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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部征在营帐中脱下战袍跟下人道:“去给这位美人换身衣服,酒撒到身上湿透了。我可不能让子絮的人感冒。”下人看懂阿部征的眼色,就下去了。兰因知道男人们的把戏,就只是歪着身子在一边嘲弄似的笑看他们又要怎么折磨他。阿部征见兰因雪肤朱唇,慵懒地倚着门站都已觉酥倒,便要将他拉入怀中爱抚。兰因却躲闪到一边,笑说:
“大王急什么?我身上脏兮兮的一股酒味,可别玷污了大王。”
阿部征下意识地舔弄干渴的嘴唇,笑说:“本王不急,今日反正你跑不了。”又吩咐下人道:“去把之前的血玉草莓拣了好的洗干净用白玉盘子装着送过来。”兰因因而抚上阿部征的肩顺着背肌的线条敲敲点点,假意问:“什么血玉草莓?小人出身微贱,从未吃过呢。”阿部征叫兰因的玉指点弄得身下起火,恨不得立刻将他扑倒,那下人却在这时送来给兰因换洗的衣物。兰因便抽身出来接过,展开发现是薄雾似的轻纱。穿着也等于没穿,便笑这些男人的嗜好一个比一个怪异。于是当着阿部征的面脱下身上的脏衣,换上那透明的纱,几乎是一丝不挂地呈现在阿部征面前。
阿部征露出满意的微笑,上前将着纱的兰因拉到胸前,那肿胀的阳物顶着兰因的小腹,他叫兰因坐到自己腿上,隔着一层似有若无的纱咬上兰因粉红的乳头,用舌头浸润着转着圈吮吸,牙齿嘬着细腻的软肉盯着兰因的含泪的眼睛看。兰因感到胸部刺痛难忍,却不知阿部征尚未表露出十分又一的残暴。他越是故意忍耐,阿部征看着他强撑着就越是兴奋不已。下人端着装草莓的盘子进来,看到不该看的一幕,头都不敢抬起,怕阿部征发火,颤颤巍巍地把东西送过来,阿部征叫他放地上,那人没等吩咐不知是退是进,阿部征正拨开那没用的轻纱揉捏吮吸兰因的双乳,见下人不识货地垂首而立,随手拽下腰间的玉佩狠狠砸到那人脑门上,骂道:
“还不滚吗?等着是要看本王如何肏美人吗?”
那人捂着砸破流血的脑袋慌张退下了。兰因笑着推开阿部征,从旁边的盘中拣出一枚草莓放入自己口中,笑吟吟地勾住阿部征的脖子要喂到他嘴里,阿部征用舌头卷起兰因嘴里的草莓咽下,又一把摁过兰因的头强吻,他强硬地冲撞开兰因紧缩的唇齿疯狂舔咬,兰因感到一丝危险的气息,无法推开也无法与蛮力相抗衡,他想要挣脱阿部征的穷追不舍和疯狂碾压,阿部征却一咬牙撕破了他的唇,兰因摸着那裂口的嘴角滴下血来,跟白玉盘里的红玉草莓竟是一个颜色。
阿部征搂过他笑说:“美人儿,草莓不是这样喂的,也不是这样吃的。”
兰因讶异,未等逃离便被阿部征扯下身上的白纱死死捆住双手,他的双腿本能地挣扎踢打,却都被阿部征强健的胳膊按住分开,那后面的穴口随着主人紧张的呼吸一颤一颤,阿部征借着日光看到那穴口是漂亮的嫩粉色,真巧,他就爱这颜色。于是便用食指和中指挑了盘里的一颗草莓出来,对着那粉色的穴塞了进去,兰因因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而惊叫出来,阿部征微微一笑,将他乱动的双腿死死压制住,又挑了一颗更大的草莓塞了进去,兰因扭动身躯不停摇头,泪珠四溅面目哀伤,看着更是楚楚可怜令人心疼,阿部征却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连塞了好几颗进去,一边塞一边道:
“小可怜,你不知道这草莓一两银子一颗,都给你后面的的嘴喂上了,所以说我是真疼你啊,如何,好不好吃?”
