体内,纯度比那口血更胜,如一汩汩的暖流般,瞬间就将她身体里的反噬压制下去,连脖子上的痕迹都消除了。
楚璠摸了摸脖颈,蹙着眉毛,低声劝道,“道长不必浪费真气的。”
真气与灵气不同,难累积,难修炼,楚璠不知道他恢复了多少,总归是不想让他耗费在无用的东西上。
子微摸着锁骨的手僵了一下。
他俯身照着那个地方吻上去,声音暗哑,“你怎么连这都要管……下次,不要走那么快。”
他在她下床的时候便醒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拦。
楚璠突然被轻吮颈间,身子不稳,两手抱住了他的肩膀,踉跄间,下巴正好碰着那个竖起来的耳朵,鼻尖触到了柔软的毛。
像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细绒,雪白剔透,一股子松雪的沁香扑面而来,她没忍住,鬼使神差的,往他的耳根处深深嗅了一口。
很软。
几乎是同时,子微发出了一声突兀的喘息。
轰的一下,楚璠整张脸都红了。她简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连忙道着歉,“道长,我、我不是故意的……”
子微把脸埋入她的胸口,低低喘着气,身下阳物膨胀勃起,宽松的道袍被撑起来。几乎是颤栗的、直楞楞地顶在她的腿根处。
“你……”他好像在笑,又好像生气了,“你从哪学来的。”
有尾巴伸过来,圈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带入更深处,下一刻,指尖就触碰到硬热的阳根。
她想退开,又被子微握住了手,“别动。摸摸它……”
楚璠鼻息间的那股细绒触感挥之不去,心中耻意更多。
她红着脸把手放上去,隔着衣裤都能感受到那股硬挺,子微喘息一声,没有解开袍子,引着她的手伸入更里面。
她第一次这么摸男人,顺着坚硬的腹肌探手下去,摸到有些粗糙卷曲的毛发,然后是硬挺硕大的阴茎,前面顶端的凸起处,似乎冒了些粘湿的液体,有些滑。
楚璠试探性的,用掌心沾了沾顶端的水渍,去揉弄着,那里表面光滑,有一种奇怪的触感,柱身绕着青筋,突突地,在她手里跳动似的。
她忽然觉得喉咙有些痒。
她跨坐在他大腿根上,腿间不可避免地磨着坚硬的肌肉,不知为何,觉得下面也有些痒似的,楚璠想把腿并起来。
却被子微制止了。
他把她的双腿微微掰开,解开衣带,在凹陷柔软的穴口处轻轻戳弄,那道粉色的缝隙紧紧闭合着,冒出一点湿润的水光。
', ' ')('长指在最脆弱的地方勾划轻挑,剥开柔嫩的花瓣,肉褶层层叠叠的,里面包着一个小尖芽,红润挺立的,像小小的蕊。
他用指腹的剑茧,一下一下地磨着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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