兰因无法呼吸,整个身体都仿若悬浮于空中,只能在痛苦中不停地挣扎扭曲,浑身都叫汗水浸染,一览无余的酮体晶莹剔透但在阿部征眼里却恍如情色艺术品一般勾人淫欲。阿部征见他后面给塞满,开始朝外漏出乳白的汁液,便笑道:“草莓熟了,那我就先尝一口试试。”
兰因颤抖着嘶喊道:“不要……不要……”哭声阵阵,莺声呖呖,外面的人都听得惊心动魄,却无人敢进去看一眼的。阿部征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将脸凑到那后穴处,一口咬上去,把里面的草莓一颗一颗往出来吸。舌头舔到里面处处敏感的肉壁,草莓被咬出来的时候都粘着兰因黏连的体液,阿部征一仰脖全都吞下,还意犹未尽地咂嘴道:
“说你是人间尤物都不对,你是天上尤物吧?这味道可是美极了,红玉草莓蘸朱唇美人,试问天下谁试过?哈哈哈哈哈……”
兰因哭得失去了力气,他下面给舔咬得麻木,感到体内的草莓一颗一颗被阿部征尽数吸出,每吸出一颗他就浑身战栗不已,瑟瑟发抖,极度厌恶的刺骨的恶心的快感充斥全身,禁不住眼泪横流、大汗淋漓。阿部征一个用力过猛吸得叫一颗草莓在兰因后穴中挤碎,他便伸手进去抠摸出来,手上染着鲜红的果汁渍和以兰因为药引熬出的汤汁,阿部征舍不得地张嘴舔了舔那余液,兰因则慢慢从地上爬起,泪眼中藏着不易觉察的恨意。
阿部征见兰因这模样更是燥火难耐,便狞笑着解开身上的衣服,摸出粗壮的刺枪来贴在兰因清秀的脸上磨蹭,兰因感到脸上有滚珠似的东西硌着他的皮肤,一抬眼见那疯子居然在阴茎上埋下十几颗入龙珠,颗颗滚圆,闪着凛冽的寒
', ' ')('光,他本能地朝后退缩,阿部征却粗暴地拖拽过他的下身将他双腿分开卡在自己腰间,兰因的阳具抵在阿部征腹肌的沟壑里,端口淌下细流,兰因挣扎着起身贴上阿部征的前胸,轻声道:
“大王,小人受不住的……”
阿部征拍拍兰因的屁股笑道:“你当时勾引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受不住呢?无妨,只是入龙珠而已,会叫你舒服得想死,再也不想回到杨子絮那里。”他将兰因翻身推倒在地上,扒开他紧缩的被草莓染得更加粉红的后穴就把自己嵌了入龙珠的阴茎冲撞进他体内。
阿部征用那入龙珠折磨萧兰因的时候压在他背上咬舐他红彤彤的耳垂,不停喘息着地问:“你身上抹了什么,又香又甜,该不会是毒吧?”兰因颤抖着笑说:“是毒,那你要死一死吗?”阿部征就笑着掰过兰因的脸舔吻上他红肿裂口的嘴唇,几乎要把他的唇吮吸下来咽进去。身下一个挺入,十几颗入龙珠撞击兰因穴内的脆壁,娇弱的肉给摩擦出血来,兰因剧烈咳嗽起来,强撑着不让自己昏过去,他知道阿部征这样疯狂失智的暴君会如何虐待他失去意识的身体。他被入龙珠百般玩弄的后穴如花蕊般不断渗下蜜液和丝状血污,虐待变得如同黑夜一般漫长和寒冷……
阿部征显然比周怀成那些人更难满足,这点是兰因失算了,那人在他身体里射得满满当当,装不下了就都溢出来……等到兰因前面无论怎么爱抚都不能流出一滴水、后面已经被浇灌至一点儿精液都容不下的时候,阿部征才把剩下的都射在兰因脸上和口中。他燕喘吁吁,一手插进湿漉漉的发中,一手还恋恋不舍地狠狠拍一下兰因的嫩臀在上面咬出鲜红的牙印,兰因的花口里就止不住地往下淌他射进去的淫精。
阿部征像刚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体力已然被身下勾人的妖精耗尽,于是起身倒了杯酒一饮而尽。他转身见兰因被糟蹋得无法起身,双手还给纱布捆着,就上前给他解了手上的束缚,道:
“去洗洗吧,你看你,脏死了。”
外面有人来报,不敢进帐便站在外面喊道:
“大王,杨子絮他……”
“跑了?”阿部征心不在焉地道。
“末将无能!可若无大王在侧,我们实在难以与杨子絮抗衡……他与周怀成相互掩护,见我们不备便杀了我们的人抢过马跑了。”
阿部征冷笑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能杀他一次,就能杀他第二次,罢了,你们几个下去吧。”
萧兰因脸上的泪痕未干,面容却平和微笑,他从地上抓过毯子遮在自己吻痕斑斑的身上冲阿部征道:
“早听说列支的大王是个淫魔色鬼,今儿小人才算见识了,真是好厉害的功夫,小人以为差点要死在大王怀里。”
阿部征也笑说:“本王很是好奇,你与杨子絮是什么关系?你这么护着他,难不成是他的爱人?你能识破我的鸿门局,又知道我好色的弱点,我可不信你是杨子絮从涂岭随随便便捡回来的宝。”
萧兰因笑道:“我与我的大王,确实没什么关系,硬要说的话,倒像是仇人,但我为了活命,不得不依附于他。”
阿部征听了大笑道:“虽说本王不是非得今日杀他,但你要知道,有我在,他活不长的,你呀,别费力气了,依附他有什么用?到时候我拿了他的头,你又成了我的身下囚,跟现在有什么分别?再说,杨子絮又不喜欢你,你与其给他当条狗,不知什么时候就被他杀了炖狗肉吃,倒不如留在我这里,我天天疼你,叫你比今天还舒服呢。”阿部征说着说着便上前抚上兰因结痂的嘴角,兰因却撇开头,只是摇头笑说:
“大王看错了,小人却不会看错。小人就算为了活命可以卖身,也不是随随便便给谁都卖的。小人虽然愚钝,但也做过不少皮肉生意,想来或许比大王还懂肉价到底是几斤几两呢。”
阿部征饶有兴趣地看着萧兰因裹着毯子起身去了他帐后的浴盆中清洗身体,回味萧兰因的话,竟觉出一些恫吓与威胁来,不禁又笑了起来。
萧兰因在浴盆中,艰难地将手指探入身后,把阿部征那些恶心的精液都抠弄出来沉入水中——居然有这么多,把整个水都染脏了。他痛苦地闭上眼,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涌落出来,他一遍遍跟自己道,没事的,在沐恩的时候被那么多人轮奸过,不是也活了下来吗?阿部征算什么,他往他身体里塞草莓又怎样?性器上那些该死的珠子又算得了什么?他只要一天不死,就有机会,一定是这样……
他沉沉地靠在膝盖上,抱紧身躯,手摸上肩头的莲,他想到这咒念般的寓意,不禁咬牙发抖,整个人都仿若即将溺毙般痛苦与窒息。什么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兰因绝望地想,再不可亵玩,都已叫多少人亵玩了不知多少遍了,多么荒唐的人世。
他突然失控,把肩上的莲抓烂,粉莲叫血染成了红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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